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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火急火燎地被拉住:“来啦,今天出船要跟着走一趟,跟我过去吧。”

韩二不见犹豫:“行。”

和陆仁贾一起走着,韩二想起什么问:“陆师傅,今天这趟要去哪?”

陆仁贾回答:“荆平。”

韩二点点头就不再出声了。

来到码头,韩二帮着把最后一点货物搬上船,然后收起锚和缆绳,起帆出船。

现在韩二在船上也待久了,全然不见一开始时的不适应,只是荆平有些远,今夜大抵是回不去了,韩二想着,早上还答应了白乔要早点回去。也不知道荆平有什么小玩意儿,能让他带回去哄哄白乔。

韩二这边看着海面发呆,也就没有注意到陆仁贾靠近了掌舵手,贼头贼脸地嘀咕着什么。

商船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一直行驶到傍晚,一开始韩二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可这船越开,韩二越觉得方向不对,纵然他并未去过荆平,可老爷给他的那张位势图上确确实实是标明了荆平的位置,而自己早在闲暇之时将那张图看的熟记于心。

韩二心里觉得奇怪,来到掌舵跟前问着:“师傅,这是去荆平的吗?”

掌舵因常年出海,胡子拉碴的也不注意捯饬,此刻戴着一顶破烂的帽子,听到韩二的话眯了眯眼,眼尾的褶皱也一层层堆叠,可神色却是轻蔑:“是啊。”

韩二忍了忍,还是问了出来:“可是,这方向好像不对啊?”

掌舵的手一顿,随即二话不说就开始挖苦:“哎哟,您这关系户平时动动嘴皮子就成了,海上的情况到底还是不了解吧,我开的船比你见过的船都多,对不对我心里门儿清,”

说着啧一声:“就这么斤两点的本事还卖弄上了。”

韩二听完这段夹枪带棒的话,也没有恼,面色不改地笑笑:“那是我记错了,您别在意。”

伸手不打笑脸人,掌舵也使不出气儿了。其实他心里那点偏见都是平常听人碎嘴背后诋毁韩二来的,先入为主就觉得韩二是个关系户来混日子的,这会看着人谦而不卑的态度又觉得并不像那帮人说的那么回事,尤其刚刚听韩二说方向错了的时候他已然心惊了一瞬,要知道,他个成天开船的日积月累才把路线熟记于心。

可他也不能认啊,谁让他已经收了陆滑头的好处,拿钱办事,天经地义。

韩二不再多言,转身离开。来到甲板上,虽说在海上目光所及都是海水,且很容易分辨不清方向,除去头几次在船上难受的晕头转向,到之后他每次在船上都会靠一些方法来辨认方向,白日里看太阳,到夜间便看天上的星辰,虽说不能完全精确,但几次下来也是大差不离。

现在韩二不确定就是掌舵走错了还是他走的是和图上不同的路线,但他心里总觉得不对,这会在船上一边努力分辨方向一边随意地在纸上勾画。

到了晚上,韩二自己一人吃过饭,出来后看着海面风平浪静的,想着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因为夜间走船风险最大,不止视线受阻,而且夜晚的海面最为多变,所以得小心谨慎些。

看了一会之后韩二放心回到船上的厢房,和衣而睡。一开始一直没能睡着,因为心里总惦记着白乔,等到他好不容易有了睡意,这时船身突然剧烈地摇晃了一下,更不妙的是,他好像听到了雨拍打在船上的声音。

韩二起身打开门走出去,刚才那一下已经惊醒了不少人,披上蓑衣来到甲板上,暴雨狂风的侵袭让整艘船在海面上飘摇不稳,船帆被风鼓动着,再这么下去船就会被风卷着偏离原本的航道了。

船上的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噼里啪啦的雨声夹杂着或是惊恐的高喊或是埋怨的嗔怒,让本就不安的心更是烦乱。

韩二当机立断,大声喊着:“船帆!把船帆收起来!”

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给慌乱无措的人指了目标一样,虽然还是手忙脚乱,但很快就把船帆收了起来。

而这时,所有人都能明显感觉到船在向一旁偏移,韩二快步来到掌舵那里,见掌舵正在努力要船掉头。

韩二当即质问:“你不是说方向没错?”

其实掌舵只要据理力争说暴风雨来了不能再往前走,但他太慌了,再加上干了亏心事本就心虚,听到韩二的问话脚下直接一个趔趄。

他本来想的是从偏一些的航线溜一圈,让这趟到不了荆平,戏做够了再回去,之后把所有的责任推到韩二身上。计划是计划好了,哪就能想到碰上了暴风雨。察觉到不妙想掉头,就被韩二抓到了。

遇上事,就算称过兄道过弟也不好使,更何况掌舵本来也没把陆仁贾当回事,毫不犹豫为自己开脱:“是老陆!是他,是他要我不按航线走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也正在危险关头,追究这些都没有意义,韩二尽量保持着冷静,问:“你记得路线吗?能原路返回吗?”

掌舵忙说着:“能!能!”

可等到掌舵把船掉过头之后,却迟迟没有动作。暴雨愈来愈烈,就算披着蓑衣也已经把里边的衣裳淋的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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