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睡奸(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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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沈夺月被他弄疼了,绵软的呻吟猛然拔高,苦闷地锁着眉头,脸上的情潮更深更重,陷在梦魇之中。他穴里绞得好紧,像想把阙天尧的手指推挤出去,又像要吸到更深处。
阙天尧后背发麻,精神亢奋。没有催情药的加持,沈夺月的穴不会自动泌液,比上一次更紧更热,仅是两根手指感受到的触感,就电遍全身,骨头发酥。
“月儿,我的小月儿,我的小雪人,你怎么能这么骚。小穴好紧,一直在吸我的手指。是不是想要我干你?干坏你的屁股好不好?”
开拓至三根手指并进,阙天尧便退出手指,扶着鸡巴抵在沈夺月软化的穴口,碾弄戳刺,“月儿,宝贝,我要干你了,让我肏你的骚穴好不好?”
他以征询的口吻宣布自己的决定,熟睡的沈夺月像是跌进了更可怕的噩梦中,表情惊惧痛苦,晃着头,纤细的手指抓皱床单,双腿细细地挣动。
双唇间发出含混的声音:“不、不……”
“要,你要的。”阙天尧毫无怜惜之心,坚定地破开沈夺月的软穴,一寸一寸推进。
“不呜——!”沈夺月猛地仰起后颈,像被猎枪击中濒死的鹤,高仰起颈,眼角沁出泪珠,低迷地呜咽饮泣。
阙天尧轻柔但变态地舔去沈夺月的泪珠,“乖月儿,我又肏进你的身体里了。很疼吗?一会儿就好了,乖乖的,一会儿就不疼了。”
说完,他就扶着沈夺月的腿根,大开大合,放肆地抽插。
“呜啊、啊!”沈夺月仰颈,抓着床单痛苦喊叫。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如风浪中的扁舟,无凭无依。
阙天尧却爽得亢奋,猩红着双眼,“很疼,很疼吗月儿?是不是很疼?月儿,小月儿,我的宝贝,是不是做噩梦了?是梦见我强奸你了吗?怕吗,讨厌我吗,恶心吗,恨我吗。都怪你,都怪你,都是你的错!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干烂你的屁股,让你再勾引我!”
他颠倒混乱,把错全推在沈夺月身上,像是真的要把沈夺月操坏一样狠,全然忘了自己说过的要保护他的誓言。沈夺月疼得泪珠断了线,含混不明地痛苦呻吟,被阙天尧罩在身下,完全无法反抗,承受着莫须有的指责,承受着无妄之灾。
“不要、求……不要……”
“呜啊、啊啊!……疼、救……不……!”
安眠药让沈夺月陷在梦中,他的呻吟、痛呼、哭泣都低迷含混,模糊得无法听清,但是好疼,真的太疼了,他的睫毛被泪珠浸湿,颤动着,蝴蝶张开翅膀——
沈夺月的眼睛睁开一道缝隙,漏出粼粼的泪光。
阙天尧的表情瞬间凝固,浑身僵住,与沈夺月四目相对,心跳飙上了一百八。
但沈夺月没有真正醒来,他的双眼失神,没有焦距,空洞得像梦游。
可他认出了阙天尧。
像在黑暗中奔跑许久终于找到一束光,像溺水挣扎时终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他伸出手臂搂住阙天尧的脖子,迷蒙地呜咽哭诉,“阿、阿尧……阿尧,蛇……救……可怕……”
阙天尧如遭雷劈,僵硬地被沈夺月抱住,无法动弹。
他都干了什么,他都在干什么!
“阿尧,阿尧……”抓到救命稻草后,沈夺月再不呼喊别的,趴在阙天尧肩头,一个劲儿、一叠声地叫阿尧,惊惶无措,泪水涟涟。
他每叫一声阿尧,阙天尧的心上就被凌迟一刀,他无声嘶吼:不要再相信我,不要再信任我,我会对你做更坏更过分的事!我也是你的噩梦啊月儿!
他是监守自盗的恶徒,是食言而肥的小人,是卑劣无能的废物!
他根本配不上沈夺月的信任!
阙天尧痛苦地闭了眼,从沈夺月身体里退出来,像哄孩子一样轻拍着他的背,“……在这儿,月儿,宝贝儿,我在这儿。”
沈夺月在他的安抚之下,渐渐平静,饮泣着再次睡了过去。阙天尧亲吻着他的泪水和脸颊,撸着鸡巴射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翌日上午,沈夺月醒来时,头昏脑胀,疲累不已,这一夜睡了像是没有睡。
沈夺月揉着眉心,很肯定地记得自己做噩梦了,比之前每一次的梦魇更可怕的噩梦,眼尾还摸得到干涸的泪痕。但噩梦的内容……他想不起来了。
沈夺月略感无奈,啼笑皆非,他以噩梦为理由试探阙天尧,现在晚上还真的离不了他了,一没有他就噩梦缠身?
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脑海里晃过一个模糊的画面,沈夺月的动作忽然一顿,他想起了昨晚上的梦……好像有阙天尧?
越来越多的情节涌进脑海,沈夺月突然想起来了,他梦见自己被一条巨硕的大蛇缠住交媾,蛇信钻进他的嘴里,胸前的乳头也不放过,巨蛇还长了人的阴茎,从他后面挤进去,撕裂了他的身体。
是阙天尧救了他,然后……
沈夺月的脸色几变,最终停留在云蒸霞蔚似的红,捂住脸,也捂不住发热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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