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傻狗的道歉(2 / 3)
月儿,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笑一笑咱们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不等沈夺月说话,阙天尧就开始讲他的笑话。
“凌晨,天还没有亮,家住山区的金角已经起身,招呼伙伴一起进山。
崎岖的山路,对于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大来说,是不小的负担。
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们拨开晨雾,来到幽静的山谷。今天,他们来到这里,是想碰碰运气,寻找一种传说中的独特食材——
来自东土大唐的,唐三藏!”
最后一个话音落下的时候,阙天尧憋不住笑意了,期待地看着沈夺月。
沈夺月:“……”
阙天尧:“……”
沈:“……”
阙:“……”
阙天尧再接再厉:“不好笑吗?不好我再给你讲一个吧。说远看是条狗,近看是条狗,骂它它不动,打它它不走。你说是为什么?”
沈夺月:“……”
他翻身躺平,望着天花板陷入自我怀疑。
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听傻狗讲死狗的冷笑话。
“有一天,一个菠萝去理发,他在店里等了很久理发师都不来,他终于忍不住对理发师说道:‘你理理我呀!’”
阙天尧把脑袋往沈夺月怀里拱,“小月儿,你理理我呀!”
“阙天尧。”
沈夺月终于开口了,阙天尧一喜,猛地抬起头。
沈夺月说:“你真烦人。”
阙天尧直乐。
烦人就烦人,理他就行了。
阙天尧顺杆儿爬,挤上沈夺月的床,连被单带人熊抱住,蹭沈夺月的颈窝,“和我说话了是不是就是不生气了?”
沈夺月的手按在他胸膛,推他。
“热。”
“有风,不热。”阙天尧笑嘻嘻,捏住沈夺月的手腕,贴得更近了。
床头的风扇对着沈夺月吹。
沈夺月睨他一眼,没抽出手,任阙天尧摩挲把玩。
阙天尧捏着沈夺月的手腕,不敢用劲。沈夺月的手腕细瘦伶仃,似凝霜雪。他爱干净,指甲修剪整齐,指节匀亭修长,甲盖透着粉,指尖沁凉。
像博物馆里被玻璃罩子保护的精美瓷器。
精致漂亮,又易碎。
阙天尧怕一用劲儿,就把沈夺月的手腕给折了。
“小月儿,你是不是也想摸我的腹肌?”
沈夺月:“!”
看他的表情,阙天尧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嘿嘿,我就知道!下午柿子他们摸的时候你的眼神可馋了!”
沈夺月的耳朵尖瞬间红了:“我没有!”
“不要不好意思嘛小月儿。”阙天尧大方地撩起自己的衣服,带着沈夺月的手去摸。
“来,哥给你随便摸。”
“我不……”
指尖触上坚硬的肌肉时,沈夺月闭了嘴,噤声。
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如血玉玛瑙。
血色蔓上脸颊,脸也红了,玉雕冰砌的雪人偶染上艳丽的胭脂色。
沈夺月抿着嘴角,破罐破摔,大胆地摸起阙天尧的腹肌。
硬实的肌肉,轮廓分明,是最原始的、力量的美。
阙天尧笑得像他占了别人的便宜:“喜不喜欢?喜欢我就再去练练。”
“不喜欢。”沈夺月板着透红的脸说违心之语,手却黏在阙天尧漂亮的肌肉上。不光摸,还掐。
可肌肉太硬,没掐动。
阙天尧装模作样地哎哟了一声,手脚并用,缠住沈夺月,往他怀里拱。
“好疼,受伤了。要小月儿说喜欢才能好!”
“你别……!”
沈夺月推他。
阙天尧黏他好紧,像考拉抱树,手抱着,腿也提上来了,乱蹭。
蹭出了火。
阙天尧:“……”
沈夺月:“……”
阙天尧的双眼慢慢升腾起戏谑。
沈夺月的脸又红了几个度,似滴血,惊惶地别开脸。
“把腿拿开!”
阙天尧撑起身体,玩味道:“小月儿,难怪你这么怕热,火气很大嘛。前两天我才帮你弄过一次,怎么蹭蹭就硬了。”
沈夺月彻底烧起来了,不光是脸,身上哪哪儿都红了,连指尖都透着桃花色的粉。
他一边用胳膊挡住脸,一边推阙天尧,眼里升起水蒙蒙的雾气。
如早春的烟雨。
“你烦,走开!”
有一瞬间,阙天尧的心里像被幼猫爪子挠了一下。
转瞬即逝,阙天尧没在意。
“不要不好意思啊小月儿!人之常情嘛,都是男人,哥理解!”阙天尧胳膊一扬,掀开被单,“我帮你。”
“!”
沈夺月惊慌失措,“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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