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乱宫闱(皇后拉拢公主/玉奴吃嘴儿咂舌/奴宠私通东窗事发)蛋:辣椒水灌骚逼屁眼(2 / 3)
陈嬷嬷面色肃然,“回娘娘话,老奴确有要事。”压低了声音道,“娘娘送来阁里的两个美人,其中一个,不是近来都未承宠过的样儿。”
这两个公主只被圣上破了身便再未承过宠,这是宫里头的人都知道的事儿,可如今一个竟是瞧着不似是只被破了身的,倒像是常常承宠的模样。
文舒婉面色沉肃,声音也低沉下来,“果真如此?嬷嬷可要搞清楚了。”
“老奴绝不敢欺瞒娘娘,老奴验了那丫头的穴儿,瞧着倒像是前几日刚刚承过宠的模样儿,绝不是只被破了身的,老奴手中验过的穴儿没有上千也有八百了,绝不会错。”
先帝在位时陈嬷嬷就在御香阁中侍奉了,先帝爷的奴宠妃嫔有不少也是陈嬷嬷验的身,她的话是信得过的。
文舒婉一时也有些慌了阵脚,这事儿若是大了便是秽乱宫闱,是要处以锁阴极刑的,可事关皇家颜面,便不能如此草率的定了罪。
陈嬷嬷也是想着莫不是圣上一时兴起,或者那美人儿勾了圣上得了宠幸又未曾记档,是以才压下了这件事,先来禀报淑嫔。
文舒婉心思沉静下来,思忖着还是应禀明圣上才行。
乾元殿,盛宁蓁娇嫩的小身子窝在男人怀里,手里捏着一只小小的金丝小鼠,一只金累丝的小老鼠,就她手掌心儿那么大。
“玉儿好喜欢……谢谢爷……”小美人腻在男人怀里软哝哝的娇笑着,声音糯糯的撒着娇。
这赤金制的小老鼠做工极为精致,她一眼瞧见便喜欢了,没想到爷竟真是要赏给她的。
封祁渊靠在软榻上,修长的手指捏捏她的小鼻子,懒懒道,“你不就跟这小鼠一个样?老鼠胆。”
小美人细嫩的粉腮微嘟,娇哼哼的,“还不是爷总是吓人家……”
男人轻嗤一声,“不吓你岂不是要爬到爷头上去了。”这个小东西惯会瞧人脸色,给点好颜色便能开染房,偏生娇纵也娇纵的漂亮,谁让他就吃这套,只能宠着她。
盛宁蓁娇娇软软的撒着娇,“玉儿哪敢爬到爷头上去……爷就是猫,玉儿就是爷手中的小老鼠,如何也逃不出爷的手心儿……”
这话封祁渊爱听,低笑一声亵肆道,“你这个小老鼠怎么孝敬爷?让爷一口吃了如何?嗯?”男人声音低低的,磁音惑人,低头便咬了一口嫩唇,小美人娇呜一声便被男人铁臂紧揽着肩背,两瓣娇嫩粉唇被男人包在口中狠狠含吮。
“唔……唔嗯……唔唔……”
小美人被亲了几下就一副不胜雨露的娇态,杏眸水光潋滟,眼波流转间满是春情媚意。
封祁渊黑眸幽深,这小骚货是被他玩儿透了肏熟了,这般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可不就是最极品的美人才能有的。
男人纵身一翻将小美人压在身下,盛宁蓁软软娇叫一声便被男人高壮的身躯密密实实压在身下,小美人被男人压在软榻一角紧锁的密不透风。
封祁渊眉眼透着肆情,略微低头便含吮上娇嫩小嘴儿,大舌邪肆的逗弄着羞怯的小香舌。
口中香滑小舌好似嫩豆腐一般,怎么吃都吃不够,封祁渊叨住小嫩舌狠狠咂弄,把小东西玩儿得娇哝哝的直喊疼。
“唔唔……嗯嗯唔……唔哝……嗯疼……”
“咂咂……啧……嗯……”封祁渊吃的食髓知味,小东西都被玩儿哭了他也丝毫不理,这么美味的小舌头恨不得连根儿吞了。
文舒婉带着人来的时候男人正压着小美人吃嘴儿吃得不知餍足。
盛宁蓁被拢在男人高壮的身躯下,眼尖的瞟到有人来,小手软软的推了几下,小嘴儿呜呜哝哝的,“爷……唔……有人……嗯唔……”
封祁渊狠嘬了几口香嫩小舌才放开她,坐回榻上还不忘将小美人扯到怀里拢着,瞥一眼文舒婉,声音还有些微哑,“何事?”
文舒婉跪在地上恭顺轻声道,“妾有事禀报,还请爷屏退左右。”
封祁渊淡淡瞥她一眼,安德礼适时让侍奉的侍奴都退了出去。
盛宁蓁一只细白小手被男人捏在手中,缩着脖子躲着男人的亲吻,爷真是什么都不顾及的,婉姐姐分明瞧着是有要事。
文舒婉思忖着开口,“妾今日令御香阁的嬷嬷给南越两位公主验了身……”她踯躅着不知怎么往下说。
封祁渊只随意“嗯”了一声,看也不看她,似是根本没听进去,揽着小美人啄吮鲜嫩的唇瓣。
“爷……可曾……召幸过燕氏……”文舒婉支支吾吾的开了口,这不问也不是问了更不是,毕竟关乎圣上颜面。
封祁渊黑眸微深的盯着小美人微肿的红润唇瓣,随口一问,“什么燕氏?”
许是爷连是谁都不知道,便临幸了?
“便是南越来的,燕氏二人。”即是问出了口,便容易多了,文舒婉轻声道,“陈嬷嬷给燕氏验了穴,不像是只被破了身的模样,妾便来问……”文舒婉委婉开口,声音越来越小,瞧着男人脸色渐沉,到最后直接噤了声。
这般说了封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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