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的莲花香(1 / 3)
月明星稀,善见塔内的王殿安静极了,帝释天没有夜间留人伺候的习惯,殿里空无一人,只余轻纱帷幔被夜风轻扬;圣莲池里莲花铺了满池,静静地浮在水面,水波不兴。一缕极轻的啜泣飘散过来,莲花像是被惊动了一般,水面荡起涟漪。
“不要再舔了……咿啊——不……好舒服,会去的,呜,会喷水的……”圣洁的天人陛下赤裸全身躺在床上,曲起的双腿大开,中间夹着白色长发男人的头,被抱住腿根吸吮嫩逼,咕叽咕叽的,淫汁流了满腿心,顺着腿根滴在了床上,洇湿一片;胸膛起伏着,一双小乳布满了齿痕、指痕与口水,粉嫩的乳尖充血艳红,俏生生地挺立着,被口水涂满淫靡的光,昭示着它被人经过好一番玩弄与吮吸,色情极了,帝释天满脸痴态,嘴角流下涎液,手放在白发天魔的脑后,不知是要推开还是压近,脚趾绷紧了,在一声呜咽的长吟里被天魔吃穴至潮吹,淫液喷了天魔一下巴,穴肉抽搐着,“呜——”
天魔浑不在意自己下巴上的水,直起身凑到帝释天面前吻他,高潮后的帝释天胸膛剧烈起伏,人还在发懵,软乎乎的,被吻就张嘴,搂住天魔的脖子,天魔含着他的嘴唇说:“陛下,你的骚水好多啊,喝都喝不完。”一边就着帝释天搂住他,掐着腰把人抱起来,分开双腿,让湿得柔软泥泞的嫩穴去亲吻自己昂扬的性器,他太大了,只接触了冠伞帝释天就忍不住瑟缩,要抬起屁股,害怕地饮泣,“不行,不要这个姿势……太深了,会死的……”
天魔吻着他的嘴角哄他:“乖,不会的,小嫩逼最贪吃了。”刚喷过春潮的嫩穴湿软极了,毫无阻拦地被天魔粗硬狰狞的性器撑开,软肉欢欣鼓舞地围拥而上,紧紧吸吮住往穴道深处吞吃,“好涨,好涨,撑坏了……”帝释天害怕得掉眼泪,却又着了魔似的低头看着自己窄小的穴缝被男人粗大的阴茎撑开成一个圆洞,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撑得薄薄的,虬结着青筋的阴茎一点一点缩短,他胸口悸动不已,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搂着天魔的脖子啜泣,“进去了,都吃进去了……”
“陛下很棒。”天魔一边柔声地哄,一边掐着帝释天的腰往下狠按,原本缓慢的、欲迎还拒的深入骤然贯穿,帝释天倏地睁大眼,喉间发出惊吟,十指收缩,难耐地在天魔肌肉分明的后背抓出红痕,“混蛋,轻点……”
“太舒服了,陛下,你的逼又湿又软,好厉害,我的陛下。”天魔呼吸浊重,喘息又沉又热,不断舔吻着帝释天的脸颊和嘴唇,粗粝的手掌在后背胡乱地摩挲,焦躁、色情,两人结合的地方紧得没有一丝缝隙。好热,怎么会这么热,比情潮涌现的时候还要热,天魔的喘息点着了帝释天,让他胸口蓬起一团火,烧遍了他的四肢百骸,耳朵滴血似的红,每寸骨头都酥了,又酥又痒,非要男人抱紧一点才能缓一缓,紧一点,再紧一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帝释天慌乱地在天魔背后抓挠。
“陛下,动一动,你自己动。”天魔揉帝释天的屁股,催促他,那么瘦的人,臀肉却丰盈极了,好似全身的肉都长在了这里,又白又嫩,两下就被揉出了指印,“小莲花,乖宝。”
“不要、不要这么叫我……”帝释天羞耻极了,除了阿修罗,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叫他乖宝,父亲和母亲都没有,他撑着天魔的肩膀抬起屁股,眼眶又湿又红,咬着嘴唇骂他混蛋,得寸进尺,又将屁股落下,爽到引颈尖叫,两人交合的地方溅出淫液。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他被填满,被贯穿,粗硬又狰狞的阴茎带给他极致的舒爽,火热的怀抱紧拥着他,不必一个人被欲望折磨,不必冷到发抖。帝释天着了迷,屁股抬落的速度逐渐快起来,身体上下沉浮,胸前被好一番疼爱的绵软小乳晃起波,难忍呻吟与惊叫,流下不知是爽还是别的什么的眼泪,雾蒙蒙地看着天魔,伸出舌尖索吻,“唔啊,好舒服,好爽……你亲亲我,亲我……唔。”
天魔有求必应,捉住帝释天的嘴唇含住那一点艳红的舌尖吸吮,热情的、躁动的、又充满侵略,要将帝释天整个占有,双手在帝释天背后抚摸,却是温柔的,安抚的。太舒服了,帝释天身上每一根焦躁的神经都被抚平,他软在天魔怀里,闭上眼睛,被掠夺,被占有。
帝释天渐渐没了力,天魔握着他的腰接过了主动权,由下至上重重地肏他,每一次抽出不多,进得却极深,柔嫩的子宫口套着阴茎吸吮,舍不得放开,帝释天的肚腹上凸起龟头的形状,他害怕地捂住肚子,一句话被顶得破碎,“哈、啊,太……太深了,子宫、呜子宫会破……”
“真的吗,可是你吸得我好紧。”天魔的声音很温柔,肏弄的力度却丝毫不减,硕大的囊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帝释天的屁股,声音色情。他舔着帝释天的唇角,拉住他的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你摸摸,我的陛下,你流了多少骚水,自己屁股都打湿了,唔,等会儿肏你屁眼儿都不需要润滑了。”
粗俗下流的话让帝释天面红耳赤,呜咽着抗议:“别这样说我,混蛋……慢点儿,要去、要去了……”
“又要潮吹了吗乖宝。”天魔拉扯帝释天的乳头,给他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又添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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