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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被先生边戒尺调教挨竹马操马眼插花挨操强制不射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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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与人商议政务到凌晨,才回到厢房,几日没操外甥,浑身不舒爽,也不管外甥还在睡,拿起床头几上的小药瓷坛,挖了一大坨准备润滑,拉起魏子易双腿,发现穴口腻乎乎都是药脂,心下狐疑又愠恼。

硬勃的阴茎捅插进去操插,把魏子易操醒、又操睡回去,叶天操得攒了几天的浓精射了个痛快,才出去忙活。

午后,魏子易醒来,昨儿挨先生操、一早挨舅舅操,欲足神清气爽;起床洗漱、吃食,想到要去挨先生操、调教,又兴奋又紧张;

先生巨屌又大又长,一操进去甬道都是幸福充实感,先生又实在会操、极持久,又会说让他脸红的骚荤话;还有,今儿会怎么调教他?调教也会舒爽得射精、滋尿吗?

一袭浅湖蓝长袍,一条缀了颗祖母绿玉坠的同色抹额,如翩翩玉公子,前往先生书堂,一路下人、族人敬仰的行礼,【给族长请安】不绝于耳,他有点恍惚。

书堂并不大,三张课桌,一个大书案,满墙字画,素雅规整,想着从前万般敬重的先生、书堂,如今成了操肏他的地方,他又羞耻、又兴奋。

纵是族长,也得遵师生礼数,沿循从前礼数他一进小书堂即躬身行礼:“学生魏庭轩,给先生请安”。

“嗯!”一声淡淡的回应,仿如从前,他缓缓直起身子、抬头:先生、竟一丝不着,长身高颀,双手负后,竟依然有着华服一般的气度。

身上无一赘肉,宽肩大长腿,胯间阳物半勃,足有一掌长、童腕粗,斜斜昂起、微微抖擞,魏子易已无法讲究礼数,只是盯着这根玩意,恨不得马上被这根巨大长鸡吧操得天昏地暗,烂如破布;

挺着半勃已巨大长无比的阳物,何楚走到书案前,魏子易也如从前那般跟过去,这才看清书案上,除了原先那些书卷、文房四宝,竟还有个大匣子,装着戒尺、小鞭子、口球、玉势、手铐、脚镣、鸡吧贞操笼、肛塞等……

这先生定是让何族人给换了吧?胡思乱想间,先生走至他面前,居高临下压迫感十足看他,“自己将口球塞进嘴里!”

他摇头,口球压着舌头、顶着喉底的感觉太痛苦。

“嗯?!”何楚扯去他身上所有衣衫,连抹带也扯掉,“不听先生话?叫先生如何操你?”

何楚手臂环过他臀间,却过穴而不抚,抓弄他的囊袋玩,幽幽盯视他双眼,面无表情重复,“塞入嘴里!”

一时,他想也没想,抓起口球塞进嘴里。

“很好!”何楚微用力抚弄他的小唇珠,将口球拿出,以示只是要他听话,并非要他难受,“适才要先生说两遍,训罚一,舔先生大鸡吧。”何楚邪魅轻笑、挺胯;

这个训罚魏子易喜欢,他蹲下,撩起那半勃大阳物,渍渍舔吮硕大龟头,还用脸颊蹭弄粗壮灼烫柱身。

何楚缓缓小幅挺胯,蹭着他的唇舌,脸上欲色陶醉,巨大长鸡吧迅速完全硬勃,猩紫巨硕,灼烫雄浑。

“训罚二,”何楚将书案上的物事推拢到一边,将魏子易拉起,单手按他后颈令其上身虚趴在书案上,嫩臀翘起,“必须狠罚!“

何楚拿起书案上的戒尺,毫无预兆【啪、啪】左、右臀各一下,嫩臀即现红痕两道!灼灼的疼!

“啊、哈、疼……”魏子易左、右扭臀,他一进来,明明已颇听话,还要打他,想骂先生又还是不敢,更显委屈,“我、我已听话,你还打我……”

“不够听话!”

【啪、啪、啪、啪……】

戒尺时左、时右,落点飘匆,魏子易嫩臀灼疼,却又蒸腾起像上回挨舅舅打屁屁时的兴奋、虐疼快感,他扭臀躲避戒迟,鸡儿蹭着书案,竟蹭硬了,讨饶声变了调,“嘤嘤,疼、哎呀、先生、打硬了……”

何楚掰开他两瓣嫩臀,骚穴已在轻蠕,“骚得没救!”

对这么骚的货,调教得升级。

正好何州全身精赤挺着大鸡吧过来,“爹爹,他竟挨戒尺挨硬了?儿子想操他!”

“想操就操!”何楚拎起魏子易,“骚庭轩,你今天可是特地过来挨先生父子操的?”

魏子易挺着因挨戒尺训罚而硬勃的阴茎,脸色潮绯,对自己这个奇怪的嗜好,颇感羞耻。

何楚让儿子仰躺在书案上,扶着大鸡吧,往魏子易穴口抹了一撮助兴春情粉,掐着他的腰,将他穴口对准何州大鸡吧往下墩坐,“阿州且莫动”

魏子易穴里深插着何州的灼烫大鸡吧,何州却一动不动不肯颠动插操他,春情粉化成淫水,魏子易骚痒难耐,淫荡的晃腰晃臀不得其法扭动,“好何州、动……动、操庭轩啊、好痒、要、要操……”

何楚捏弄他的唇瓣,吮噬他急急搭拉出的舌头,“往后先生话只说一遍!”

“呜呜、往后只听先生的、动、何州动、操庭轩,族长言出必行,快操庭轩,先生父子一起操我,父子双龙我、穴穴好骚、好痒、想给先生父子操……”

【只听先生的】?【想给先生父子操】?何州扬了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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