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j(2 / 2)
漫长,而对于别人来讲太过短暂。我总是尽情的去挥霍生活,因为这漫长的时间如果不能挥霍,又要如何度过呢?那些痛苦的事情我也抛之脑后,只想着当下去享受生活。如果让我来讲,或许不成为英雄也无妨,因为我有可以成为英雄的时间去慢慢打磨。
可是我这样讲,对于你的问题也是毫无意义的回答罢了。你总是要活过这一生的,J,船到桥头自然直,或许到那个时候,到了需要活过的时刻,你就自然有了答案。我现在对你讲的答案,也不过是徒增你内心悲伤怨恨的种子。
我很高兴你小时候的实验都失败了,于是当你长大,我有幸认识到了这样的你。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你,并不会无趣,但是我未曾认识你,却是遗憾的。或许未来我还会认识很多很多这样的J,喜欢晴天的J,喜欢思考的J,喜欢猫咪的J,喜欢我书签的J……但那那些些个独立的魂灵之中,唯有你的碎片吸引着我去探索。
你是我的谜团J。
诸多人对于平安总是如此小看,可是平安意味着你先要是一个幸福的人,你度过了足够平静的一天,没有发烧感冒,没有身体不舒服,没有痛苦不堪,没有疲劳厌倦,你的心跳稳定,你的大脑运转良好,每一个部件配合都稳妥利落,而这,才是平安的第一步。第二步是你要雨天有伞,晴天有冷饮,坐车车来,坐船船稳,坐飞机飞机准点到达,没有波澜,没有挫折,没有买错票,没有坐错车,没有看着导航走反了方向。最后一步是你要无灾无难,没有惨案,没有受伤,每辆车都遵守规则,每把刀都恰到好处,没有被割伤,没有被撞到,床脚圆润,桌椅板凳无尖。这些林林总总的平安,谈何容易呢。
越是细小的事情越不容易顺心,越是看似简单的愿望越难以达成。
比如你只是想让别人听到你的声音,这样简单的愿望却难以达成。每个人都被包装进了真空管,只看到张嘴却听不见声音。于是都背过身子干脆不想讲话了。你认为你父母是最应该听到你声音的人,但他们不是,你认为听了别人的声音,别人也会听到你的声音,但他们不是,你写信给我,以为声音装在信纸里我就可以听见,但我不是。你拼命的发出声音,却连回声都没能传递到耳朵里,那些呐喊只剩轻飘飘的滑稽动作。
我现在也不敢肯定听到了你的声音。当你说,只要我说会倾听你的声音,对你来讲就意义非凡了。你的心愿,已经微弱到了只要有人肯听,给你希望就足够了。这越发让我难过。而我,却无法肯定听到你的声音,无法肯定的给你任何回答。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能倾听人心声的能力就好了,你的声音就算无法传达,但我可以听到你的心声,听到你无法呼喊出来的呐喊。我一直认为这是一项温暖的能力,尽管电视剧里总是将这个能力拍成可怕的事情。那么多无法呐喊出来的声音,那么多缄默中默默消失的影子,你可以倾听到,告诉他们,就如同你说,会有人倾听就意义非凡。在那么多能力之中,它是如此的轻盈而具有希望。
我也想过根据你留的地址找过去,然后告诉你,我会倾听。可是这便失去了最开始的意义。我们同世界的联系,正如同我和你只靠书信这样的脆弱,或许我们有一天会像电影的结尾那样,在街上相逢,互相对视,然后各自朝着各自的人生方向离开。这也不失为一种带着足够留白的浪漫结局。
你说你没能拯救世界,世界也没能拯救你。我想你在不经意之间拯救的事物远比你想象中要多得多。只是你总是把这种事情当成举手之劳,就连一点点自满的得意都毫无踪迹。你总是质疑自己为何是一粒坏种子,或许世界都是坏的,整个机器都没有好的齿轮,就像哈尔的移动城堡那样,破铜烂铁的前行。或许就是你这粒坏种子,拯救了流星卡西法。
如果我能像多萝西一样,或许我们并不需要奥兹国的魔法师,只要转转脚跟,就砰的一声心想事成了。
那该有多好。
你的,
需要狮子,铁皮人和稻草人的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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