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送上门被做梦的男人摁住粗暴腿交/故意把精水射进小茓(2 / 3)
微信仅连溪可见。
连溪呼吸急促,大脑几乎快不能思考了。他翻出以前和费水聊天的各种截图,不停对比着时间线。
不断问自己:他喜欢的会是自己吗?会是我吗?
-费水哥,你怎么了呀,这么憔悴,还在喝酒吗?我有些担心你,可以来看看你吗?
对面没有回他。
连溪等不及,直接冲去了他家。
虽然两家距离不远,可连溪太急,一路都在急奔,到费水家时扶着大门不停喘气。他伏在门上,胸腔里那颗咚咚跳动的心脏根本无法缓和。
他吹了会夜风,希望能让自己发热的头脑平复一下。
又呆了很久,他感觉自己的双手都有了一些凉意,用手背贴了贴脸,发现热度已经退下去了一点。
他鼓起勇气,将手指贴在门口的指纹锁上。
“滴”地一声,验证通过——
他看见喝得烂醉如泥的费水,两腮酡红,眼神迷离地靠在沙发上。胸前的黑色衬衫半开着,露出一截带着红的胸腔。可能实在是上头了太热,那皮带也被扯松、裤子被往下拽了一节,露出那有力精瘦的腰肢。修长双腿随意摆着,端的是一腔风流性感姿态。
他本是很英挺的模样,可连溪却生生感觉到一丝魅惑之意。
“费水……”他轻轻喊了一声。
男人微微睁开迷蒙的眼,手一拉,就把他拽到自己身边。
连溪被他猛地一用力直接带进了怀里。他整个人缩在费水怀里,倒真像只可爱的小兔子了。
“费水哥,你还好吗?”
男人觉得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实在吵闹,摁住他的脑袋就堵住了还想说话的嘴。两条红舌就在连溪滑腻滚烫的口腔里疯狂搅动起来,有力的长舌变着方向地在红腔内不断冲刺,就连敏感的牙根都被一一舔过。
唇齿交缠间,不知是谁吞下了谁的涎水。等到费水终于舍得离开它,放连溪喘气时,那两瓣唇已经被用力的挤压蹭到红肿。连溪觉得自己的舌头也有一点疼,可能是被费水刚刚咬了一下。
细细密密的滕感,完全不及两人湿吻的刺激。
那微肿的唇珠又被男人含在口里,细细吞吐、品尝着,直把那唇珠嘬得艳红无比,肥嘟嘟地嵌在唇瓣上才作罢。
费水忽然放开了连溪,脸色一片懊恼之色,嘴里喃喃道:“对不起,小溪,我可真是个畜生,在梦里都想对你做这种事情。”
连溪愣住了。
他脸上一片欣喜之色:“费水,你也喜欢我吗?”他有些迫切地询问。
费水却在哪里痛苦地闭上眼,不停摇着头:“不行,不可以的,我是直男,小溪还被那些可恶的男人伤害过,我怎么可以再勾起他的痛苦回忆。不可以!”
连溪一僵,无比后悔之前撒的谎。
他轻轻地低下头去,双手捧起费水的脸:“没事的,可以的费水,你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费水睁开眼,眼里还有些迷离,连溪知道他喝醉了。
那碍事的黑色衬衫终于还是被脱了下来。
连溪伸手握住了那只炽热滚烫的性器,鸡巴在他掌心里一点点地肿大起来。有些烫人,单手根本握不住。
手指轻柔地在青筋暴起的鸡巴上上下抚摸了几下,指尖轻挑着那冒着腺液的龟头,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性感的热烫低喘。
费水还在那边自责:“我怎么可以一梦见就硬,我明明对女人都硬不起来。”
连溪害羞地亲了亲他的唇角:“没关系,是在做梦呀费水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纯情的小白兔脱下了他的伪装,将自己一身娇嫩的皮肉尽数袒露在男人眼前。
费水反客为主,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了身下。
“对不起,对不起小溪,反正是做梦,我忍不住了,我想碰碰你。”
可男人好像真的不得其法,空长着那么大一只粗热鸡巴,却连肏穴都不会。
肿胀性器胡乱在白嫩腿间摩擦着,坚挺的蘑菇头把那娇嫩腿肉擦得通红一片。那腿肉虽不及身后那口嫩软红媚的骚穴,却也是极其敏感滑嫩的。
连溪不太想在这个时候就和费水做到最后一步,他怕都时候费水就像个乌龟一样彻底缩回壳内。
故意把双腿夹紧,好叫男人在腿间抽插地更为舒适。
鸡巴不停肏弄腿根的时候,费水的龟头还会在无意间顶到那个湿润的穴口,连溪只当男人性欲高涨的时候不能自控,根本不会想到这都是他故意控制着自己的大龟头,时不时地肏那骚浪小逼口。
天知道他多想直接厮杀进去,可他还需要给自己套一层假面,他的“第一次”可不能放在这种醉酒的时候。
穴缝处的软肉也像是魅浪穴肉一样,被肏得又湿又烫,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两人摩擦的地方不断传向全身。有时两人阴阜相撞,就齐齐发出一声舒适的喘息来。
那小穴明明还没被男人肏,却也舒服地开始不停涌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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