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舔鞋都能石更的家伙果然有病(2 / 3)
也没有解释什么。
就好像他真的觉得我是个女的一样。
他一定是故意的。
冷斐凡来到我的宇宙的第一天,就这样身体力行的羞辱了我。
冷斐凡不爱说话。
上课期间他很沉默,小组讨论时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你们把我想说的都说完了”。
他不参加任何社团活动,在食堂吃饭也坐独桌。电话打不通,短信不回复。
理论上我应该帮助他。但是他整天除了人什么都不带。不买课本,不记笔记,不用电脑。
他会在我跟别人做爱的时候狂敲我寝室的门,搞得我兴致全无,然后问我一些诸如手机欠费要怎么交钱或者明天下雨马术课会不会被取消之类的狗屁弱智问题。
除此之外,他一直都在白嫖我。不仅白嫖,并且理所应当。
在我第N次发现我的学生卡被他从钱包里拿走,在课间洗手间里堵住他时,他轻飘飘的冲我来了一句:
“你重新办一张卡不就好了。”
那一刻出离的愤怒冲上了我的脑门,我忽略了他一米八七而我一米六五这个事实,抬手冲着他的脸就是结结实实一拳头。我上次动手打架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冷斐凡看了一眼地板,上面滴滴答答溅着血。
来自他的鼻子。
“喂,温鼎鼎。”他说。
“帮我递一下纸巾。我鼻子流血了。”他说。
他没有还手揍我,或者骂我,而是让我给他递纸巾。
“我讨厌血。自己的也讨厌。又腥又咸。所以你快点。”他在催我快点拿纸巾。
那一刻我终于了解到了,冷斐凡就他妈的是个疯批。他精神有问题。
用他们韩国的国骂来说,他就是个狗崽子。
用英国国骂来说,他是个WANKER。
这就是为什么他现在跪在厕所地板上舔我的鞋的原因。
也是前几个星期里,他的衣服会被刀划,他的食物里会出现臭虫,他的床铺会被牛奶整个浇透的原因。
垃圾就应该像垃圾一样被对待。
但冷斐凡就像某种完全不具备情感的生物,对此反应淡漠。
他会毫无顾忌穿着被刀划破的衬衣,从中可以看到他好看的肌肉线条,以及当时刚好赶上万圣节,很多人一度以为那是他的万圣节costume。食物里出现什么东西,他会倒掉饭重新打一份继续吃。床铺被牛奶浇透的那天,我回到寝室发现他睡在我的床上,睡死如一头猪。我他妈根本抬不动他。最后我喊了几个人过来把他扔到寝室门外,后来他怎么睡的我也并不清楚,我也不关心。
因为无论遭受了怎样的对待,第二天冷斐凡总会依然若无其事出现在教室里。
在打破冷斐凡那层百毒不侵的壳,看到他崩溃的表情之前,我是不会停止对他的霸凌行为的。
此时,他舔着我的鞋,舔着舔着,舔到了脚踝上,舔到了我的袜子。
他咬着袜子的边缘,似乎是想要拉下袜子,好暴露出我更多的肉。
然后他掀起了我的灰色西裤裤脚。
我袜子的长度到小腿肚以下,膝盖下方还绑着用于固定袜子的吊带。
温鼎鼎的一切都是完美的,所以袜子下滑、堆在脚踝这样的情况也是无法被容忍的。
但是此刻完美的内幕被可恶的冷斐凡公布于众。
冷斐凡的手握住了我的脚踝,
然后牙齿啃咬着我的小腿肚。
温热的唾液涂在我腿上,舌头的滑腻触感游走着。
他的手指还在往裤腿深处上伸。
要摸到我的大腿根了。
我看不出他讨厌的表情。
我甚至觉得他搞不好有点享受。
“我好像硬了。”冷斐凡停了嘴,突然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
他说这话的时候,像是某种机器朗诵。
既没有猥琐感,也没有色情感。
“我可以操你吗?”他趴在我的大腿上,抬头望着我。
语气就像在说“我可以跟你吃饭吗”或者“我可以借你笔记看一下吗”一样。
片刻静默。
下一秒,上课铃适时响起了。
我猛地站起身,一脚把冷斐凡踹翻在地上。
“你真他妈是个抖M变态狂啊,冷斐凡?”
我的鞋底踩了几脚他的裤裆。
他没开玩笑,他是真的硬了。
隔着牛津皮鞋底依然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很硬。
能清晰的看到阳具在裤裆中撑起的模样。
那尺寸看起来跟他的身高一样夸张。
那一刻,躺在厕所地板上的冷斐凡望着我,笑了。
我第一次看到他笑。
如果恶魔有笑容,那一定就是那样。
“Butler,下次你要准备点辣椒酱糊进这家伙的裤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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