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刑(廷杖虐腹/乳夹虐乳/针刺屁眼/杖臀)(1 / 2)
两个行刑姑姑手执竹杖立于三角刑架两侧,蓝汐扬声喝令,“行刑。”
行刑姑姑高举手中竹杖,“呼”的一杖重重抽了下来。
“呼——啪——”一棍子抽在灌的鼓胀的肚子上,打得燕幽月身子向后荡去,大杖抬起那一刻,痛楚直顶到头颅顶,燕幽月只觉着逼穴都要炸了,辣椒水疯狂的肆虐生嫩的穴肉子宫。
“呼——啪——呼——啪——”
美人被一下下重杖打得前前后后的荡,每往前一荡便迎来风声凛冽的一杖,几杖下来,众奴只听石崩山裂的一声惨号,只见那两腿间飙射出一股红红的辣椒水,喷泉似的直直喷呲而出。
行刑姑姑手上重杖不停,两人轮番重重杖打着这淫妇的肚子,“呼——啪——呼——啪——”
“啊啊啊啊——!”燕幽月凄厉惨叫,逼穴和屁眼儿呲射着辣椒水,一边喷呲着辣椒水一边被打得来回的荡,辣椒水随着她来回晃荡喷的到处都是,地上积了一大滩艳红水液。
美人起初还惨叫的声嘶力竭,挨了十几杖后便气若游丝的叫都叫不出来,两腿间止不住的喷呲着红艳艳的辣椒水,小肚子渐渐平了下去,每挨一下重杖腿间便呲出两股红液。
直到两穴儿里流不出辣椒水,行刑姑姑才停了杖,蓝汐指使着侍奴将人放下来,被虐打得凄惨无比的美人甫一被松开便“噗通”一声栽落地上,雪嫩的身子尽是艳红水液,腿心儿处红肿外翻的逼穴屁眼儿格外凄艳淫靡,大腿根儿上满是辣椒水,染的一片湿腻红艳,原本雪嫩白腻的小肚子横亘着一道道红紫杖痕,只瞧着便令人触目惊心,美人艳尸似的扭曲着烂肉一般的骚躯瘫在地间,被残虐得几乎没了半条命。
两个侍奴押着美人跪在地上,膝盖在她身后狠狠一顶,迫着美人挺出一对儿骚奶。
行刑姑姑攥着燕幽月的奶子给她上了乳夹,两根铁木木棍分别置于奶子上下,木棍两端穿有绳索。铁木本就分量极重,只是这般夹着,奶子便垂坠着有些受不住。
两位行刑姑姑立于两侧,慢慢拉紧绳索,两根木棍渐渐收紧,两团娇嫩奶子被夹棍狠夹得变了形,几乎被夹成两只乳饼,燕幽月昂着细白脖颈惨叫得撕心裂肺。
封祁渊眯着眼瞧着淫妇被残虐的生不如死,一手握着怀中小美人的嫩奶子使力狠捏,盛宁蓁本就怕的有些瑟缩,听着凄厉惨叫又被男人狠捏了一把奶子,登时便吓得惊叫了一声。
小美人叫了一声便将小脸儿埋进男人的胸膛,娇嫩小身子轻颤着,似是真的被吓怕了。
封祁渊一手慢条斯理的捏着小美人的嫩乳,垂眸睨着只露个白嫩小耳朵的小东西,口中轻谩道,“怕这乳夹?”
男人轻轻哂笑一声,似笑非笑的低声道,“这可不成,爷还想着给你弄个这玩意儿戴戴。”
盛宁蓁轻抬起一张小脸儿,杏瞳盈水,有些怯怕的看着男人,声音又软又怯,“爷……奶子会坏的……”
封祁渊“啧”了一声,瞥了一眼淫妇惨兮兮的奶子,那可难办了,他还不想玩儿坏这个小东西。
盛宁蓁小手轻轻抱着男人的脖颈,声音小的几不可闻,“若是爷喜欢……玉儿……愿意的……玉儿愿意被爷玩儿坏奶子……”
封祁渊睨着小东西动情的娇颜,一双杏眸痴痴的满是爱恋,不假思索的狠亲了一口小美人的嫩唇,颇大的亲吻声惹得离得近的奴宠纷纷侧目,一个个心中颇不是滋味,文舒婉轻轻低垂着头,云妙一双灵眸满是羡慕。
行刑姑姑固定住乳枷上的绳索,燕幽月就这么被狠夹着一对儿奶子仰躺在地上,两个侍奴扳着她两条雪白大腿压到头侧,分外下贱得撅出一只骚嫩屁股。
一个侍奴手中端着木托盘侍立一旁,托盘中铺着黑色丝缎,上头铺满了粗细不一的长针,明晃晃的银针在日光下晃着银光,瞧着骇人心魄。
行刑姑姑捻起一根略细的银针,直直扎上高撅的屁眼儿,燕幽月屁眼儿剧烈紧缩几下,声音尖利惨叫一声,娇媚的嗓音早嘶哑不堪,美人崩溃的挣着一双腿,却被侍奴大力按着无处可躲,只能高撅着可怜的屁眼儿挨着针扎。
行刑姑姑专挑细长的银针,每一针都扎上生嫩的屁眼儿褶皱,扎了两圈银针便开始绕着屁眼儿周的嫩肉扎。
燕幽月浑身痉挛着,口中无力的哀声嘶号,整个人被残虐的只剩了一口出气儿,凄惨哀艳。
封祁渊大手托着小美人的嫩屁股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小东西被他玩儿屁股玩儿的娇哝哝的小声哼哼,封祁渊冷眼瞧着淫妇的屁眼儿被扎满银针,修长的手指探到幽腻的屁股缝儿里摸上小屁眼儿,小屁眼儿被摸的羞怕的缩了两下,小美人软哝哝的哼唧一声,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骨节分明的长指亵肆的勾挑淫弄着幼嫩小屁眼儿,感受着小屁眼儿在亵弄下一下下的收缩着,小美人被玩儿得娇喘吁吁,杏眸迷离含露,小声音软软糯糯的,“嗯啊……啊……爷……嗯……”
盛宁蓁缩在男人怀里,一下下轻颤着小身子,玄袍衣襟都被她小手抓皱了。封祁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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