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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口交舔大太太鸡鸡主动骑乘PLAY边骑乘边揉老婆的批(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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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何孝存除下王梵音衣物时还是看见了一连串旧日伤痕,从胸到胁到肋无一不是,白瓷上的冰裂纹般细密密裂开去。他心知梵音对自己的旧伤忌讳,任是心内跌宕沉痛,此刻也只当全没看见,低头在王梵音身上抚摩吻弄起来。他的妻倚坐在贵妃榻上,他原是用自己的身躯笼着对方、吻对方脖颈,然而渐地愈吻愈下,转眼间双膝已跪倒在地,舔吻着贵妃榻上妻子的下体。

王梵音也是阴阳同体,男器半硬,并不显得有多器伟,冠头仍含在包皮里,颜色极淡,和主人一般含蓄阴柔。何孝存将妻子的龟头吃进嘴里,时而舔着,时而又吐出来用唇抿着那层薄薄的包皮。然而裹着冠头的软皮内遗有股浅浅的精味——怎会有出精后的腥膻气,梵音不是说他们大半个月没行房了么?他吞吃阳物的动作一滞,伸手抚摩向王梵音卵丸后的阴穴,那软穴竟十分饱满,肉唇蕴着丰沛湿意,触之如鲍肉肥胀,似才被蹂躏过。阴蒂头亦裸露在外,突突抽动着,幽暗中泛着湿光,红珊瑚珠一般。何孝存心下疑窦,道:“梵音,呃,你……你昨晚是不是自慰过了?之前不是同你说了,你身子虚,房中事不宜太频,自泄也少些为好。还有,我们不是说好了暂且不要用你那女性的性器官么,你那里……”

王梵音头倚在贵妃榻上,面腮整个别过去,宁愿埋在一片冰凉的酸枝木里去也不看何孝存一眼。他腿根直打颤,浑身是秘密撞破的惊惧,仿佛已犯了七出之条了。

何孝存见他如此敏感,只得小心宽慰:“没事,梵音,我没有怪你……我们今晚尽兴一次,你以后少些自泄,好么?”他说着,复又埋首将太太的阴茎含到嘴里,手托着王梵音的睾丸,舌往那淡粉的包皮里面舔,扫着王梵音冠头上柔嫩的肉沟。不消片刻,王梵音一对囊袋已如浆果涨熟,内中有淫甜的汁水涌动,囊后阴穴更是急促地翕动,淌露津津水光。何孝存吐了妻子的阳物出来,将那对囊卵托在鼻尖轻点,手指探入囊后脂红色的淫孔,微微按揉着。他们结婚第一年,请来个私家医生替梵音诊断,那医生犹犹豫豫地告诉他令正阴道穹隆裂伤。此后他们欢好,他也不过在那穴口处轻微打转,从未深入过。在幽暗中,他的妻下体湿泞如花泥,从卵丸到阴阜竟赫然是一片绵连刺青,刺青色艳,以冷白的脂光作底,恰如雪缎上密密绣着花。还是幅笔法精妙的工笔牡丹。

他从不敢多看这刺青一眼,花艇炮寨里的娼妓也不会在私处刺青揽客的。梵音前一个丈夫只将梵音当妓女都不如的玩物。

直到王梵音哀哀地唤他,老爷、不要看那里,不要看,他方从呆愣中醒转,连忙将目光移去,站起身来,勉力作出自在模样:“我没看,梵音,我没有看。等下难受了告诉我好么?”

他低头解了皮带,脱去西装裤,上了那贵妃榻,半跪着,握住妻子阴茎坐下去——自然不是真坐,王梵音瘦损,身骨受不住。何孝存紧绷着大腿撑住自己,缓之又缓地将王梵音的男根吞进后穴里。他本已额头负伤,现下对着一支阳具往下坐,眼前简直要金星乱冒了,吃痛得很。幸好王梵音的阳物不过半硬,不至于将他撑满,留了许多余地。

何孝存跪在贵妃榻上,劲瘦的豹腰一起一沉,层层叠叠的肠肉裹着妻子的阳具,上下动作间已将那阳具外头一层包皮尽数剥开去,露出熟杏般滑圆的龟头来,一下下碾磨他肠壁。“老爷、老爷——啊!慢、慢一些,太快了……”细嫩薄柔的软皮在后庭中被肠肉搓揉着翻开,这潮般的快慰已鞭笞得王梵音浑身巨颤,他雪白的臂覆在面上挡住双眼,根本不敢正眼来看何孝存,口中不住哀求何孝存缓下。

“不要遮着脸,梵音,我想看你。”何孝存将后庭套弄阳具的频率暂缓,轻轻握了王梵音的腕,将那堆雪寒枝般冰凉的手拉到唇边吻着,如同吻啄一件失而复得的玉器。

月下这南国都市是座白银城,白银的城立在珍珠之河河畔,万物都照得雪白透亮。何孝存双手撑着冰凉的酸枝木,一下下将腰沉下去用后庭吞吃着王梵音男根,英俊面容上眉宇微皱着,不知是忍额上伤口的痛,还是忍这阴阳颠倒的性爱的痛。王梵音被他压着,面上蒙一层晶莹湿滑的汗,眉眼低垂,白臂虚软无力地搭在贵妃榻边沿,手背微触着地,如探窗花枝一般,大约是方才被他点破昨夜里自亵一事,眼下便死死压抑着性欲,半声不吭的,唯有何孝存夹他夹得紧了才于喉中逸出幼鹿哀鸣般的呜咽。何孝存端凝着王梵音皮影般白得近乎透光的脸,自嘲地想道,自己仿佛在教堂里奸淫圣母玛利亚的石像。他抚着王梵音的腮,笑了笑,故作着轻松的幽默:“梵音,说些话。你这样显得我简直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你不舒服么,难道我这做丈夫的床上功夫不合格?”

“没有、没有,老爷,我很舒服……”王梵音唯恐何孝存不快,忙应着他的话。

何孝存将肠肉夹得更紧了,因笑道:“那你怎么动也不动,往上挺一挺,插到我更里边去。”言罢,便扶着身下那一段藕白的腰,将王梵音的腰整个往上托——

王梵音腰眼敏感,禁不起半点狎玩的,何孝存这么逗他,他云情雨意直冲颅脑,喉中登时高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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