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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惯了的贱畜就是悟性差些你那畜逼不是露着用那个给爷擦烟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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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兰溪提前一天被送到了乔家主宅。

被勒令脱了衣服,赤裸着身体验了身,才进了宅门。宋兰溪觉得羞耻,却毫无办法,只能尽量挺直腰背,维持自己的尊严,仿佛衣服还穿在身上。

进了主宅,先是被仆人用高压水枪冲洗了一番,花穴与菊穴要求宋兰溪自己扳开仔细冲洗。根本容不得宋兰溪细想,高压水枪打在身上剧痛,掌事斥责声一声比一声紧迫,宋兰溪只能颤颤巍巍地扳开隐私之处,任由水枪侵犯。被高压水枪冲洗三遍以后,宋兰溪进了外臣宿的卧室,刚换了身干净的家居服,便又被掌事叫起,让他去清洗。

宋兰溪迟疑道:“大人辛苦,刚刚进门不是冲洗过一遍,怎么又要清洗?”

掌事上下打量了宋兰溪一眼,心知这是没来过主宅的三等世家子弟,语气不由带了鄙薄:“这位少爷有所不知,进门时只是大略冲洗了少爷身上的腌臜风尘气,内里的脏污还没洗干净呢,二爷平日里见不得外面的脏东西,外臣觐见都是要清洗三道,洗尽尘污才有资格到二爷面前磕个头,您现在这样去见二爷,二爷都嫌脏,更别说伺候二爷了。”

宋兰溪被掌事一番言语,激得气血翻涌,可又不好发作,只得压着性子,勉强笑道:“如此,兰溪多谢大人指点。”

掌事也不谦让,点点头道:“嗯,走吧,兰溪少爷。”

掌事所谓清洗,是把宋兰溪压在水中,给他灌肠。那些嬷嬷们戴着手套每次把宋兰溪折腾到鬓角湿透,几乎要失禁的时候,才给他拔掉塞子,让他排出。一次比一次份量重,折腾到大半夜,又用软毛刷把宋兰溪浑身上下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刷洗了一遍。才让宋兰溪去睡。做这些时,宋兰溪心里自然是无尽屈辱,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以后的常态,他要适应,要忍耐,以后还得床上伺候那位爷呢,如果这样都适应不了,还谈什么以后?

他刚躺上床没两个小时,又被掌事敲门叫起,令他和其他几位少爷一起,去偏厅跪候二爷。这时天刚蒙蒙亮。

宋兰溪和其他几位少爷一起,垂首跪在了偏厅。宋兰溪来时悄悄打量了一眼,有好几位竟是熟人,一二等世家也是舍得下血本,本家嫡系都送了过来。

掌事只让他们跪候二爷,却并没有说二爷何时会来。他们禁食了一天,只被允许喝些水,从凌晨便开始跪着,一直跪到了中午,还没等到二爷驾临。早有人跪不住了,跪姿松散下来。

宋兰溪也很难受,维持秉直如松的跪姿并不容易,更何况是一天没吃东西的情况下。可宋兰溪秉性要强,不肯叫自己松懈,强撑着跪得庄重。

如此跪了许久,忽然闻得外面有人说笑的声音,宋兰溪心中一凛,暗想怕是二爷午睡起了,往这边来了。跪姿愈发端正。

其他几位少爷,也听到了声音,赶忙把歪着的身子立直,静候二爷的到来。

脚步声由远及近,宋兰溪不敢抬头看,只听得一个婉约清透的声音含着笑说:“二爷,这便是世家甄选出来的几位公子了,爷进偏厅瞧瞧可有喜欢的?”

“嗯。”一个约莫三十岁很沉稳的声音。

厅里几位公子齐齐拜倒,俯首道:“见过二爷。”

二爷踏进偏厅,没有叫起,宋兰溪等人也不敢起,心如擂鼓一般,等着二爷説话。

二爷并没有多看他们一眼,自顾自地落了座。

为了方便二爷赏鉴,这些少爷只穿了身白透的衬衫,领口还解开了两粒扣子,几乎可以看到嫩乳,下半身是不着寸缕,只靠衬衣下摆勉强遮住臀部。可如今叩拜的姿势让他们的臀部再也遮不住了,甚至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身,引人遐想。

宋兰溪这么多年的努力不算白费,即使在这么一群美少年中他的身材也最出色的。乔宸懒懒得扫了一圈,一眼便看到了他。

宋兰溪的皮肤很白,腰身劲瘦,让人觉得能一手握住,又很有力量。纯白的衣摆松散得搭在腰间,两种白互相映衬,莫名叫乔宸想到一句“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很是动人。

乔宸把玩着手里的烟,目光落在宋兰溪的身上,想着刚刚远远地看过来似乎也是他跪得最标准,腰身挺直,肩背舒展,很驯顺地垂首,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看起来是个有规矩地。

“过来点烟。”乔宸开了口。几位少爷惶惑起来,不知道在说谁,自己该不该上前。

宋兰溪能感受到二爷的眼神如有实质地落在自己身上,心跳得厉害,想要上前伺候,却又生出几分惶惑,生怕了自己会错了意。

“宋少爷,二爷要你点烟,还不快上来伺候。”仍是那个含笑的声音,适时为宋兰溪解了围。

宋兰溪不敢起身,就着俯首的姿势,爬到二爷身边,忍着颤抖道:“兰溪伺候二爷。”这里的氛围叫宋兰溪战战兢兢,几乎失了平日的冷静沉着,勉强稳住手,从下人手中接过火机,右手按着火机,左手护在外面挡风,小心翼翼地给二爷点上烟。他不敢抬头,只敢盯着二爷的鞋看,尽管大名鼎鼎的乔二爷近在咫尺。刚刚点烟的瞬间,他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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