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的泪在裤裆里飞(2 / 2)
曦仁的头,“还好赶上了,甚至还听到了我们曦仁的钢琴独奏会。”
曦仁这下脸红了。其实刚才的演奏按照自己的标准甚至可以说是过于生疏和拙劣,但在渊哥就像自己小时候练琴时那样,无论自己弹得多糟糕都会抱着鼓励的态度。
“我觉得我配不上这样的钢琴… …”曦仁低声嘟囔着。
“谁说的?只有最好的配得上你。”理事像是看穿了曦仁的心事一样补充道,“鹤川派朴社长那边的人情,由我来还就好,嗯?”
这就是在渊哥。
在渊哥在的地方,什么都会被包揽,什么都不需要操心,自己可以像永无岛上的彼得潘一样永不长大。
可是自己已经快30岁了。
想到更加对等的关系,想要作为男人被理事看待——
想到这里裴曦仁抬起头,踮起脚,猛地吻上了理事的嘴唇。
热情中带着宣誓意味的吻,牙龈碰擦着,舌头大胆的入侵,舔弄着理事的上颚。
虽然起初接吻是在渊哥教给自己的,但是如今自己其实比理事更加擅长接吻。
知道理事的弱点是柔软敏感的上颚,知道理事跟自己接吻时会勃起并且射得会更快,知道理事不介意自己淘气而固执地吮吸着他的舌头和嘴唇,知道理事喜欢听到自己接吻时鼻息和呻吟。
虽然撞见过理事与其他女人的性事,但是从未见过理事与其他女人接吻。
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裴曦仁相信自己对于理事来说是特别的。
从接吻开始证明就好——
就在这时,像是乐曲中的短暂的休止符一样,理事挪开了唇。
四目相对,曦仁望着理事月光下英俊的脸庞,在他的眸中读出了被自己点燃的欲火。
“理事,我很想你… …”曦仁的呼吸依然在因刚才激烈的长吻而紊乱着。
下一秒,理事的手托着曦仁的后脑勺摁向自己的嘴唇,同时猛地侵身将曦仁推到了钢琴前,使得曦仁呆在由他的臂弯和钢琴组成的狭小空间中无处可逃。
“我知道… … ”激烈接吻的间隙中,理事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回应了曦仁的告白。
曦仁被抵在钢琴身上,脚上趔趄,腰被理事另一只手扶着,仿佛随时要被放倒。
理事似乎在用这个霸道的吻来代替“我也想你”的回答。
唾液啧啧声如窃窃私语,舌头打着转,缺氧令人头脑晕眩。
理事的手自然而然从腰身抚摸到了屁股,捏弄着曦仁饱满而弹性的蜜桃臀瓣;另一只手则从曦仁的脑袋挪到了脸颊,拇指爱怜地抚弄着耳垂。
曦仁的腿也早就被分开,被理事的膝盖顶入其中,摩擦着自己缓慢抬头的性器;前精流淌得厉害,兴许能湿透两层西服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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