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操哭他 h(2 / 2)
,而后咬住文理的下唇,低喘道:“别想着逃开。”
话语里竟还带着点威胁。
“我没……唔……”可文理一句完整的反抗都说不出,唇齿又被堵住了。不得已,他只能在慌乱的亲吻中用所剩不多的理智仓促学会如何换气,可惜的是效果甚微,他仍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最后眼尾都被逼出泪光。
就在文理被吻得迷迷糊糊之际,他突然觉得胸口一凉,反应过来是睡衣被郁麟解开了,他心慌了一下,动作下意识躲闪,郁麟以为他又要逃,直接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把自己嵌进去然后彻底把他禁锢在床上。
郁麟个子很高,对文理而言如同山岳般的存在,他整个人覆在文理身上,文理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身上的遮蔽物被一点一点褪去,直至浑身赤裸,如同待宰羔羊一般被郁麟亵玩。
狂热细密的吻终于从唇上移开,文理最先溢出的不是抗议,而是甜腻地呻吟,肌肤相贴带给他无限的快感,他从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婉转迎合,细腰不自觉地扭动,湿润的腿窝蹭着郁麟的阳物,胸口随着郁麟的亲吻错乱起伏,肢体柔美可随意摆出任意姿势。
文理就这么躺在那儿,脸颊红润,气若幽兰,美艳不可方物。
清晨时每一个男人都会有性冲动,在郁麟如此强烈的刺激下,文理的阴茎早已经硬到流水了,郁麟没有安抚它,他直接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尚未扩张却湿得一塌糊涂的阴穴处,而后在文理带着哭腔的痛呼中猛插了进去。
“痛……你轻点……啊啊……呜……”
然而郁麟打定主意要让文理深刻记得这次性爱,于是他不顾文理的挣扎,硬是把硕大的肉棒挤进了最深处,然后不给文理任何缓冲的时间,密集又狂猛的顶操着脆弱又敏感的宫口。
文理在郁麟插进来后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郁麟太粗鲁了,他完全受不了。
阴道里被插得很疼,虽然快感还在,但他不喜欢这种粗暴的性爱。可他的反抗在性爱里如同调情的工具,加上郁麟故意忽视,文理只能哭喊着承受。
文理的求饶和拒绝都让郁麟不爽,连日里的猜疑和不安逐渐化为上头的欲望,这种不痛快被他带进情欲里,使得操穴的力度都失了分寸,文理被他顶到失声,眼泪止不住的簌簌直流。
腹腔被过于粗大的肉棒填塞满,难忍的酸涩感扩散至全身,文理被操得不知如何是好,偏偏快感在堆叠,达到了一个自己都惊叹的程度,硬挺的阴茎也早在郁麟不客气地插进来时射了,敏感点被集中操弄,淫液从被插得又红又肿的穴里喷出。
他快不行了,文理攥着床单头晕脑胀的想。
“你……怎么……了?呜呜……轻、轻点……好疼……”
宫口在郁麟的大力猛冲下逐渐张开一个小口,郁麟不管不顾想要挤进去,文理却害怕得不行。
“不要……不要顶那里……不要进去……”
“别逃。”郁麟抓住文理乱晃的小腿抗在自己肩头,而后倾身压了下去,肉棒也随之进入得更深,简直要把文理捅破了。
“不——”文理疯了似的摇头,然而还是被郁麟插进去了一个龟头。
“混……蛋……唔嗯……轻点,太……深、深了……唔……”文理难得爆粗口,也被郁麟撞碎了。
“我是。”郁麟领了混蛋的名头,也做着混蛋会做的事。
他抱起文理抵在床头上,看样子是要抱操他,文理被吓得不轻,双手拍着郁麟的肩膀。
“不要这个姿势……呃——”
“好疼!”
狰狞的肉棒突破重重阻碍终于埋进了温热的宫腔里,文理哭得满脸泪痕,不住地控诉郁麟的恶性。
“你呜……太坏了……”
在漫长的没有止境的抽插过程中,文理的穴肉已经被操到麻木,只剩下快感折磨着他,他搞不懂郁麟这种吃错药一样的行为,他在适应了一段时间后,知道自己没法阻止郁麟,于是只能放松自己,尽量降低被肉棒深入的痛楚。
郁麟察觉到文理的放松,眼底的欲望越加肆虐了,他本就没打算收着,文理放松以后他更是操得如鱼得水,从两人相交的部位喷出的淫液都把身下的床单浸湿了。
郁麟边操边吻住文理因为喘息而微张的红唇,然后夸他:“好乖。”
“唔嗯……”文理喜欢郁麟用这种温柔的语气和他说话,所以当郁麟夸他乖的时候,他真就完全放弃了挣扎。
郁麟抱着文理发泄过一次以后,他把文理摆成了跪坐在床上的姿势,文理一开始没注意到这个体位,直到他胸口被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双腿大张着搭在郁麟的大腿上,他才迷茫地回头,结果就被郁麟扣住下巴扭过去接吻,紧接着下体一阵刺痛,重新恢复到昂扬状态的阴茎再次破开红肿的穴肉直达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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