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朕这后宫只需花侍郎一人(父女线)(2 / 3)
起身;
甫一站直,胯间那根弧长的名器飞雁当真如挺昂的雁颈,将亵裤中裤顶起一个极大的布帐蓬,刚欲下跪,便被她扶住、胯间,“免礼。”
“它比你还懂礼数,已起身、向朕行礼。”她隔着裤子布料怀握住他的昂挺的名器,“记着、花侍郎,往后见朕,此处要起立行礼。”
她一手环揽他的腰,一手轻握名器飞雁、缓缓花式撸弄;
父女俩紧贴站着,抬头见他绷红着张俊雅文隽的脸、挺拔着腰身,大概是羞耻于白日做这般荒唐、淫乱又背德的事,偏又耐不过身体和心理反应,心慌乱乱跳、呼吸渐重;
弧长灼烫硬昂的阴茎,握在手中手感极佳,令她爱不释手,想往后要多把玩,将他抱在龙椅上、早朝上把玩,到大书房边批奏折边玩把;
挺拔的腰身没能撑多久,便轻颤着散掉了架子半靠着她,她确实长着只魔爪,比他自撸时舒欢太多太多,他轻喘着,上瘾、贪恋这掌心的灼暖、这份高超撸弄带来的快感……
“嗬、嘤”,他喘吟得比清晨更厉害,小声的哼唧,“要、要……”
“要甚?爹爹?”她咬着他的耳垂问。
他惊醒。
她轻笑,年少女帝抚了把他灼烫酡红、慌乱失措神色斑杂的脸,狂笑而去。
他挺着昂扬、硬如肉棍的阴茎,知道被她耍了,这、这女儿,真心、坏……
“洗漱、用膳、吃药、换药,俊雅端方的花侍郎。莫赖在被窝里了。”走远的女帝含笑的话语声传入再度羞耻的钻进被窝里的花侍郎闹轰轰的耳际,那俊雅端方四字仿如讥嘲,烫得他无地容。
她已走远,怎知他又钻进被窝?
洗漱用膳,让太医号过脉、换药、喝完药汤药散,花侍郎特地挑了袭深灰色长袍,如意圆领紧贴喉结,长身玉立,当真庄重文雅,别样禁欲。
他一拐一拐拖着伤腿,至书案前,郑重向女帝行礼,禀报医嘱。
女帝端坐、受了礼,放下笔,招他走至跟前,御手毫不客气、毫无征兆摸向他胯间,“此处为甚无起立行礼?”
“圣、上,白日……”他慌慌捂着胯间退了两步。
“唔,白日?”她又把他拖了过来,拽到大紫檀椅子上,“花侍郎的意思是,晚间则、可、为所欲为?”
花侍郎:……
“这衣袍,朕不喜欢。”深灰色的长袍太过规瑾,见他这付规瑾、俊雅模样又起了勾逗心,“今晨,花侍郎竟淫荡得在床榻被窝里自撸自摸自渎,嬷嬷说,那亵裤脱下来,裆部一团湿濡。”
“圣上,”他实在寻不到可躲藏的地儿,竟侧着身子躲到她身后,“别说了,臣、羞耻、惭愧……”
她将他拽出来,他脸已红得不像样,俊眸蒙淫漾漾有薄雾。
“鸡儿见了朕也无行礼,两罪并罚。”她再次从头至胯间梭巡他,“你说呢、爹爹,要女儿如何训罚、你好呢?”
——明明训罚之事并不适用父女间、只适用于妻夫侍,她偏偏这般说!
这话让、父女俩心头都奇异的砰砰作响,他连眼眸也不敢抬起,看她。
“闭眼。”她向下抚顺他的眼皮。
正好,他乖乖闭上眼;她挑了挑眉,这弯扑颤的眸睫像闪在她心尖,撩她想宠爱他、又想训罚他,想看他笑、又想看他哭,真是奇怪……
拿起书台上的剪子,她捏起他胸前左乳处一应布料,剪了个小圆窟窿,刚刚好将整个粉艳的乳晕裸露出来,依样在右边也剪了一个,他只觉胸乳处一冷,想睁开眼,便听她轻喝,“闭着,起身!”
帝令如山,他依言闭眼,起身。
她小心拎起他胯间布料,锋利的剪子在他胯间潇洒的转了个圆圈,连同长袍、绸裤、亵裤几层圆型布料掉在地上;
他软趴趴可爱的浅酱紫色软肉、茂密乌黑的耻毛、两个大阴囊和乳晕一般般,明晃晃裸露着。
满意的点头,她。——这只是第一步,往后,他渐无穿衣衫的机会,她要她这个爹爹、只要出现在她面前,便一丝不着!
“睁眼吧,朕准你。”
低头看向自己这一身规瑾的深灰色长袍,瞬间成了露乳、露阴衣不遮体,穿这衣衫像甚?斯文扫地,她、她又来羞辱他,他快气、急哭了。
“臣、臣、去换衣衫,臣告退;”花侍郎转身想跑;
“站住,”她敛容正色,“今儿就罚你这般。敢换了、朕便重罚!”
“帝无戏言”,声音徒然暗沉,“朕训罚的具器一直蒙尘着呢。或者,爹爹马眼里湿液那般多,正好养花儿,冬梅开得正艳……”
花侍郎:……(剧颤,阴茎马眼插红艳老腊梅,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太美……)
“去找个地方玩儿,朕要批折子了。”她不再理会他。
赵殊不去大书房,着蔡如将折子文书等送至寝宫,花侍郎没入牢、住在华乐宫时,她便这般,她喜欢花侍郎呆在她身边。
蔡如放低声音: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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