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强茻真的会哭(1 / 3)
本章含血腥暴力描写,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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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窒息了。
脸被摁在马棚的木头刨花和稻草里。马粪和马尿的味道。灰尘的味道。
细小的木头刨花被吸进了鼻子里,又疼又痒。
脖子被一只有力的手攥着。原本紧致保暖的骑裤子被拽下来了,寒冷顿时入侵进了屁股。
内裤也被扒了下来,阴茎在木头刨花里硌得生疼。简直要尖叫了。
我听到了对方吐口水的声音,然后是一只手就着口水揉弄下面的洞的突兀和疼痛感。
指甲捅了进来,针扎一样,很痛。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从木头刨花和稻草里抬起头,试图跟要强奸我的家伙对话:
“喂——你…想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给我赶紧……停下——痛死了!!”
对方嘿嘿的笑着,然后说了一句我根本不懂的语言。
“你不是学院的人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再次挣扎着,试图对话。
对方又说了一句我根本听不懂的话,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个又潮湿又硬的东西抵在了下面的洞口。
操他妈的。
就算耶稣在马厩里诞生,我也不想在这里被来路不明的男人强奸。
就算我很喜欢做爱,野战听起来挺让人兴奋,但是被人摁在掺着马粪和马尿的马棚地板上,还是北方四岛上冻死人的冬季,这一切都听起来非常难受。如果只是强奸也就算了,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杀人。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今天马术课上完后,大家都回学院主校区了,而我多骑了一会儿马。
我喜欢骑马。我从7岁起就得到了自己的第一匹小矮马。
去年19岁生日时,我则收到了来自父亲的礼物:一匹银黑色的漂亮荷尔斯泰因马(Holsteinhorse)【注1】,直接从德国空运到了位于北方四岛的鸢尾花学院,养在了骑术课程的马棚里。我给她起名叫“银翼”,因为她跑起来疾如闪电,仿佛真的有一双翅膀,能忘记一切烦恼。骑上银翼,不出几分钟就能看到色丹岛的边缘。东南边的海是北太平洋,太平洋另一头有四季和煦的旧金山,是我除了首尔的第二个故乡。
尽管会有人定期打扫马棚,但我还是习惯于亲自给银翼铲屎,收拾木头刨花,添加饲料草料,摸摸它,抱抱她。
今天我准备走的时候,天几乎已经黑了,马厩里空无一人。我走了没几步,就被一个来路不明、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的家伙拦住了去路。他没穿鸢尾花学院的校服,说着我不懂的语言,然后毫无预兆就往我脑袋上来了一下,把我拖进了一个空马厩里。什么话都来不及说,人就被摁在了地上。
虽然很丢脸,但是我现在正嚎啕大哭。
对方正在试图强行操进了我的洞里,我觉得我要裂开了。
我也很想反抗,但是对方跟我的力量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
反抗就会被殴打,而且洞那里实在是真他妈的太痛了。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受这种屈辱????!!!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铁锹拖在地上的声音。
很吵,很刺耳。
下一秒,我听到了金属拍在包裹着骨头的皮肤上的声音。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感受到了风呼啸而过的冰凉。
然后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就消失了。
我努力撑起因为被殴打而发胀疼痛的头,坐了起来,泪眼朦胧努力了解着状况。
此前强奸我的家伙脑袋上冒着血倒在地上,裤子脱了一半,此前试图进入我洞里的阳具还晃动着。举着铁锹的家伙则人高马大,脸藏在阴影中,但是穿着鸢尾花学院的校服,给了我些许安全感。
我感到洞口还在撕裂一般疼痛,脑袋也不很清醒,但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狠狠踹起了脑袋冒血的强奸犯。自然要踹在他的裆上——马靴厚重的鞋底落在已经萎靡的性器上,就像在踩一滩烂泥。
尹帝勋一介财阀三代,从小养尊处优,锦衣玉食,我他妈哪里吃过这种亏。
我一般很少亲自动手揍人,因为这一般由我的随从或者保镖代劳。
但是此刻我出离地愤怒,以至于我想亲自踩爆对方的睾丸。
我踹到气喘吁吁,几乎有些站立不稳,靠在了墙上。
拿着铁锹的人似乎是嗤笑了一声,似乎在问“这就累了?”
我本能的察觉了其中的嘲讽。
下一秒,他举起了原本用于铲屎的铁锹,再次向强奸者的脑袋挥了过去。
光是听着动静,我就感觉十分胆寒——那力气是带着杀气的。
血染红了木头刨花,他依然没有停手。
我已经看到了脑袋变形了,瘪下去了,就像西瓜被砸在地上那样拍得稀碎。
但挥着铲子的男人依然没有停手,似乎是觉得已经碎掉的颅骨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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