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白很骚想桃桃想得下面都湿了(2 / 3)
毕竟我对他,实在称不上好。
“今晚累了,不想操你。”
我换了个姿势,斜靠在床头上,手指捻上他红肿的乳珠,可能是因为穿了环的缘故,他的乳头比一般男性要大一些,也更敏感得多,我稍微用力捏掐,他便眼眶发红,小口小口地吸气,肉眼可见那细细的一截腰线发颤,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溢出隐忍的呻吟。
“啊……”他抖着声线,断断续续道,“那……桃桃累了的话,就好好休息……呜……”
我大力扯了一下乳链,原白猝不及防,被我扯得悲鸣一声,一时失了平衡,两颗乳头霎时被拉得极长,几乎成了透光的肉条,他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整个人栽到我的膝上。
“对、对不起……”他连连道歉,挣扎着要起身,被我一把按住了,很快就安静下来,伏在我的膝上,小心翼翼地抬眸望我。
他的眼睛又大又亮,像是某种漂亮剔透的宝石,灯光在他的瞳孔里折射出细碎的光,随着呼吸颤动着,仿佛深夜里,揉碎了月光的湖面。
原白留着偏长的发型,松软的半长发盖住了一块脖颈,他头发微卷,摸起来又细又软,一截白皙的脖颈在黑发的衬托下愈发惹人心痒,我抬手抚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因为睡袍很薄,发丝的触感隔着一层布料都极为清晰,蹭得我大腿有些痒。
一时间岁月静好,而我,偏偏喜欢在这种时候进行言语羞辱,于是低下头,一边轻柔地撸着他的头发,一边悄声道:“我早些休息了,小白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呢?毕竟小白这么骚,没有人操会痒得很难受吧?”
原白瑟缩了一下,尽力地想让自己一米八几的个子蜷成更小的一团。
他顺从地点头:“嗯,小白很骚,想桃桃想得下面都湿了。”
他在我面前像是丧失了羞耻心,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口。
但他答得太过轻易,让我觉得很没趣味,没有了征服的快感。
我又拧了拧他的乳头,他立时张开嘴急促地叫了一声,难耐地蹙起眉,眼神迷离,朦朦胧胧地好像笼了层雾气,眼尾飞红,下唇被他自己咬得红润欲滴,涂满了晶亮的唾液。
“你看看你,现在一脸发情的骚样。”我从床头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打开苹果前置相机,对准他的脸,咔擦咔嚓连拍了好几张。
原白的颜值还真不是虚的,完全耐得住苹果前置摄像头的考验。
他习惯了我这么对待他,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日后我会拿这些比艳照门还要出格的照片威胁他,完全没有躲避地对着镜头,继续低低地喘,甚至配合地直起身子,把胸膛往前送,任由我拍摄。
从手机屏幕里看着他满是情欲的俊脸,好似在看pornhub的调教影片,有一种雾里看花的美妙错觉。
我把其中一张双目迷离、舌头微吐的照片怼到了他的脸上,“小白,你自己看看,骚不骚?”
原白这时似乎突然有了羞耻心,看了一眼照片上的自己,就紧紧闭上了双眼,他呜咽着,长睫上沾满泪珠,一眨一眨地像是黑蝴蝶的翅膀。
半天了,只说出一句:“小白、小白很骚,发情了……”
尾音发颤,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3.
我嗤笑一声,腿从床上放了下来,赤足踩上了他被贞操带紧紧缚住的下体。
“都骚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
那玩意儿果然又热又硬地翘了起来,还湿哒哒地流水。
原白的呼吸骤然加重,喘息凌乱而断续,鼻子里飘出又痛又爽的轻哼。
“嗯啊……桃桃……”
他的眼角愈发红了,红得触目惊心,像涂上了朱砂。
“桃桃……”素来平和的声线里夹杂着泣音,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肢,让自己的阴茎在我脚掌下蹭来蹭去,满眼沉醉。
我加重了力道,他也不躲,任由我肆意地踩,脚掌下的灼热热度惊人,分量十足,硬得要爆炸,这尺寸扔到情色片里也能笑傲群雄,不过长在他身上,却是个十足的摆设。
原白嘴唇翕动,一张一合,犹如脱水的鱼,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哭泣。
“桃桃,让小白射……求求你……”
在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我不许他自称“我”。当然,在主奴游戏中,他也不该自称“小白”,应该自称“奴隶”或者“骚奴”、“贱奴”之类的。
但那是别人的游戏。
在我的游戏里,我要求他在大部分时间里自称“小白”,这个名字既让我觉得念起来好听,又好像是在叫一只狗。
他可以喊我主人,也可以喊桃桃,本来我是觉得主人这个叫法更带劲,但有一天我一边用按摩棒操他的后穴,一边听他啜泣着不断地唤“桃桃”,忽然就觉得,这样喊着也不错——但是平时,这个称呼是决不允许的。
我走了一会儿神,发现原白哭得更厉害了。
他在我面前很容易掉眼泪,一点都没有校园男神的包袱,像是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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