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踏雪寻梅(温酒)(2 / 2)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时辰?”
谢长庭的质问带着一丝丝凉凉的寒意,令林初头皮有点发麻。
林初硬着头皮应下来:“嗯。”随后又说:“只是在论画。”
谢长庭“哦”了一声,说:“那我便与你论一论酒。”
闻言,林初抬起头看了看桌上那瓶酒,酒瓶比一般的小,瓶身细长,约一寸,瓶底宽约一寸半,线条流畅,洁白无暇,瓶口塞着红木软塞。
林初默然,似乎已经知道这个酒瓶会放在哪里了。
“上来。”谢长庭拍了拍他的腿说。
林初听话地坐了上去,任由谢长庭掀起她的裙摆,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裤。
只听“撕拉”一声,裤裆就裂了条缝,股间一片透心凉,林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或许她该感谢谢长庭,没让她直接脱裤子。
两根湿润透着水光,微微氧化成浅褐色不复透明淡黄色泽的雪莲果被取出来放在桌上。
一阵天旋地转,林初被倒放在亭子边缘的靠座上,膝窝卡着背靠,小腿落在亭外,上身半落在座椅上,头将垂地。林初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抓着座椅边沿。
冰凉的触感从穴口处传来,让林初瑟缩了一下,白瓷酒瓶的底端慢慢撑开穴口,旋转着缓缓进入温暖的港湾,强烈的异物感让林初的手不由得抓紧了椅沿。
最后,白瓷酒瓶全身没入到林初的身体里,只余下瓶颈以上的部分在外。
林初身体微微发抖,一半是冷风吹的,一半是被这酒瓶刺激的。
“今夜,我便与你论一论如何温酒,你有何感想?”谢长庭拨弄着银环道。
林初的声线微微颤抖:“哈啊,啊,温酒,温酒要有合适的,器皿。”
谢长庭扯着银环,“哦,什么样的器皿才合适?”
林初微喘着说:“嗯啊,温热的,哈啊,能源源不断提供热量的。”
谢长庭继续着手中动作,“比如说?”
林初颤颤地答:“比如说,哈啊,我的,嗯啊,小穴。”
“你是什么?”
“哈啊,王爷的,啊,小狐狸。”
“小狐狸的小穴叫什么?”
“嗯啊,骚穴。”
“所以,温酒该用什么?”
“啊,小狐狸,的,哈啊,骚穴。”
“为什么叫骚穴?”
“因为,哈啊,因为,小狐狸,啊,很骚气。”
“哦,还有呢?”
“哈啊,还有,嗯啊,小狐狸,啊,发骚,哈啊,会喷出骚水,哈,啊,从骚穴里流出来。”
“噢,那现在这样还喷得出来吗?”
“哈啊,喷不出来。”
“是吗?”
“不,嗯啊,喷得出来,哈啊,但流不出来。”
“流不出来会怎么样?”
“哈啊,会,堵在里面,嗯啊,可以更好地温酒。”
“噢,那小狐狸是不是应该多喷几次,才好温酒?”
“啊!是。”
……
一个时辰后。
已经倒喷了三次的林初虚软地倒置着,流不出来的水堵在穴道里,呼吸间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水流涌动。
酒瓶被拔出,收缩变窄的甬道里立刻涌上一股温流,但还没到满出的地步。
“小狐狸温的酒,就赏给小狐狸自己喝吧。”说着,谢长庭拔了瓶口的红木软塞,将瓶口对着还没完全合上的穴口插了进去。
“啊!”瓶子里的酒咕噜咕噜地倒流着,甬道被灌满了,却溢无可溢,只能堆积在体内与瓶内。
谢长庭将酒瓶往下压了压,成功听到林初的一声惨叫,但谢长庭并没有停止下压,而是直到瓶身没入三分之二才停下。容纳液体的空间变小了,里面的液体无处可溢,只能往里挤,挤得小腹微微鼓起。
林初痛得冒出了一头冷汗,不停哀喘着。
谢长庭将林初抱起来,以把尿的姿势将林初的身体打开,将她的后腰抵在靠背上,穴口对着亭外,说:“小狐狸会自己尿尿吗?”
林初痛苦地摇摇头,整个身躯都在颤抖。
“哦,小狐狸需要帮忙。”说着,谢长庭一手锢住林初,一手去扯林初阴蒂上的银环。
“啊!不要!疼!啊!不……”林初哀叫着,嘶鸣着,终于在泪流满面,又一股激流冲下,刺激得穴道剧烈收缩的时候,把堵住穴口的酒瓶挤了出去。
酒瓶扑通一声落入水中,接着,有哗啦哗啦的水流,接连隐入那深不可见的池塘里,与池水交融在一起,再难解难分。
水流声渐小,滴滴答答至再无声响,但林初的身体并没有因此停止颤动,眼底的泪光也并没有因此停止闪动。
谢长庭抱着不言不语的林初,吻上人眉梢,说:“疼才会长记性,小狐狸可要记住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