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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抱到桌案上被深吻亵玩/你这样很像在夫君面前吹枕边风/此妖孽会乱我荀国盛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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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上晃晃悠悠荡自己秋千的黑蛇。

“你还有几年?”原容玉问道。

“两年。”纳兰且弥说道:“不过这是中原的礼仪,西域只有成人礼,在十八岁。”

原容玉顿了一下,低头几下将自己腰上的玉佩撤了下来,倾身在纳兰且弥身上打量了几下,最后分开挂绳,将玉佩系在了这人漂亮的雪颈上,“那祝你成年安乐。”

纳兰且弥一时不查,没有躲开,略带惊讶地抬眼看向面前近在咫尺的少年,离得近都能闻到这人身上独有的尊贵龙涎香。

随即,纳兰且弥便下意识阖上了眼,嘴角贴上了些微微发凉的柔软。

一触即分,像蹭上了一片带着清露的花瓣。

纳兰且弥被亲了也没多加言语,低头攥着刚挂在他脖颈上的玉佩,似乎有些不适应两人相处时的氛围。

“真的是西域可汗要下旨将你送来做质的?”原容玉凑近纳兰且弥,盯着他漂亮的睫毛轻声问道。

“…不是。”纳兰且弥摇头,“这不是他的想法。”

“那是你们西域的大臣?”原容玉猜测道。

纳兰且弥点了点头,“就像刚才。”

“然后西域可汗就答应了?”原容玉打量着纳兰且弥。

“没有。”纳兰且弥答道:“……他很生气,杀了人。”

“杀的谁?”原容玉撑着一脸少年气看向纳兰且弥,将套话的目的坦然到淋漓尽致。

“杀的出头鸟。”纳兰且弥很不习惯的蹙了下眉,这人要是一开始就伪装成少年气质他也就信了,偏偏暴露出来本性之后又伪装,十分讨人嫌。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比如刚才的邵和。”

原容玉听完之后倏地一笑,这人私下不板着脸就更显小了,纳兰且弥只听这人凑近自己说道:“你这样很像在夫君面前吹枕边风。”

“……”

他不太懂枕边风是什么风,但他听得懂夫君的意思。

“那朕也给你杀了出头鸟,让你解解气?”原容玉拨弄了一下纳兰且弥戴在脖颈上的那块血龙纹玉佩。

“不必。”纳兰且弥蛮认真的说道。

原容玉一看就知道应该有不少男人在这人面前表演过“昏君”这一套,导致他一听此话先不觉得荒唐,而是先相信对方真会这么干。

原容玉眯了下眼,这人莫名很讨上位人的喜欢。

这也是原容玉起先怀疑西域可汗此举的原因,毕竟都是君王,换位思考一下,他是不可能将纳兰且弥这种人送给敌国当质的。

那么能让群臣逼君也要把人送来荀国的原因是什么呢?

“我能离开这里了吗?”纳兰且弥微微俯身,朝床下伸出手,勾住了趴在脚踏上正费力探头的小墨蛇,将它抱在怀里检查了一遍它周身的鳞片。

原容玉起身吩咐下人拿来了一身衣袍。

纳兰且弥起身打量了一眼这件雪衫,指着衣摆上的纹绣说道:“这是鹤。”

“是吗,我看着像鸡。”原容玉面无表情的嘴碎道。

“……”

纳兰且弥首先穿上了亵裤和内衫,随即缓缓松了口气,下意识就要去拿那件外袍直接套。

原容玉从背后攥住他的手,轻而易举就将面前的腰身箍在了怀里,手指探进内衫下摆钻了进去,带着薄茧的手心在那截细腻紧瘦的腰线处来回抚摸。

纳兰且弥愣了两秒,偏头看原容玉。

“你们的天可汗……是不是喜欢你?”原容玉刚把话问出去,就觉得这是句废话。

谁会不喜欢他怀里这个男人,况且他听说,圣子从小是在王宫里长大的,和西域可汗算是青梅竹马。

果不其然,纳兰且弥思考片刻后,犹疑地点了下头,“或许吧。”

下一秒,纳兰且弥撑在面前檀木架上的手指就猛地扣紧了,薄茧刮蹭脆弱点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咬唇克制着自己没有出声。

“唔.....”纳兰且弥偏头躲着身后男人的靠近,难堪推拒着朝他亵裤里抚摸的手,脚踝有些发软的站不直。

这时,殿门外有人通禀。

原容玉的动作下意识顿住,纳兰且弥趁着这个空隙挣开他的把控,抓起一旁的衣袍裹在了身上,下一秒,手肘处就被扣上了一只手。

桌案上的砚台和茶盏在两人挣扎间被扫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门外人的声音再响起时,明显带上了几分紧张。

纳兰且弥躲避着原容玉压下来的嘴唇,上半身已经躺在了身后桌案上,脑后发簪被蹭掉了几只,显得极其衣衫不整。

见门外人迟迟询问而不进来,纳兰且弥神色间染上了几分不耐,他抬起手臂又将桌案上的笔架重重扫落在地,随即一侧头,猝不及防和俯下身的原容玉贴了个正着。

原容玉显然也愣了一秒,他反应极快的搂抱住了纳兰且弥的后脑,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纳兰且弥被猛地拉近,抬起眼看着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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