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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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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吃进她两个指节的距离处,每个男人都有一点点不一样,但总是差不离。她知道她该对哪里施压。

他好不容易才把惊呼压在嗓中。

双目湿润了,泪被她吻去。

李如如翘着莫须有的尾巴想拽几句诗文,于是她好不容易才从记忆里翻出来吟咏:“夜泪如真珠,双双堕明月!”

这是白居易的《夜闻歌者》。

他知道这首诗这一句,自然不是适用此时语境,只是这句话太美,她愿意夸他安抚他的心思也太美,他于是笑笑,笑笑,新的泪又被她吻去了:“我是,太高兴太快乐了。第一次……”

“我知道,”李如如肏过那么多男人,她当然知道他们的反应有时候是为了什么,“我就是想吻你!”

她又进了一根手指,中指和食指一起在他的快乐开关附近打着圈圈玩儿:“我说过,看着我,我会让我们都快乐。”她这时又把他翻了个面,他没得到指示就睁开了眼,把她分毫不落地框进眼里。他爱极了她得意的样子,他此生从未有如此满足。

她进入了他的生命。

他想,既有此刻,余生便是孤苦伶仃又残缺了,也无妨了。

她如此自由。他可以画一生的眼睛。

“叫出来,我喜欢听。”李如如说。

他于是张开嘴、打开喉,反正,无论什么,他都总是依她了,他会对她敞开一切,除了——除了他忧伤着终有一天被抛弃的秘密心事。

到那一天,她会知道他叫什么吗?

章二

李如如应邀赴会。

其实门一敲就开,但是走窗户是采花贼的江湖惯例嘛。自然,非艺高者不可为。李如如用大拇指比了比自己。

“李如如,你搞快点!”里头的人喊。

“没看到你姑奶奶我已经在这儿了吗?”李如如跳下窗户,犟嘴道。

“吃饭还不搞快点?今天有红烧肉、土豆烧牛肉、魔芋烧鸭、酸辣蹄花……”他抱着手,扬眉一一细数。她的眼睛随他的话语一个个看去,等他住口后立马接上:“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菜没端?”

他故意说:“没有啊。”

“肯定有,你好好想想。”李如如好声好气地说。他于是点点头:“嗯是有道水煮牛肉,以为你没来就没做,那我这就去做?”

“快去快去!”

李如如本以为还要等好久,没想他刚一出去就立马回来,手里正是那碗麻辣鲜香的水煮牛肉——他得意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来,早备好了。”

李如如见不得他得意:“我不来呢?”

“不来喂狗。”他重重坐下。

李如如反而高兴了:“林泉,吃好了把自己洗干净等着你姑奶奶我。屁股可养好啦?”

林泉呵呵:“你都又去了三五七趟别人家,我这屁股还能不好?”

“当初是你不要和我成婚的。”她说。

“我那时是魔教……”他气焰低下去。

“我难道是什么好人?”李如如反问,她扒一口饭,夹一口菜,家的味道的美食让她心平气和:“我现在要多快乐有多快乐,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看不惯就走。”

“我不,我就不走。我还等着你买个大宅子把我装进去呢,你要是想装其他人,我也不是不可以和他们和平相处……”

李如如被辣呛了。林泉虚起眼看她,似乎,不对劲,他的直觉悄然示警。

“我哪有钱买房子?”李如如说得很快。

“我有钱啊。”

“我才不要你的卖命钱。”

“早就不是了,这我开店挣的。你还不知道我手艺?客似云来!”

“那我也不要。”

“嗳你这女人真是。不白送,是交易成吧?你肏一次我,我给你一百两。”

李如如汹汹干完饭,把碗一搁:“等我把你肏破产!”

林泉巴不得。

论武功,林泉能打十个李如如,但床上那事可不兴按武力算,李如如把林泉扒光了吊起来,然后看着他的一身疤发呆。

九死一生。

她一道疤一道疤地摸下去,想起他叛教后逃回来的那一天。浑身除脸外没一块好肉。骂他要死了还晓得护脸,他就打诨说脸没了你肯定不要我。此时此刻,李如如忽然想回答:“要的。”

被吊起来的林泉问:“要什么?自己拿啊,我动不了。”

“哼。”李如如说:“要拿鞭子狠狠打你。”林泉无所谓:“打呗。”

李如如说到做到。

彩鞭舞得赫赫生风,打下来却是小猫挠痒。林泉啧了一声,决定明天就去买祛疤药天天涂上,省得这女人畏手畏脚。

李如如被那声啧激到炸毛:“你什么意思!你给我下来!跪下!”

“吊着呢。”林泉说。

李如如问:“你跪不跪?”

林泉于一息之间崩断绳索跪好,他跪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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