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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与鸟(一发完单箭头be脐环乳钉尾巴插穴喝药勾引(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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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小狐狸也没真生气,哼哼唧唧说了句那就好,指头抹了药,掐住他乳根,把那颗羞赧奶尖捏出来,对着明珠烛火,专心落针。

“————”

不同与脐上挨的那下,尖锐疼痛在敏感部位炸开,疼的他一哆嗦。他能感受到银针刺穿乳头又迅速收回,接着是一根冷硬玉环穿过那个伤口孔洞,咔哒一声,硬环扣上,一边乳头就穿好了。如法炮制,另一边乳环也在阵痛中扣上胸口,徒留浅浅鲜血与疼痛。

“真漂亮!我就说用玉的好看~白公子,你瞧,主人肯定会高兴的!”

乳头被捏了出来,在揉搓和涂药下强行催熟,红肿涨大坠在胸前,凄惨地点缀两枚白玉环。玉在烛灯下光华流转,沾了浅浅红血。一位侍童小心地往上吹了口气,乳上伤口便在妖力治愈下慢慢愈合,最后完好无损了。

“……”

白鹤看着自己乳尖上起伏的两枚白环,神情涩然。他很快收敛神色,顺从低头,由着侍童为他继续妆点。宝石细链穿过乳环,绕来绕去,往下扣在肚脐环上,又绕来绕去,最终挂到脖子上。

白鹤被送到涂山面前,娇美艳丽的大妖见到这副装扮,眼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笑着招手,让他来到自己榻边。

白鹤想起那些落下的血肉和鸟羽,想到大妖们不在乎的轻笑,用尽全身的气力,才没能让自己扫兴得在床上发抖。他努力克制,软软微笑,使自己看起来更加软媚可口。但很快卷帘落下,红被翻滚,涂山的床榻酝了一宿的温情,白鹤被她抱在怀里,呜咽着抽搐,脑海里一片空茫,在欲望之海的冲击下,恐惧与战栗都被吞噬,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乐。

女人手指细白柔润,一点一点凿开了他那处男人孔窍。春水汨汨,花落软泥,白鸟在狐的掌下哀哀悲鸣,渐渐变得湿润甜腻。

就这样,白鹤换上轻薄的丝衣,浑身沾满涂山气味,抱起扬琴,做了狐之王的侍奴。

他浑身带着金链子,行走在常年熏香的大殿内。提供给他的衣料轻薄柔软。但直接接触敏感部位也很不好受。狐妖奢靡,吸的香都是甜腻的,对他这种妖力低微的小妖来说闻多了头晕目眩,喘不过气。但行走侍奉涂山的妖,除了他,哪个会有这种困扰?就连帮他穿衣的两个侍童,年级小小,妖力也比他厚实得多。狐妖喜食荤腥,给他准备的自然也是鸡鸭鱼肉、甚至会有为能完全化形的小狐狸给他分享老鼠干零食。他哭笑不得拒了,在膳食中挑挑拣拣,只吃得下一点点鱼虾。

但这些都是不可以去说的,一个宠奴,去叨扰主人,想什么话呢?他像往常一样来到涂山寝宫,给她跳舞、为她弹琴。昔日用来陶冶情操的君子之艺,如今在指尖变成靡靡之音,柔软又缠绵。白鹤本有凌云之姿,舞剑练出来的漂亮身段,现在也只是在大妖掌心,做只跳舞讨巧的雀儿罢了。

只是极为偶尔的偶尔,他望向主人美艳脸庞,会悄悄出神。

涂山是一位非常温和的主人。

她对待他,比起可有可无的玩具,更像是轻声细语对待情人。每次他来到涂山的房间侍寝,那双漂亮明媚的眼睛总是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欢好中,他被快感冲击不自觉呻吟求饶,大妖都会温柔停下,抚摸他汗湿的脊背,亲吻他颤抖的睫毛。甚至在察觉到他穿戴乳环首饰、丝薄轻纱会不舒服后,让他换回了先前习惯的青衫白袍,不必用熏过香的华美衣物。

“小白,你还好吗?”

涂山总是这样问他。

他很好。

涂山温柔注视他时,他的心总是会猛烈跳动。砰砰砰、砰砰砰。一下又一下,似乎要撞出胸膛,飞到大妖的掌心。他的目光随着涂山的身影而移动,恋恋不舍。他隐蔽而贪婪地用目光舔舐着涂山垂落皓腕,莹白赤足,艳红裙角。直到大妖袅袅婷婷远去。当他不能侍奉涂山,独自安卧的夜晚,美艳主人都会与他在梦中相会。温柔抚摸、强势亲吻、绵绵私语。次日醒来时下体湿黏,一片酥麻酸软。

他不好。

他是涂山手下众多侍奴中的一个。偶尔遇到其他侍奴兄弟,即使脸上嘴上进行温和有礼问候,内心却酸涩得要撕裂开来。他望向涂山,手腕边依偎着面容模糊的美貌男子。数不清的夜晚,狐妖大殿方向传来的飘渺歌声。白鹤知道里面一个个宴会正在举行。觥筹交错之间,又有多少漂亮孩子被送至她身边呢?左胸口那块不断跳动的肉块哀鸣哭号,可他对此一点办法也没有。

真是下贱,这样法力低微,身份卑贱的侍奴,有什么资格去幻想涂山的爱呢?

白鹤安安稳稳为涂山弹了百年的琴,跳了百年的舞。族人慢慢缓了过来,也近几年也出了不少妖力上佳的后辈。他的弟弟听闻了哥哥卖身堕落,故意飞来对他冷嘲热讽。白鹤一开始还对此感到痛苦不已,后来他也慢慢变得无所谓了。

白鹤一族的少族长,早在他跟着商人去自荐那一刻就已经死了,现在他只是大妖涂山掌心的,一只为她而舞的白鸟。

涂山的侍奴很多,但她只有白鹤一只笼中鸟。白鹤一直为此暗自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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