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这辈子都无法怀孕了(5 / 6)
的尹晓雪和扑在地上不能动的芙兰,唯有尹母还清醒,急忙扶着尹晓雪想将她扶起来。
拉了两次拉不动,尹晓雪陡然嚎哭出声,“娘,我好悔,我好悔啊!”
尹母抹着眼泪恨铁不成钢又心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将尹晓雪拉进屋,关上门后,尹母瞪着眼睛低声问尹晓雪和芙兰,“何穗中毒和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关系?”
“娘,连你也不相信我吗?”尹晓雪捂着伤口心痛不已。
“那你呢?”尹母怒视芙兰。
芙兰又痛又怕,浑身摔得好痛,此刻却不敢怠慢,连忙踉跄着爬起来解释,“老夫人,我这次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
尹母见两人的神色不似说谎,暂且松了一口气,咬牙道:“只要你们没有做过,那无论江子骞怎么查都不怕,虽然事情开头是咱们这边不对,可我们背后是你爹丞相大人,江子骞嘴上说说而已,不会真的要你的命,不然就算是皇上都要替我们尹府做主!再者此时与你无关,等事情一水落石出我们就马上回尹府!”
尹晓雪捂着脖子连忙应声,“我再也不想呆着这里,曾经我以为这里是我幸福的开始,却不曾想到对我来说原来竟是人间地狱!”
另一边,江子骞再回到屋里的时候,欧阳夫人已经在收拾东西。
“欧阳夫人,我夫人怎么样了?”
“明日也许能醒,也许不能醒,但是她或许会遗忘一些事情和人,也可能不会,有太多种可能了,我说不准,只能等明日再来扎针看看吧。”
冷意流遍江子骞的全身,他此刻真的好想杀人,又后悔到不行,如果他平时多关心一点何穗,多和她呆在一起,那何穗就不会变成这样。
送走欧阳夫人,江子骞让丫鬟打来热水,他不假手于他人,自己拧了热毛巾给何穗擦拭脸和手,好让她舒服一点。
将何穗放在床内侧的手轻轻拿出来准备用热毛巾擦拭一下,可一拨开她的手,一个小纸团从何穗的手心滚落在床上。
江子骞一愣,放下毛巾将纸团打开了,只见纸上面写着四个字:追责到底。
追责到底?
江子骞懵了,这是什么意思?
愣过之后他仔细看着那张纸,震惊地发现纸上的字迹是何穗的!
意思就是这纸条是何穗留给自己的?
江子骞迅速回想今天黄昏时分他跟何穗的对话。
当时他扶何穗坐起来喂她喝了水,江子骞皱眉,那个时候何穗靠内侧的胳膊,好像是放在被子里的……
他也记不清何穗的手有没有拿出来过,如果拿出来过的话,就代表那会儿这张纸条还不在,如果没有拿出来过,那纸条是什么时候放在她手里的?又是她什么时候写的?
这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
江子骞看向躺在床上昏睡的何穗,拧起了眉头。
他推了推何穗,轻喊:“娘子,娘子?”
何穗一动不动,江子骞又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房间里只有我们,没有其他人,可以睁开眼睛了。”
可何穗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江子骞刚要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伸手用手指和中指,点了一下何穗的某个穴位,再仔细观察何穗的表情,却见她仍旧是没什么表情。
原以为何穗只是装的罢了,可此时看来何穗真的是中毒陷入了昏睡中……
那纸上的字?
江子骞努力将所有的情绪摒弃,也不管为什么何穗的手上会出现这张纸条,只是静静地琢磨着这四个字的含义。
给何穗擦干净身体后,江子骞安静地躺在了她的身边,拿胳膊圈着她,努力嗅着她身上的芳香。
回想着欧阳夫人说起那毒的可怕,江子骞将手探进何穗的衣裳内,手掌贴在了何穗的小腹处,片刻后,他真的能感觉到何穗的小腹处,有一股凉凉的东西在游走。
这应该就是阴毒了吧。
江子骞运气,想用内力把这股寒气逼出来,可是半响之后这股寒气,始终围绕着小腹这个位置窜动。
看来欧阳夫人说的没错,除了解药,其他什么办法都没有。
江子骞眉头紧锁地躺在床上,又想到方才他提出要将何穗带走的提议,可欧阳夫人说这种阴毒反常,你越是动,那阴毒就越窜动得厉害,血液变稠的速度也越发的快。
这一下子就打消了,江子骞带何穗回去深山,进山谷用泉水排毒的想法。
何穗不能随意挪动,可他自己又进不去山谷……
想到这里江子骞只觉得一口气梗在心头上,难受至极。
一直到后半夜,夜深人静时,江子骞瞧着何穗恬静的睡脸,打算什么都不管了,只遵循这纸上的意思来办。
追责到底!
尹晓雪躺在床上无精打采,因着昨日晚上太医太看过了,她的伤口本就划得深,又裂开过一次流了血,伤口好了以后肯定是会留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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