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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时的咬合力不小,又在陆源不温柔的逗弄下挪动着位置。痒意大于疼痛感,催生着身体被激发出的燥热感愈加强烈。
等他的两个乳头都被玩得红肿,表面的皮肤已经有破损的预兆,连带着乳尖下的皮肤也泛着淡淡的粉。
“站好了。”陆源止住动作,将手上的鞭子抖落一下。鞭身从手中流出,随即便重重地摔到程现的茎身。
程现甚至来不及多作反应,下身几乎失去知觉。在上涌的疼痛中,夹在他挺立乳尖上的乳夹被接下来的两鞭粗暴打下,掉到地上。连带着破皮后流出的血液顺着光裸的身体流下。
程现几乎站不稳,他颤栗着双手把身后的立架抓得更紧,才能勉强让自己的双腿并直,承受着下落的鞭子。
落在身上的鞭子却忽然变得轻且缓慢,一下一下拨动着他被打萎后软趴趴的阴茎,连带着照顾着垂着的阴囊。
程现的身体在不自觉地颤抖,黑色马鞭接触又划落,带来的刺激融进使人麻痹的疼痛里,显得如此稀薄,然而一点点累积起来,却又使习惯于被凌虐的身体有了发情的趋势。
他此时的呼吸急促又凌乱,每一次喘息都能带着身体抖得更厉害。
眼见着阴茎又有了抬头的征兆,陆源笑了一声,紧接着下落的鞭子切割出锋利的风声,重重地落在根部。
程现的呼吸瞬间带上了抑制不住的泣音。他再也站不稳,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沉重地喘息。
他听见水声断断续续,大腿内侧被浸得湿热,而腿间却只有麻痹感。
程现木木地思考,连陆源将手放在他头上都不知道。
陆源揉着他乱糟糟的头发。等水声终于停住,他弯下腰给程现解开口枷,用指腹刮过他破了的嘴角,问:“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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