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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掀开衣摆直接在榻边宠幸美人/世间人皆为那点皇室荣华争得头破血流梦求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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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转回身说道:“公子,那东西对身份很不好,您不能多喝。”

“不喝又能如何,左右都是一国之君,我难道要去跪求荀帝不要睡我?还是去祈愿天可汗以后不会掐死我的孩子?”纳兰且弥的面容在这时候才显出一些疲惫的无力感出来,随意朝那朵挥了挥手,“去吧。”

那朵见状叹了口气,只觉得人与人之间迥然不同,世间众人皆为那点皇室荣华争得头破血流,梦求一人之上,但偏偏也有人逆大流而行,只愿朝夕静好。

可他生了那样一张脸,又怎么能远离这些尘世俗权的利用。

门扉再次响起开关声,纳兰且弥从屏风后裹着一身水汽走出来,穿着寝袍、踩着木屐,一手攥着自己未干的长发,朝殿内两位嬷嬷点头示意。

他其实并没有什么时间躺在榻上休息,每日从皇后那里请安回来,他就得学礼,从吃早膳开始,一举一动都有人在旁监视。

入夜,果然有广承宫的太监抬软轿来日及宫宣旨。

到了广承宫,纳兰且弥下轿左右打量了一眼,西域王的寝宫摆的是荣耀,刀枪剑戟、兽头骨身,一进去,便感觉无声气势扑面而来。

而中原王的寝宫,倒极度附庸风雅。

殿内笔墨纸砚、绣扇玉瓶,摆放装潢是纳兰且弥很喜欢的格调。

门扉闭合,有下人进来伺候纳兰且弥洗浴。

“我可以自己洗吗?”纳兰且弥打量着殿内那张宽敞到可供几人同榻的龙床,头也不回的轻声询问道。

“公子自己沐浴哪有奴婢们伺候着轻松。”有嘴巧的婢女接话道。

“那进去时就留一个吧。”纳兰且弥抬起手,示意她们可以过来脱衣了。

纳兰且弥穿着件单薄里衣,散着及腰长发随侍女入了后殿浴池。

“公子生的可真绝色,宫中女子众多,奴婢也在这皇宫里待了几年了,还从未见过有谁能和公子相比,难怪公子一直让陛下心心念念的。”跟随侍候的便是一开始巧言接话的婢女。

“你叫什么名字?”纳兰且弥站在浴池边问道。

“奴婢芙巧。”

纳兰且弥踩进池边,缓慢入水,闻言唇角微动,“这名字很适合你。”

“公子是在打趣奴婢吗?”芙巧将新鲜的牡丹花瓣洒入氤氲泉水中,“话说回来,奴婢的名字还是陛下赐的。”

“哦?”纳兰且弥转身看她,“这种事似乎并不常见,一般只有陪皇帝贴身长大的太监才会得赐名。”

“公子可别多想。”芙巧手一顿,笑道:“奴婢只是因为话多,羡慕别人的名字都好听,自己没个正经名字而已,和公子的赐名没有可比性。”

说完,芙巧又转移话题道:“公子的汉话说的可真好。”

纳兰且弥只是莫名笑了笑,没有再回话。

沐浴完之后需要再熏香,香染衣袍沾肌理,侍女说就如同撩开花瓣见蕊心。

纳兰且弥的关注点和别人不太一样,他问道:“那他沐浴吗?”

“……这。”芙巧想了想,不太自然的说道:“陛下忙碌一天,回殿肯定要先沐浴的。”

“我说像我这样沐。”纳兰且弥蹙眉看她。

“……”

芙巧硬着头皮说:“应当不会,不过陛下乃一国天子,能陪陛下就寝是件幸事……”

“你也想吗?”纳兰且弥撑着下颚问道。

芙巧愣了一下,赶忙跪地道:“奴婢……奴婢不敢!”

“这有什么?”纳兰且弥拿起桌案上的玉蓖梳发,不知是对自己嘲讽还是悲悯道:“毕竟偌大的皇宫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真正的男人。”

芙巧登时汗如雨下。

纳兰且弥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禁好笑道:“怎么这么不禁吓,我还以为你嘴巧胆子也巧呢。”

纳兰且弥站起身,不由自主的走到了殿内书案的地方,歪头打量着那些笔墨纸砚,弯腰闻了闻纸香,“你会写汉字吗?”

“会啊。”

声音不太对。

纳兰且弥一凝眉,转身欲躲,却被来人嵌住手腕,一个巧劲就把他打横抱在了怀里。

“……陛下啊。”纳兰且弥快速松开眉,短暂的冲他笑了一下,却发现这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

纳兰且弥疑惑的皱了下眉头,借着室内昏暗的烛光又看了他一眼,几乎是一瞬间,纳兰且弥和抱着他的男人同时出手。

纳兰且弥从来人怀里跳下来,转身捂住寝袍喊道:“来人!”

原本跪地的芙巧见状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起身出去喊人,走到门口的时候,盯着那男人明显也愣了一下,顿住脚喊道:“九王爷??!”

纳兰且弥随手扯了一件殿内撑挂的衣袍裹在身上,赤脚站在不远处和那男人对视着,缓缓道:“九王爷?”

只见来人穿了件与皇帝冠服极相像的五爪蟒袍,粗略看过去与皇帝身形极像,五官轮廓也有相似之处,上半张脸隐在烛光里,露出来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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