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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双穴轮番品尝搅动识海蹂躏内射结契成功(高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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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前面。

“啊!”如将砂砾揉进柔软的蚌肉,以酿成最美丽的珍珠,会让贝经受难耐的酥痒,卢卡斯本就软得起不来的腰在阿布纳掌中一跳,沙哑的嗓子被肏地激起哀叫,就连蜷缩的脚趾都没了力气,只能颤巍巍地再次展开。

可这喑哑低促的哭腔,也突然就被打断了。阿布纳把卢卡斯翻过身,口器插入不知不觉便张开着的湿红嘴唇,把所有呻吟尽数吞没了。

他使劲挺腰用让人发疯的力道去肏弄,手指却温柔抚过汗津津的腰部曲线,有轻有重地按摩起被自己的鸡巴撑开到极致,再装不下一点儿异物的后穴口。

这里不复最初的紧致,旖旎的艳红取代原本的浅淡,触碰之感像一滩强行凝固的软腻泥巴,随便一戳就能出水。

“野火烧不尽也剿不灭,你觉得呢?”阿布纳含含糊糊的低笑叹息着,将欢愉充作柴火,尽情煎熬出怀中人支离破碎的唉吟。

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卢卡斯没力气回答什么,只有破碎的哽咽从喉咙深处咿咿呀呀传出:“嗯…额…”

其实,他也隐隐约约觉察到了不对,但那不是负面的变化。

与之相反,卢卡斯只觉感官变得更清晰,连太阳穴因识海被抽干的疼痛都在减缓。当然,这也让来自弯曲肠道被性器刮蹭的触感更清楚,嘴里连喉管都被强硬侵犯的滋味也更明显。如舌头般灵活的口器正在亲吻他口腔到食道的每一处,让快感更加燃烧。

这种让胯下疲软下去的性器重新兴奋的欢愉煎熬中,卢卡斯敢肯定,自己神智愈加清醒了。

也正在此刻,耳畔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么清晰和伤痛,只一瞬就解了他的困惑:“虽然都以伪装接近为开始,但我族的捕猎和结契从来不是一回事。”

我不是你选定的食物?!蝶族也有结契寻侣之说?我以为这种以擅长伪装、捕猎、欺骗感情的恶名着称宇内的Fork种族,是没有真心的!卢卡斯含水的目光看向阿布纳,他来不及问什么,便被融合到同频的精神力席卷了整个识海。

这一回,卢卡斯的感知在这一刹那达到了巅峰:力量在恢复,身上的伤口也渐渐不痛了,唯独意识越发飘渺沉沦。他在快意的海洋里徜徉,直至极暗尽头,才被劈开天地的白光淹没,前所未有的舒适。

“噗!”在卢卡斯彻底昏迷的那一霎,阿布纳放开了对自己的镇压。他强压的伤势无法再收敛,脸上更是血色尽褪,唇角有苦有甜。

想到适才那以一半鲜血和交合为基础的仪式,他简直想笑,也确实自嘲地笑了出来:“在仪式里被选择的伴侣反抗致死的例子不少,这样被重创却成功结契的还真是绝无仅有。”

卢卡斯,你是有多别扭,才一边毫不留情想杀了我,一边又对我拥有深情厚谊,让仪式在我失控只知道占有的状态也能成功?阿布纳思索着,身体恢复了人形。他探手摸了摸卢卡斯的额头,确定成功的仪式正在反哺受损一方,卢卡斯内外都在恢复,才松了口气。

“幸好。”但阿布纳的心底也尽是后怕,此行固然是失控的自己想报复卢卡斯的无情,想吓唬他、欺负他,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深爱,才选择强行定契,而非一有失败趋势,就转而把人吃掉。不然,就真的要彻底错过深爱自己的人了。

咽下涌到喉口的血,阿布纳强忍着精神力被反噬、被吞噬造成的头晕目眩,将伴侣打横抱起来,又在身周布下一层幻境,才溜回飞船洗漱去了。

结契成功等于生命经后共享,但不代表不能两地分居、老死不相往来。干完活,阿布纳将崭新的、舒服的衣服穿在卢卡斯身上,心里琢磨着怎么道歉和追人,并怎么在接下来的星梦国悬赏围剿里,带全船一起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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