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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稿 替身(尧调教烛台操羯同时替贵族口交牝犬替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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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画满怪异兽纹的羯反白眼惨叫,却不完全是疼痛。孙尧年幼,雄物不比昨夜那根大蜡烛粗,但插得很深,对之前从来没有被干过的羯来说,感觉就像肠子被捅穿了一样!

生涩燥热的甬道第一次名符其实地开发,炙热鲜活的性器贴合穴壁,挤按媚肉的滋味彷佛带着与生俱来的吸引力,减轻了被贯穿的撕痛感。羯的后穴不由自主地绞缠阳具,分不清是想要顶撞,还是分要逃避……这种令人骨子里发麻的高温,是昨天含蜡烛时也没有的。

羯既恐惧又上瘾,手脚绷紧却忘了怎么反抗,发泄般低吼,“哈、啊啊……!”

孙尧看着他快要扯烂地毡,抠进土里的十指,沙哑命令,“自己抱住腿。”

羯被穴里的炙热烫得嘴唇哆嗦,青白的唇肉渐渐回恢血色,他睁圆眼睛看着孙尧冰冷的中原俊脸,焦距飘移不定,他肯定是疯了,肯定是疯了……

羯的两只手,顺从抱住两边膝盖窝,下意识用力,把自己的曾经最不能碰,觉得是男人的禁忌的位置分得更开,暴露出来,拉屎的地方本应是深褐色的,如今皱摺边缘却泛起前所未有的艳红,紧紧吃下孙尧的分身,吐出一点黏稠的晶莹……

而雄性的尊严,如今不仅失去了茂密耻毛的助威,硕大紫红地抬起的前端,还被一个铜环紧紧箍住,无法再涨下去!羯受不了这种痛苦,连吼几声,动起来主动把巨大的凶器吞得更深,用这种似仙似魔的贯穿,遮掩前身的痛苦……

孙尧如他所愿,更粗暴猛烈地沉腰挺入,像要撕碎仇人一般,冷冷地看着身下男人的反应,然后问,“我是谁?”

羯嘴硬地嚎叫,“你就是个贱军奴!”

孙尧狠狠撞入穴壁深处经脉最敏感的那点,两只手同时无情地拧他的分身和阴囊,再次逼问,“我是谁?”

羯身子痉挛着大叫,“停下、停下啊!”

孙尧却慢条斯理地把指甲抠进羯的铃口,一点点剜刮承受不起丝毫刺激的尿道内壁,显然已经察觉,比起后穴的撕痛和侵犯,羯的死穴其实是前庭。

羯痛得意识昏溃,孙尧的目光却飘忽开来,彷佛穿过这副高大的身体,想起另一具他再没有机会抱住的温驯躯体……

孙尧眼底闪过一丝恍惚和温柔,动了动唇,“唤我公子,自称牝犬,听懂了吗?”

“公子……公子,放过我,牝、牝犬……”羯故不上尊严,立即拙劣地跟着孙尧的口音,流泪求饶。

席上的贵族看得起劲不已,风族以强为专,娇嫩柔弱的少年向来都是最受捧的玩物,可看着羯在孙尧身下,褐红的壮躯像鎏金一样满有光泽,背后布满箭镞留下的刮痕,蜡油的烫伤星星点点……一看就知受了不少凌虐,竟然依然饱含强劲猎物的气息。

一想到这些伤痕出自一名纤瘦少年,而这个男孩最终还是属于自己,要被按在自己胯下……贵族笑了两声,丢开酒樽,披着熊毛大氅的隆肿身子走向孙尧,用风族的语言说,“想要投诚,光是这样可不够。”

孙尧听完阉奴的翻译,神色未变,一边干着羯,微微张开了嘴。

贵族一见,立即箍住孙尧的下巴,手势下流地来回揉捏着,邪气一笑,“一个军奴是卖过多少次屁股,用了什么手段才能爬到这步,孤家早晚会从你口中知道的……”他用力抬起孙尧的下巴,逼他把嘴张得更开,然后把自己的巨物放进去。

孙尧压下反胃的翻滚,垂下眼帘,做出驯服乖巧的舔舐和吸吮样子,背后拳头握出血来,却依然一点点吞入口腔,没有吐出来……

垂下的狼眸中,一股孤傲苍劲正在酝酿,从玄檀为他而死那刻起,孙尧就放弃了逃走的打算,怀中那个人不在了,逃到哪里有什么分别?还不如留在风族,遂一把债讨回来,一雪他所受的屈辱,祭奠他的牝犬!

玄檀泉下有知,也会欣慰吧。孙尧捉紧拳头,专心地顶撞他新收的牝犬,扭头把贵族的肉茎吞到喉咙……

万籁俱寂,离贵族的帐营数十里外,一只苍白的手从无数的尸骨残肢中挣扎伸出,死死扒住乱葬岗的边缘,虚弱嘶哑的呢喃,打破了四周的死寂。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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