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礼仪手册》(下/含路人猥亵慎戳)(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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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年轻人,在河边摘了一朵水仙花,那朵水仙是冥界的圣物,摘下后大地开裂露出冥界通道,年轻人被迫落入。这样的故事。 ”Alpha的手指揉碎了水仙花娇嫩的蕊,兴致阑珊地挪开,转而抽出一支玫瑰,又用中指与无名指夹起餐刀,纯银刀刃与暗翠花枝便如两张交切的扑克牌、以相当炫目的方式在指间旋了半圈。少年看着alpha低下眼,用餐刀细致地剔去一根根花刺,长且直的睫毛像放低的箭簇,滤过阴影落在平薄颧骨。这人的人种血系似乎与他不同,掺了些异族基因在里面,奥兰人还是扎克西人?说不太清……omega飞快移开目光,眼睫慌忽地垂下去,不敢叫人发觉他过于直白的端详,呆了半晌才回神过来该回应alpha的一番话,开口残留的仓促让语气尤显不定,“听起来是、很耳熟的故事。”
“常见的传说童话,在睡前故事里听过,小家伙?”alpha笑着低语,呼吸气流在耳根萦绕,让他下意识地点头紧跟着又摇头,随即尴尬地侧过脸去——因为自己狼狈无措的反应也因为丝丝缕缕燥痒的温度,视野一角鲜艳的绮红旋晃着有如蛱蝶,含苞玫瑰夹在alpha指间慢慢靠近,要给他么?他咬住下唇,手才抬起,便觉身下一凉,袍子叫人整个撩到膝盖以上,露出两条修长细白的小腿,欲挣扎之际alpha含住他烫红的耳垂柔和啜吻着,让他彻底软了身体,眼睁睁看着那玫瑰送进自己腿间。流着水的嫩穴正适合鲜花扎根,腿根尚有布料遮着叫他看不真切,触感在脑中凭空勾勒声色,花枝轻戳会阴,绕着圈向下寻找入口,灵活得倒像人手指延伸的触肢,挑开两瓣软肉,宛如吸管剖入绵密厚甜的奶盖般陷进肉道,泡进一汪蜜汁满受滋养。手下稍一用力,花枝和着淋漓汁水推入极深,隐约碰上不太妙的部位,少年呜咽着用含泪的蓝眼睛乞求对方,alpha宽容松手,只留花枝插在里头。低头只见娇艳欲滴的玫瑰半开在腿间,花瓣在肤表染开靡丽的红,下身不自觉收缩,那玫瑰也跟着一颤,抖出细细露珠,让人想到某种意象缤纷内涵隐晦的抽象油画艺术。
三声规律的敲门声响起,少年飞快拉下衣摆遮住双腿,侍从们推门而入,将刚刚以天价成交的拍品恭敬献上,古董项链躺在鲜红天鹅绒与水晶构成的方盒里,比在会台上惊鸿一瞥显得更夺目,红钻与纯银构成的繁复链条枝理几乎像蕴含剧毒的血蛛一样叫嚣着华美。塔尔缇斯抽出omega腿间的玫瑰,抱着他的腰起身将他放在椅子上,在他面前半跪下。少年茫然看着这人托起他的一条腿,脱掉一只鞋,omega有着十几岁少年人应有的骨量,只是被娇生惯养得优柔无力,脚踝在alpha手掌里轻微挣动着尤显脆弱。Alpha稍微比量,勾起那串昂贵的项链绕成两圈,自少年的足尖缓慢推上足腕,姿态举止诡异地接近某种浪漫性质的诺成礼仪。“水仙的故事还有后续,”声音将他惊醒,alpha把玩着他缠绕宝石的白皙足踝,稍微抬起眉头,一种对于项圈与宠物小狗相宜相衬的满意,“坠入冥界的人吃下冥界的水果便无法离开,吃了几颗石榴每年就得在冥界待几个月。”Alpha颇有兴致地翘起唇,食指勾着项链收紧成镣铐,鲜艳红钻宛如被割腕的血液着色,少年胸口的蝴蝶因着人抬眼促乱地惊飞,alpha微笑着看他,问,“所以,你要不要?”
少年浑身僵硬,被人捧在掌中的足尖挣动着要缩不缩。他知道他该回以肯定,甚至是感恩戴德地,拒绝一个掌握他人身的alpha并不明智。但他向来摸不清塔尔缇斯的脾性,只管中窥豹的一点皮毛叫他明白这人残忍精明却并不刚愎独断,不像大多数拥有权势的alpha一样傲慢且惯会用财物折辱他人的自尊,乐于看见他乖巧顺从却也从不因他的反抗而恼羞成怒。技巧娴熟的驯兽师,套在脖颈上的项圈随心情毫无规律地时松时紧,这一次落下的是蜜糖还是鞭苔、是冥界的榴籽还是神殿的金果。少年先前就听过珀耳塞福涅被冥王掠虏到冥界的故事,诱骗吃下的石榴叫她无法离开,原本常绿如春的人间因种子女神的离去永远地有了寒冬,alpha毫无征兆的赠予是否也是如此。他抿起唇,攥紧袍边的手将布料揪出一点线头,半晌线头应声扯断,才松了唇,开口的声音稍带犹疑,“……不、我不要。”
塔尔缇斯面色不变,只放下眼睫轻轻吐出一个词“好”。“咔哒”一声响过,少年低头看见项链被alpha一只手拧断,从脚踝上脱落坠下,勾在alpha指端随意向后一抛,红钻嘀嗒宛如血泊被砍落的头颅激得血水四溅。他不安地攥紧衣料,看着alpha站起来,面容因背光而不甚真切。似乎有人看出他们之间隐约紧绷的空气,推着酒盏过来圆场,“Omega就是这样,娇纵古怪又变化多端,比怀了孕的母猫更难取悦!”酒水泡肿的舌头嘟嘟囔囔着,塔尔缇斯握着酒杯转了转,没喝,反而对因被劝酒而为难的少年点点下巴,说“喝吧”。这次他乖乖顺从,捧起酒杯客气喝了口,被浓烈辛辣呛得想咳。倘若omega足够有经验,便会敏锐地察觉这一系列举动算是一个开端,或者说暗示,狮群首领带来的小玩意儿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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