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预警(2 / 3)
含着隐约的暗示和诱惑:“我会是个好母亲的,阿修罗。”
阿修罗呼吸一窒,心跳都加速了,捏住帝释天的下巴不要他靠近:“昨天还哭着埋怨我把小逼操肿了,现在又不疼了?”
帝释天眨眨眼,他不记得了。做到后来,他的脑子混沌不堪,完全是凭本能在纠缠阿修罗,不愿放开。或许他真的被阿修罗操哭了,敞开腿,把红肿的小逼露给他看,委屈地说自己被操肿了,合不拢的逼口应该还淌着精液……
帝释天面红耳热,销魂蚀骨的快感令他身骨酥软,惊喘一声,脸颊蹭了蹭阿修罗的手掌,依恋又乖巧。“但那一定不是埋怨,”帝释天轻轻说,嘴唇张合间嫩红的舌尖似有若无地隐现,“是在夸奖,我的阿修罗。”
阿修罗:“……”
阿修罗盯住帝释天半晌,祭出惊人的意志,把眼神从他脸上撕开,拉着帝释天进门:“吃饭!你肚子不饿吗!”
帝释天抿了抿嘴唇,有点失落,阿修罗怎么不亲亲他呀……
一顿饭在帝释天的不安分之下吃到了月色降临。他并非不饿,只是太黏阿修罗,坐不肯自己个儿好好坐,要紧紧挨着阿修罗,还要他抱;吃也不肯老老实实吃,非要以各种情色的暗示诱惑阿修罗。情欲与食欲纠缠,横陈在阿修罗眼前,他以强悍的意志力克制住自己,稳如泰山,看着帝释天吃完了饭。摸摸帝释天的肚子,确定他吃饱了,阿修罗帮他擦了擦嘴,才亲了亲他的脸颊作为奖励。帝释天的诱惑一直得不到回应,正失落委屈着,一吻落在脸颊上,他愣愣的,抿住嘴唇,慢慢脸红了。
阿修罗收拾完碗筷,帝释天都没有再来闹他,那一个不带任何欲望的吻安抚了他许久,直到阿修罗出来,帝释天还安静地坐在那儿等他。阿修罗又亲了亲他的额头:“不困的话,我们出去走走?”帝释天嗯了一声,摸自己的肚子,“吃得好撑。”
夜色四合,星光璀璨,草丛里虫鸣阵阵,有萤火飞舞,远处村子里犬吠起伏。
帝释天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生动的夜晚了,善见塔上的夜色旷远而寂寥,能看出很远,能看到善见城的万家灯火,只是没有声音。善见塔太高了,离云层都近,听不到声与语,更没有虫鸣,萤火也飞不上来,唯有风声呼啸,晚上总是极冷。
“好漂亮啊,阿修罗。”一只萤火虫在眼前飞舞盘旋,帝释天伸手去接,那星点似的萤火真的停在了他的手指上,帝释天惊喜地递到阿修罗面前,“阿修罗,你看。”
这时候的帝释天一点看不出高坐善见塔的沉着了,为寻常的细枝末节而喜悦,一虫一花,都让他觉得欢喜。
萤火如豆,并不多明亮,连帝释天皎白的指尖都照不明,阿修罗看了一眼,又看着帝释天的脸,应他:“确实很漂亮。”
萤火虫只停留了片刻,翅膀一振便飞走了,帝释天也不觉失望,抬眼见阿修罗一直看着自己,忽然回过味来,笑着凑近,仰着脸轻声问他:“阿修罗在说什么漂亮?”
刚安分了一会儿,圣帝陛下作乱的心又蠢蠢欲动了,荒郊野外,寡男寡男,不发生点儿什么都对不起此情此景。帝释天抱住阿修罗的胳膊,踮起脚要亲,嘴唇贴嘴唇,轻轻磨蹭,唇上蔓起温热的、柔软又细微的痒,他伸出舌尖细细地舔,阿修罗的嘴唇逐渐变得湿润,他吸吮,舌头往唇齿间探,被阿修罗的舌头截住,舌尖缠舌尖。阿修罗抬起右手捧住他的脸侧,指腹慢慢摩挲着耳后的皮肤,揉捏耳廓与耳垂的软肉,好痒,好色情。帝释天的耳朵红了,轻声呻吟。
夜色幻似梦。
许久,唇分,但两人谁也没拉开距离,鼻尖蹭鼻尖,呼吸交错,耳鬓厮磨。帝释天呼出湿润的潮气,饱含挑逗的情欲,轻咬着阿修罗的耳朵,说:“阿修罗,我们来野合吧。”
“……”
阿修罗抵住帝释天的额头,把他推开了些,不为所动地拒绝了他的邀请:“纵欲过度可不行,陛下。”
他无视帝释天肉眼可见的失望,握起他的手包在掌心,牵着他走,热烘烘的温度透过皮肤熨进帝释天的血肉里,他紧紧回握住阿修罗,追问:“阿修罗,真的不要肏小逼吗?你不喜欢了吗?”
“……不肏。喜欢。”阿修罗捏了捏帝释天的手心,阻止他继续向自己推销身体,“帝释天,我不会离开你了。”
帝释天倏然一怔,沉默不说话了,阿修罗把他的手摁在自己心口,“我向你保证,我的陛下。”
星河横贯,长风吹过树梢。
阿修罗带着帝释天走走停停,来到了一片山坡。不很高,但视野开阔,举手仿佛可摘星辰,又能将村子尽收眼底,远望还能眺见一线深渊的影子,位置十分好。帝释天觉得有些熟悉,迟疑着看向阿修罗:“阿修罗,这里是……”
阿修罗给了他肯定的回答:“是你为王之后第一次巡视边境遇袭的地方。”他握了握帝释天的手,又将他被风吹动的头发别至耳后,问他,“冷不冷?”
夜风拂面而过,轻和,温柔,带着夏夜的温度,又不灼热,帝释天摇头说不冷,纠正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