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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瞿劣你做过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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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不容染指的乖乖女了呢。

赵小舟这样想。

傍晚的天空依旧阴沉,飘落的雨丝若有若无,凉意并不怎么明显,反倒是潮气涌了上来,闷闷的,黏腻的。

这一片的老房子已经有五十年了,红色的墙体有的地方已经褪了色,暗淡的红随着天渐渐黑下来让人有些分辨不出。

六点,路灯亮起来,一片市井之气。

谁家炝炒辣椒的味道从半开着的窗户里飘出来,呛得人直咳嗽,油烟熏得睁不开眼睛。

赵小舟就是走在这样一条道路上。

她慢吞吞地走,早已不顾校服外套和头发被这浓重的油烟味缠上来,四十几分的地理卷子被抛到脑后,此刻她一心一意思考的是未来。

虽然像她这样的人,配不上什么美好而纯粹的未来。

在这样一栋栋低矮错落的老房子里,她已经生活了五年,或许以后还要继续生活匆匆几十年,像这里的许多人那样。

庸庸碌碌,浑浑噩噩,稀里糊涂的就搭上一生。

多么平凡,多么无奈,多么可惜。

赵小舟站定在一滩污水渍旁,抬起一只脚,小心翼翼地从包里掏出一张湿巾,忍着恶心擦掉了鞋底沾上的粘痰。

狭窄,逼仄,令人作呕。

连空气在这里都染上那些廉价的味道。

她抬起头做了个深呼吸,目光流连在头顶那些横七竖八交错搭在一起的电线,将一整片天空分割成无数大小不一的小块。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生活,那么她不明白生活的意义,又或许本来就没有意义,谁知道呢。

瞿劣是晚上十点多到家的,赵小舟从浴室出来,头发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

刚刚洗过澡,这会儿后背又感觉黏黏的不透气,她跑去冰箱里拿冰淇淋。

四十六平见方的鸽子窝,到处都是挤挤插插。

随着赵小舟的到来,屋子里堆满了她各式各样的东西,瞿劣对于这些日益占据本来就不大地界的东西不予置喙,只随着她放。

好像一种无声的纵容。

瞿劣和她擦着身过,躲闪间赵小舟分明看到他喉结无法抑制地滚了滚。

她在心底无声轻笑。

瞿劣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只在她胸前停留了一秒转瞬离开,眉心一蹙随即又展开。

她没有穿内衣,单薄宽大的米白色短袖罩在她的身上,什么也挡不住。

夜更深了一些,雨丝变作了雾气,更添了湿热,一动就淌汗。

此时万籁俱寂,下午在杂物间看到的火辣场景再一次过电影一般放映在赵小舟的脑中,她的脸上瞬间变得潮红,心脏用力地跳动,她只觉得呼吸都有意无意变得粗重。

乔稔的喊叫言犹在耳,她越下意识屏蔽那叫声就越大,只叫得人面红耳赤。

底裤有一丝黏,她知道那是什么,顿时睡意全无。

借着台灯昏昏黄黄的光线,她半褪下内裤,灯影打在上头,中间一带全都湿透。

她翻过身,下了床,蹑手蹑脚地拉开了房门。

过道黑,她不想开灯,只是借着窗外朦朦胧胧的光亮一点点地走到他的房间。

应该是睡熟了吧,她看到瞿劣的胸口在有规律地微微起伏。

走到瞿劣的床前,她蹲下来,手轻轻落在他的小腹上,而后柔缓地慢慢下移,停在那里,隔靴搔痒。

赵小舟觉得很有意思。

须臾之后,意料之中的,她的手被钳住了。

她一脸无辜地抬起头,迎上黑夜里投射而来的看不太清的目光。

瞿劣却看得很清楚,她太会掌控自己的眼神。

此时她看向自己的,试探,玩味,放肆,勾引,猎奇,无辜,全部蕴在她微芒闪动的眼眸里,直截了当的勾人。

瞿劣心头有一股燥热,冒火一样涌动,可当对上她的眼眸时,他却有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思想卑劣。

他鼻息翕动,内里拼命克制着要烧起来的火,抓着她的手心里都有些微微冒汗。

赵小舟起身坐在他床边,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腕。

她趴在他胸口,清晰的心跳一下下传入耳聒,和她的合成了渐起的拍子。

二十一岁的年轻男人,有些欲望是本能。

“小舟,别闹了。”

他的呼吸变重了一些,亦有些不稳,赵小舟挣脱开了他的钳制,却依旧没打算收手。

她不安分地把握着他已经逐渐有昂首之势的性器,直到明显感觉潮热和洇湿,才脱了手。

瞿劣的心越绷越紧,喉头滚动得厉害。

“小舟。”

第二次再叫她的名字,话里是微微的颤抖和暗哑。

赵小舟沉着声音,幽幽地在他耳边问道:“瞿劣,你做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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