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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皮纳塔 Bloody Pi?ata(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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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的尸体。

校警请求我陪同协助指认与案发现场调查,于是我被带了过去。

结果现场什么都没有。

没有尸体,没有血迹,没有带血的铁锹,没有凌乱的木头刨花(注:放在马厩里的木头刨花,用来让马舒适休息和吸收尿液的垫料,是易耗品,并且价格不菲)。

就像昨晚上可怕的事从未发生一般。

一个警官开始质疑我陈述的真实性,并问我是不是磕了药。

我一时气结,后面的事就记不太清了。

“低血糖,以及精神冲击,所以晕倒了,医生是这么说的。”雷克斯坐在我床边。

“你是不是又没有吃早餐?”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责备。

“… …”我用手捂住额头。

雷克斯这种自律的家伙,生物钟和饮食习惯都很严格。

六点半起床去健身房,然后洗澡。

七点半吃早饭。

八点准时出现在学生会办公室中。

九点去上课。

中午一点吃午饭,一点半躺在休息室里休息半小时。

两点开始自习。

… …

他的作息非常有迹可循,我几乎能背下来。

我?

吃饭随意看心情,所以有慢性胃炎。

从小身体不算很好,三天两头感冒,习惯了。

今天更是情况特殊,早上从被高桥君喊醒去参加没被通知的紧急会议,到去特殊探监冷斐凡,到奔去校警那报案,一气呵成,哪里顾得上吃饭这种细节。

以往身边跟着Butler【注2】的时候,他会直接把饭给我带来。但他今天有课,我就一人行动了。

原本今天做的事,我也不想任何人跟着。

差点忘了,Butler跟在我身边,好像是雷克斯的意思。

还真把我当成需要被过分保护的弟弟了?

“… … 死不了的。Rex,你不要那么敏感。”我挪开捏着太阳穴的手。

这种事原本不应该传到雷克斯耳朵里。

很麻烦。因为雷克斯是个小题大做,大题巨做的家伙。

“根据校警的说法,你真的在马厩被强奸了?被冷斐凡那家伙?”雷克斯俯身在我脸边,语气里压迫感更多了一些。

“… … 不是冷斐凡,是个不认识的家伙。冷斐凡算是… 救了我。”我边说边思考如何措辞。

“他救了你,然后又要强奸你?”雷克斯像在质问我。明明他在骂冷斐凡啊?

“… … 没有。只是想跟我发生关系被我拒绝了而已… …”我开始感觉到头疼。

雷克斯的正义感,一直都令我头疼。

上高中那会儿,他注意到我很讨厌上生物课。在他一再追问下,我告诉他,因为生物课教室里那些蝴蝶标本让我感到恶心。

以及害怕。

是的。很多人觉得蝴蝶美丽。但我只觉得恶心。

那些艳丽的色彩在透明的翼上呼之欲出,手指触摸的瞬间只会变成普通的粉末,吸进鼻子里瞬间会令人感到死亡一般的窒息和可怕。

我讨厌蝴蝶到见到就会浑身发抖然后恶心想吐的地步。

原本只是作为朋友告诉他缘由,结果一个星期后,生物教室的蝴蝶标本全都不见了。

据说被放进了学生会的储藏间里。

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害怕蝴蝶。

胡作非为、专横跋扈、不可一世的温鼎鼎,竟然是个害怕蝴蝶的胆小鬼。

可预见的是,如果告诉雷克斯,冷斐凡想要强奸我,那么接下来他大概为了把冷斐凡变成全民公敌,而给我贴上“差点被强奸的家伙”的标签。雷克斯搞起宣传和批斗向来在行,执行力也很恐怖。估计一个星期后,我作为副会长的威严就会荡然无存。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我不想要,但是我也不知道如何拒绝。

因为雷克斯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不是强奸,是我主动勾引他的啦。”我思忖着措辞。

“觉得那疯批家伙有点意思,突然就想睡一下看看。也是为了感谢他救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了出来。

雷克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喉结耸动,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又在犹豫。

关于我的性取向,我们认识的第一天他就知道了。他秉承了良好的白左精神,虽不苟同,不多过问,十分尊重。

“… 就是中间改变了想法,觉得太累太困了… 就让他滚蛋了。完全没想到他会跑去强奸别人。”我说。

总之,堂堂温副会长,怎么会被强奸,怎么能被强奸。

只有我去勾引别人,不能有别人违背我的意志把我上了。

雷克斯表情很复杂。

“行了行了,不用担心了,Rex。好好筹备‘紫色庭审’吧!”我拍拍他的肩。

雷克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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