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拉去给公狗配种(项圈狗链/吃嘴儿嘬舌/言语羞辱/被狗链扯得连滚带爬/捏脚舔脚(2 / 3)
幽深,一瞬不转的看着美人酡红的娇颜,声音暗哑着命令,“舌头伸出来。”
盛宁蓁嫩唇轻启,乖顺的伸出一截颤颤的红腻小舌,怕男人不满意又往外伸了伸,几乎要将整根小舌都伸出来。
封祁渊满意的看着小美人分明羞怕却要努力伸着舌的娇怜模样,也只有这般美人才能将如此下贱不堪的举动做得分外诱人,封祁渊喉头一滚,大舌狠狠舔上柔腻的舌面,盛宁蓁身子震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呜呜的颤音,被舔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眼似水杏,两颊若晕红霞。
封祁渊舌尖勾缠上娇嫩嫩的小舌肆意挑弄,大舌缠裹着香滑小舌大力吮吸,还嫌不够的将香舌叨入口中裹吸嚼弄。
香滑小舌嫩的好似化了一般,封祁渊吃得食髓知味,坚实的手臂扣着美人娇柔的香肩,迫着整个人密密的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嫩呼呼的奶子被挤压成可口的扁圆。骨节分明的大手抚着腰间嫩肉,顺着细腰往下将饱满浑圆的小肉臀握了满手,狠揉了几下。
盛宁蓁被屁股上的热烫大手揉的心神荡漾,炙热的温度好似能透过臀肉烧到屄心深处,小手虚虚搭在男人臂膀上,吐着颤巍巍的小舌任男人肆虐着,舌根被吮吸的又麻又痛,只能从嗓子里哼出一声声骚媚娇吟。
封祁渊吐出嘴里的香舌,大手掐着美人的下颌骨,邪肆舔吻着两瓣嫩唇,美人娇吁吁的细细喘着气,呜呜囔囔的哼唧一声,“嗯……爷……”盛宁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剥开揉烂吞入腹中,心中悸动得不行,满面春情看向男人,微肿的红唇被舔吻的一片莹润,带露牡丹一般透着好看的胭脂色。
封祁渊面色无波,只一双幽深黑眸凝视着她,长指轻轻捻动着娇嫩的奶尖,声音微沉带着讥嘲,“你倒是会勾人。”
封祁渊觉着方才自己不可谓不狼狈,被个女人勾的失了方寸,黑眸微沉着看着美人,暗自思忖着要从哪儿罚起。
这男人就是这么别扭,对于淫奴,他可以肆意淫玩,却不可轻易被勾出了情愫来。
看得出男人情绪不佳,盛宁蓁轻手轻脚的从他身上爬下来。
封祁渊顺势松开她,抬手指指地上,声音微沉,“跪那。”
看着小美人乖乖顺顺的跪着,一双杏眸湿漉漉的,像只毫无自保能力,被猛兽捉住也只能无助乞怜的小兔子。
封祁渊大手擒住半张小脸,将人往腿间扯了扯,一手拿了狗链,咔哒一声,美人白玉般的细颈上便扣上一只带银扣的黑色项圈,项圈内里垫了一层细密松软的短绒毛皮,前端的镀银铁环处连着一条细长的银色链子,链子尾端的软皮柄捏在男人手中,封祁渊轻慢的睥睨着脚下栓了狗链的小美人,漆黑的项圈衬得脖颈愈加细嫩白腻,仿若最纯洁天真的少女被恶魔擒住,只能被迫染上污浊和秽暗。
盛宁蓁不知自己此时又纯又欲的模样有多勾人,还怯怯的看着男人,心中有些忐忑会如何处罚自己。
封祁渊眸色渐深,嗤笑一声,嘲弄道,“当婊子当上瘾了?”捏着链子的大手猛地一扯,轻亵冷嘲,“这般会勾男人,爷一个人如何满足得了你?送你回楼里继续卖屄如何?嗯?”最后一个字从牙根里挤出来,透着阴鸷冷戾。
盛宁蓁被扯得一个踉跄扑跪在男人两腿间,离着胯间那一大坨肉物不过半掌距离。她不知哪里惹了男人动气,心中慌乱,只怕惹了他不喜,忍着惶恐虚虚抓着男人的袍角,小心翼翼的求饶,“贱奴……是爷一个人的……婊子……屄只给爷肏……只给爷……”
封祁渊力道蛮狠的掐住她的下颌骨,面色俊逸如常,只是说出来的话语却亵谑无情,“爷可没银子赏你这贱屄。”
盛宁蓁眼睫轻颤着,摇摇头,声音小小的,“贱奴的屄……不值钱……只是供爷受用的鸡巴套子……”
封祁渊冷嗤了一声贱逼,真是骚得没边儿了,又骚又下贱,哼笑一声,“你知道便好,不过一只送屄上门的母狗,婊子还能卖钱,你可不是连婊子都不如。”话落猛地一拉狗链,扯得美人凑近了仰头,扬手一巴掌掴在娇嫩的脸蛋上,冷厉道,“在外头把骚味儿给爷收着,记着你的身份。”又倾身凑近了阴鸷道,“若是敢给爷勾男人,爷便拉你去给公狗配种!”
盛宁蓁被打得又懵又疼,在男人狠戾的眸光下浑身轻颤着,小手虚虚的抓着连着项圈处的链子,慌乱的点头,“贱奴知道了……贱奴不敢……”
男人最后的恫吓将她吓得不轻,杏眸盈了一掬水泡,泪珠忍不住的颤巍巍的落下来,“贱奴……知错……求爷……贱奴会好好伺候爷……求爷别让贱奴配种……”
封祁渊轻嗤一声,大掌亵慢的拨弄着绵软的奶尖,“还没肏你就浑身骚味儿,爷看你也不必出门了,锁到榻上当个人形精盆正好。”话落便长身而起,扯着锁链往榻边走。
男人步子迈的大,手劲儿也狠,盛宁蓁被扯得只能手忙脚乱的爬,也还是跟不上男人的步子,脖颈间的力道扯得她一个踉跄扑趴在地上,来不及爬起便被直接扯着拖了几米,整个人连滚带爬的好不狼狈。
封祁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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