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昂首的头从还未湿润的花穴里插了进去(2 / 4)
说着这话,冯爱莲想起自己心头还搁着一件大事,又问:“穗儿,你与江子骞也成婚这么久了,肚子可是有动静了?”
何秋生还没睡呢,何穗有些不好意思,娇嗔一声:“哎呀,娘~”
“哎,你也大了,这些话我原是不好说,但江子骞像个孩童,我总得多想着问着,你也快十九了,村子里像你这么大的姑娘差不多都生了或是坏了。”
“哎呀,我知道了,这些事情你们就不用操心,睡吧,明早起来就搬,再不走大伯他们又得寻着法要银子了。”何穗又翻了个身,正准备睡,边上一直没吭声的江子骞突然得意洋洋道:“爹娘你们放心吧,我回回都尿到娘子身子里,很快就能有孩子的。”
江子骞话一出,帘子那边的何秋生和冯爱莲都没了声音,何穗涨红脸,一脚踹在江子骞腿上,又暗自狠狠拧了他的肉,江子骞疼得龇牙咧嘴,不敢再作声。
新房子结构是之前在周叔帮助下画好,按图纸建造的,何穗喜欢院子,开辟的前后院都大,茅房在后院偏角,特意做得开阔些,这样透风就不会有味道。
厢房暂时做了三间,何秋生和冯爱莲在东边,中间隔着堂屋,这样不至于晚上说话大声点隔壁都能听到,免去不少尴尬。
一家人对新房子很满意,大早就收拾东西过去了,当初帮小工的来了不少人,一是凑热闹看新房子,二是何穗人好,他们也想着来帮下忙。
何穗盖房没像别人家一样请客,只去县城买了糖果和糖饼子分发给前来恭贺的人, 大家见她大方,纷纷帮着搬和抬,连小孩子都跟在后面帮忙,一早上的时间,家什就全部安置妥当。
其实东西也不多,除了厨房用具都备齐以外,每个房间都只备了床铺衣柜和小桌,再多的一家人实在没什么银子置当,盖新房何穗手里的银子花得一个子都不剩,冯爱莲他们还出了一些,余下的银子都得拿去做生意。实在一个铜板都不能再用。
说起做生意,木匠还在给她做桌椅板凳,何穗和木匠商量一番,还定制了个大于平常的板车,就等再过两日全部弄好后出摊。
一家人忙习惯了,都是闲不下来的,上午将后院翻了几块菜地出来,前院靠墙搭了架子,种黄瓜豇豆,等到来年再种点葡萄,栽两棵果树,想想日子就觉得有奔头。
何秋生忙活这些,冯爱莲去做饭了,何穗在房里收拾东西,唯有江子骞闲着到处跑,他自个儿玩了半天,又跑回房间问何穗:“娘子,日后我们是不是不用再跟爹娘一起睡了?”
“是啊,我们有自己的房间了。”
江子骞拍手,“那以后我们再也不用躲到柴房脱了裤子做那事了!”
何穗狠狠蹬他一眼,“日后这种事情只能关起门跟我说,若是被人听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呜呜……”江子骞慌忙捂住嘴摇头。
两人正说着话,何穗突然隐隐听到了蔡秀的声音,她一怔,放下衣衫往外走,穿过堂屋果真瞧见蔡秀一家人站在前院四处打量。
“哦哟,好大好漂亮啊,爱莲,要我说你们一家就不厚道,在我家白吃白喝住了这么久,也没说拿点银子买什么送与我们,这不声不气,原来攒着银子盖新房哩。”蔡秀阴阳怪气,言语之间全是嫉妒和不满,她在盖新房时从未来看一眼,心里想着这一家最多盖个小两间挤着住,不想这前前后后的院子房间,可比他们家宽阔了一倍多!
冯爱莲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上话,何秋生在一边赔笑:“大嫂,瞧你说的,我们逃难来的,手上也没多少银子,现在盖了房子,真是花的一个子都没了。”
“哟,何秋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觉着我来要你银子的?盖新房了,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秋生急急忙想解释,蔡秀将腰一插,”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伯母这是怎么了?从来不来,这一来就发这么大火,是我们哪里得罪伯母了么?”何穗走出去,蔡秀余下的话便顿住了,她皮笑肉不笑了下,“哟,原来穗儿在家哩,我们就是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
何穗心里冷笑,他们天刚微亮就开始收拾搬家,而蔡秀两口子紧闭房门,直到他们一家人推着东西离开都不曾出来过,这会儿临近中午吃饭了,一家人就过来帮忙?
刚搬了新家,何穗也不欲与人闹得不开心,道:“都已经弄好了,大伯伯母还没吃饭吧?不如就在这里用饭?”
“那行,就在这儿吃吧。”何冬生前前后后看了一圈,走过来接了一句。
饭菜上桌,蔡秀的脸跟桌上的菜一样绿,她筷子都不想拿,翻着白眼一脸嫌弃,“怎么都是青菜?这怎么吃啊。”
何穗笑,“伯母,当初借住您家里,一月二两银子的,积蓄被生生掏了一半,这新房子盖完,手里只剩下几个铜板,若是还有钱,谁不吃大鱼大肉庆祝下?实在是没钱了,伯母您就凑合吃吧。”
“光图面子把房子盖的这样大这样好,现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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