柰子贴窗后入偷情被肏喷精喜闻乐见的修罗场(1 / 2)
“根据我们的初步诊断,郝先生是骤然接受巨大刺激后,大脑做出应激反应,造成的选择性失忆。他强行封存了令他痛苦的事情,将自己调到刺激发生前的状态。”
“那他会不会再想起那件刺激他的事情?”
“只要不再接触刺激源,大概率是不会再想起来了。比起那个,性成瘾是个棘手的问题,这病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恢复正常的。”
医生说到这里也有些尴尬,因为郝大洪现在满脑子都是性爱,除了医生来诊治的时候,其余时间全都抱着楚星在病房里摇床,那床单换得小护士都看不下去了……
楚星啧了一声,将烟头丢到地上踩灭。
性成瘾简单,郝大洪想要多少他都给他,他就怕郝大洪再想起唐玉珍来。他楚星就算在本市手眼通天,也挽救不了生死之憾啊。
楚星回到病房里,郝大洪正睡着,眉间有化不开的疲惫和愁绪,他伸出手指,轻轻抚平男人的眉心。
“老骚货,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活得那么累呢?别人喜欢你那是他们自愿的,你谁也不欠,犯不上为别人要死要活的,知道吗?”
楚星既瞧不起这男人为了所谓的情义做出诸多傻事,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也被他种笨笨的认真所吸引。即使慢慢褪去了最初的激情,他依然会为他而悸动。
唉,早知道一开始的时候就不该用那些破钱要挟他,可怜的家伙,这一年过得真挺惨的。
恶魔楚星难得自责了几秒钟,一个电话打过来,又风一般的匆匆离开了。
郝大洪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惊醒时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一只温暖的胳膊。
“楚……韶君?”
“嘘~我是偷偷溜进来的,我们小点声,”沈韶君无奈笑笑,“这里是楚家势力下的医院,我不能被他们发现。宝贝,你怎么又住院了?”
“医生说我受到了刺激……短暂性成瘾。”
“怎么会这样?你从我那里离开之后一直是失联的状态,这半个月里发生什么事了?”
面对沈韶君的追问,郝大洪只好把自己被弟弟囚禁的事情说了出来,说着说着,自己又硬了起来,男人叹了口气。
“你会不会觉得我脏了……”
“不,我只是在想,宝贝你穿着白无垢却沾满精液的样子,一定很香艳。”
“香个球,全是腥味。”
“唔……确实,我家大洪淫液的气味确实比精液好闻,又喜欢流个不停,我总怕你出门被坏人闻到,抓进公厕里面轮奸。”
“啊啊……韶君你别再调戏我了,再说我又要想做了!”
郝大洪并紧双腿,挤压着瘙痒的穴口,艰难地抵抗着欲望。在楚星面前摆烂无所谓了,但他不想让精致优雅的沈先生看到他失去理智、饥渴骚浪的样子。
沈韶君轻笑两声,将男人的手捉过来,放到自己胯中间。
郝大洪清楚地感受到了手底下的热度,那个他无限渴求的东西也在渴求着他,硬邦邦地支在那里。
“宝贝,你想做的话,我就在这里。”
喜欢的人都这么说了,还有什么好忍耐的?
郝大洪飞快脱掉了两人的裤子,站在病床边,背对着沈韶君,晃了晃臀部。
沈韶君从善如流,掰开那两瓣肉感十足的屁股肉,对准微微张开的穴口,捅了进去。
“好爽~”
楚星和郝大洪做,基本就是只肏雌穴,此刻沈韶君对后庭的关照让男人很是受用,扭着屁股往身后的鸡巴上靠。
“啊~啊~啊~君……顶顶里面~哦!好舒服~前列腺也要蹭蹭~”
“宝贝,你现在的样子美极了。”
沈韶君一把将男人拉过来,一手环在他的腰上固定,一手扣住他的肩颈,让他回头接吻。
“呜噗噗~要被老公亲得化掉惹~”
“骚老婆……”
沈韶君就着这个两人紧紧贴合的姿势,抱着郝大洪猛肏,肏得他淫水滴滴答答地直往下流,在地板上积了一小片水洼。
“看来令弟也不是什么善茬呀,看看他把我的大洪宝贝调教成什么样了?碰一下就出汁?里面在紧紧地绞着呢。”
“你喜欢吗?嗯~喜欢被湿乎乎的后穴包裹着吗?”
“喜欢,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走,我们去落地窗前。”
“呜哇!要这样吗?很容易被人看到吧?”
“不要吗?”
沈韶君转着圈磨男人的前列腺,磨得他下面松口了,上面也就跟着松口了。
“你怎么也学坏了……哈~要是被下面的人看到了……等等!喂!楚星在花园里!”
郝大洪傻了,原来楚星根本没走,而是去楼下打电话抽烟了,他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韶君,韶君我们回去好不好?这是二楼他抬头就能看到我们啊啊~不要~不要那么激烈地操啊——”
郝大洪越是哀求,身后的男人就越是兴奋,强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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