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不准回头(2 / 2)
笔仪器,仅靠心算无法彻底解读。
他难得露出一点懊恼,“……输给弗洛里安了。”
她没来由地觉得他其实心情很好,是遇到难题的那种愉快,然而她必须打断他,“我们该出去了,剩下的时间不多。”
他上翘的嘴角显而易见地跌落下去。
想要从梦中醒来,无非两种方法——剧痛,或者极乐。前者有留下后遗症的风险,对看重精神力的法师们而言,属于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做的选择。
所以哪怕再不情愿,在过去的两次梦境里,他们都得坐在同一张床的两头,尽可能离远些,背对彼此,把手伸进自己衣服下面。
第一次,她没自己做过这种事,手底下粗暴又生硬,弄疼了还在强撑。他只好教她怎么弄湿,该碰哪里,一步步指导她攀上巅峰的同时,还得顾上自己这边,不要喘出声以免听起来更像性骚扰。
第二次,他们谁都没料到会有第二次,光是维持表面的镇定就已经用尽全力,一句话都顾不上说,只想赶快从这里离开。最后是她先到了,他感觉到从床那头传来的颤抖,可她没有如愿脱离梦境。他们这时才想起:相连的梦,代表两人必须同时离开,否则不算结束。重来一回,他们不得不在快高潮的档口互相配合时间,正是这份过度的羞耻,在之后半个月一次又一次打消他们合眼的念头。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到了第三回,脸皮已经产生耐受性,不会再轻易碎掉。又或者是刚才的研究和运算让气氛变得轻松,艾希礼在床角坐下,“老样子,不准回头,还有……记得说。”
“知道了。”塞莱斯提亚认命地解开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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