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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逝去的(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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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自己肚子上正扎着把刀子。那些大汉远远的看着武,都不说话,武也慢慢停了下来,屋子一时静静的,「啊!!」这时晨和楠几乎同时尖叫了起来,都看着武肚子上的那把刀子。

「大哥,一不做,二不休!要不都弄死?!」这时浓眉看着那个精瘦汉子说。

精瘦汉子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说:「我操你妈!你捅他干嘛!真她妈扫兴!!这点破事,还要弄出人命,你脑子进屎了?!」又冲着武说:「小子,听好了,你应该死不了!不过,那刀子你可千万别拔!拔了你可能真要小命不保了!!」又从我钱包里把我的身份证、学生卡搜去,挥着它们说:「听好了!这次就放过你们,兄弟们下山的时候,也可以顺便帮你们叫救护员过来。你们要报警,也随你们,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那时遭殃可就不只你们了!!」雨停了,天晴了,屋里静静的,那八个走了很久,这时楠看了我一眼,走到武身边,给他擦着脸上的汗,柔声问:「疼么?」晨也呆呆的移到武身前,一会儿看看武肚子上的刀子,一会儿又看武的脸,眼里泛着泪,嘴里喃喃有声:「你别死……你可千万别死……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都怪我……」我仍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一刻,他们彷佛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那一刻,我也只想着能从那个场景里消失掉。

我缓缓抬着头,看向他们,看向晨,看着她的脸,彷佛看到她对我的爱在慢慢背我而去。我与她之间,隔着武,隔着一把刀,那刀插在武的小腹上,却更是插进了我的心里。

(02)楠

楠是荆棘丛中的一朵玫瑰,有如她茂密阴毛间那瓣鲜艳的肉唇;楠是一条静静流淌的溪水,让你不由的会脱衣下去品味她的清澈,却让你跌入溪水下那无底的深渊,深渊有如她的阴道那么幽静、潮湿、暗无天日;楠又是雪山下的熔岩,有如她冷艳之下炽热的穴底。

武进了手术室后,晨在外面守着,武说他的家人都在外地,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那个医院据说跟武的爸爸公司有业务往来,虽然只是个小手术,医院仍然安排了最好的医生。

武作手术的时候,我跟楠去挂了号,打算申请作性病血检。科室里一个装着白大褂的中年妇女冷脸看着我们,问是谁要作。我忙指着楠说是她。白大褂仍是盯着我,彷佛我刚强暴过她五岁半的外孙女,问你们三天内没作过吧。我愣了一下,喃喃说什么作过。她脸更是冷,说我问你过去三天内你操没操过她。我又呆了一下,回头去看楠,看她低着头,嘴角似乎还有一丝笑意,像一支初开的玫瑰,我一时呆住了,听脑袋后的声音更是冷:「你们要是有怀疑的话,最好两个人都要作一作检查。」我回头看她,见她嘴一张,又冷冷的说:「说实话,上次你操她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嗯是什么时候呢?」我愣了一会儿,只好说就是今天下午。白大褂大皱起眉来,又问我作的时候带套了么?我想了想说没。白大褂眉皱的更深,半晌不说话,我低着头,像个刚错操过母亲的小男孩,感觉着她下一刻就要拍起桌子来,这时白大褂却忽的和蔼起来,柔声跟我解释说,三天内传播的性病检测不出来,让我们三天后再来,又扔了一盒福利装的安全套给我,说以后操逼别光顾着爽,说无论是搞掉谁的命或者是搞出什么命都不太好,又建议我找小姐的时候最好能一下套两个──如果我这时有胆子反驳她的话,我会建议她老公一下套十个,那样不只安全还会显的鸡巴更粗些。

受了一通教育后,我跟楠出了门。走了一会儿,楠忽的停了下来,侧身看着走廊墙上的宣传布告不说话,我愣了一下,也停下来,走回到她身边,陪她看起来,见上面除了几个半秃的大脑袋也没什么好看的,又看楠,见她其实并没在看布告,只是闭着眼,身子正打着颤,像是正发作着疟疾,小脸胀的通红,过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努力憋着笑,眼见着眼泪都挤了出来,这一刻她像是一朵完全展开的花朵。

好不容易楠终于止住了抖动,伸手抹了抹眼,静静说走吧。我没动,看着她,一脸的严肃,问你没事吧。她看着我,噗的笑起来,说你严肃起来真是可爱。我仍是看着她,更是看不明白这个女人,这哪里还像是个前不久还叫的死去活来给七八个大汉轮 肏过的花季少女,更像是刚加班加点接了十几个客挣了一大桶金的怡红院头牌婊子。她看着我,慢慢也冷下脸,静静跟我对视着,忽的两行泪悄然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楠默默擦着泪跟我向外走,我边走边端详着她,终于没忍住,说你还是笑吧,看你哭我也想哭。她停下来,眼睛红红的直直看着我,我有些慌,忙改口说你愿意哭就哭吧,也不用非得照顾我的情绪。她噗的又笑出声。我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问她现在你不担心那些人有性病么。楠冷下脸看着我,忽的一笑,伸手摸我的脸,柔声问我说,那今晚上我传染给你好么。我愣了一下,半天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结巴的说那武,那武。

楠噗的又笑,说小 弟弟真可爱,真好骗。在医院院子里,楠漫无目的的逛着,紧闭着嘴一声不再吭,不再笑,也不再哭。我跟着她,也是一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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