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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妈妈,是什么包子啊?”“叉烧包。”艾达说。赫斯特眼睛都亮了,她的中国之行最喜欢的就是叉烧包了,立刻伸手去拿,然后学着艾达用叉子插了竹笋塞进叉烧包。佐伊看着玛德琳吃的满手都是酱汁,跃跃欲试的拿了一块鸡爪啃起来。“这是什么?外婆?”她边啃边问。“鸡的爪子。”玛德琳说。佐伊发出‘呃’的一声,吐了吐舌头说:“我同学肯定不相信我吃了什么。”
佐伊并没有那么爱吃中国菜,但是她年纪小,拥有旺盛的好奇心,什么都想尝试,告诉玛德琳她明早也想吃中国菜看看。
“没问题。”玛德琳答应她,然后去冰箱里拿了四枚鸡蛋,从立顿茶盒里拿了一包茶叶,从草药罐里抓了一片黑色的长蘑菇片,又从红色的茶盒里拿了一把茶叶装进锅里,加了一勺盐。鸡蛋和茶叶汤一起慢慢的煮开,玛德琳将煮熟的鸡蛋从锅里拿出来敲碎表皮,不过没有剥干净,只是敲碎,然后放回去又加盐煮了一次,关火,将锅放在灶台上不管。
佐伊好奇的伸手指蘸了一点茶叶汤品尝,发出了觉得恶心的声音。又苦又涩还咸。
玛德琳让她快点上楼去睡觉,明早就会变好吃了。“真的吗?”佐伊噔噔噔跑上楼问。“真的,这是一种魔法,必须要隔夜才好吃。”玛德琳严肃的说。佐伊想留在楼下看看是什么仙女会来家里把这锅茶叶汤变好吃,或许她也可以学这个咒语。玛德琳告诉她如果有人看着,女巫就会害羞,就像是圣诞老人一样,全不灵啦。
佐伊被玛德琳拦腰抱起来,送到床上。
“继续讲厄剌托的故事吧,玛德琳。”佐伊说,“我想知道她们后来怎么样了。”玛德琳点点头。
斯蒂芬妮在希腊的最后一晚,她在爱琴海的旅店里碰见了厄剌托,那个金发的像太阳一样耀眼的女郎,她穿着银色的连衣裙,裙褶在夜晚的月光下就像是爱琴海的波浪。那双悲伤的眼睛在看到斯蒂芬妮的那一刻重新焕发了光彩,厄剌托甩开了围在身边的男士径直走了过来说:“斯蒂芬妮,很高兴重新见到你。”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厄剌托。”斯蒂芬妮说。厄剌托叫酒吧女郎拿两杯酒,威士忌,用来庆祝重逢。斯蒂芬妮婉拒说自己明天要启程去往新的国家旅游,早上的飞机,她不能喝醉误了行程。厄剌托笑着说一杯威士忌不会让人醉的。斯蒂芬妮只好喝了两口,酒是苦的,她得不停的往嘴里塞咸的薯条冲淡这种味道。
厄剌托的眼睛在灯光下,就像是钻石那样明亮漂亮。她想,酒精使她的神经松懈了,连同戒备心也一同松懈了。她的目光里只有厄剌托的身影,那双盈满了笑意的眼睛,带着一点轻佻浪漫的笑容,声音如同希腊的里拉琴一样优美动听。
“明天我就走了,厄剌托。”她在酒精的作用下,将心里话顺畅无比的说了出来。“我想我喜欢你,可是我马上就要去新的地方去探索新的世界。”
“那你为什么不能为我留下来呢?”厄剌托的声音就像是用里拉琴在弹奏狄俄尼索斯舞者,充满了愉悦,让人想要留在她的怀抱里。斯蒂芬妮傻笑着说:“我为什么要为你留下来呢?”厄剌托撅着嘴唇说:“因为你爱我。”“我爱你,但我更爱自己,厄剌托。我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她举起威士忌,为了自己的真诚而礼貌的一饮而尽。
斯蒂芬妮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她的记忆就像是沉甸甸的迷雾,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厄剌托在她的怀抱里躺着,那金发铺散在被子上,自己就像是拥抱了太阳的女儿。厄剌托温柔亲的吻着她,对她说早上好。
“几点了?”她困惑的拿起手机,早上七点,她惊慌的坐了起来飞速的洗澡,穿上衣服,然后准备从圣托里尼坐飞机去意大利的罗马。厄剌托躺在床上看着她手忙脚乱将自己晾在一边,不满的用希腊语嘀咕着。最后也去洗了澡,穿上衣服说:“你很幸运。”
“为什么?”斯蒂芬妮从墙角准备拖行李箱出发,但是意外的发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行李箱。
厄剌托换好衣服从背包里拿出来护照晃了晃说:“因为我将接受你的邀请,和你一起去罗马。当我昨晚订飞机票的时候,还好你的航班剩了座位。”
斯蒂芬妮大吃一惊,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这样说过,模糊的记忆就像是冲击着礁石的浪花,她的大脑逐渐清晰的回忆起了一些事情:她喝醉了,邀请厄剌托跟自己回酒店共度春宵,并且自己同厄剌托告白了,她有多么多么喜欢厄剌托,厄剌托就是她的海伦,她会为了厄剌托同世界开战的。最后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她邀请厄剌托跟自己一起走。
“原谅我,我只是喝醉了,真是抱歉,但是我不得不去赶飞机了。”斯蒂芬妮痛苦的抱住脑袋,为自己的轻浮草率感到愧疚,她开了门,厄剌托也拖着行李箱跟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来到机场过了安检,登机,厄剌托坐在她的身边。这是一架空座率很高的飞机。
她们两个人飞过了希腊,降落在了罗马菲乌米奇诺机场。
“好吧,厄剌托,我得承认昨晚我喝醉了,我说的话都不是真心的。你确实是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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