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想要什么都要拿身体换/揉臀看病继续监禁(2 / 2)
他的,我会千倍百倍的,分批次的还给你。这不过是个开始。知道了吗?”
说着他轻轻的在臀面上拍了一下。
格外的疼。
方恪双手被固定在两侧,语音闷闷的:“我知道了。”
啊,果然还是,逃不掉。只能期望,方临昭的手段没那么变态。
新来的保姆原先以为二楼住的那位是主人的朋友,后来看到他被亲自抱上来,猜测可能是养的小情人。可是后来的她就猜不到了。
方恪浑身冒汗,口中不断冒出呻吟,看起来简直像是被轮过了一样。他手脚被缚动弹不得,只得以这个极狼狈的姿势承受。
淤青过的人都懂,对于淤青,放着不管反而没有那么疼,一旦要揉开才是疼的要命。
他小声的呻吟,身体不断下沉试图躲开一点。可是方临昭压在他身上,一双大手包住一边翘臀,小心的避开表皮破损,将手指按入青紫肿胀的软肉,稍微用力去揉。完全不理会身下的人痛的抽气,呻吟婉转。自己底下那根涨的跟铁棍似的,亏方恪还有胆子叫床。
这就叫叫床。
方临昭揉的慢,这对方恪而言是延续的酷刑,一旦挣扎的剧烈,稍轻的臀腿就会挨一巴掌。他嘴巴大张,实在是忍不住了,可是忍不住也没有办法。
“痛……好痛…”他小声的呼痛,可是方临昭铁石心肠,揉完一边揉另一边,极为耐心享受。
过程持续了很久,方恪已经近乎虚脱,两边臀边都泛了红,青紫的地方倒是看起来没那么吓人了。方临昭揉完也不解开他,任由他虚脱的挂在那里。
方恪头痛欲裂,身体发热,空调打的很足。口干舌燥可是一口水也没有,大脑一片眩晕,意识又回到了在郑家的时候,那时候他也很惨,那种几乎要给人弄死的弄法,伤药也不过随意一抹。还有持续虐腹,他那次差点死在那,在纯粹的暴力下,将身体和精神一同摧毁。
他狼狈的像是一条要被打死的狗。
他现在也做不了人了,方临昭显然拿捏到了两分做主的气势。
之后……也无非跟以前一样吧。他还要坚持多久?方恪迷迷糊糊的想着。
他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不过半个小时。
方临昭进来给他解开抱到怀里,小心的避开伤处。中药的难闻苦味顿时冲上了鼻子。
方恪僵着身体,实在希望自己是一个调好程序的机器人,不用再费神面对捉摸不透的方临昭。
“这是药,”方临昭摸着他凌乱的头发“消炎药和中药。你可以不吃,不过每天,早晚两次都要给我揉。你要知道,我没打算让你休养太久,到时候你撑不住受罚可怪不得我。”
方恪脸也僵了,他幼时身体不好,吃了很长一段时间中药,对中药有种生理性的厌恶。
“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我,”那可恶的手又摸上方恪的屁股,方恪实在是怕了他,夹在中药和揉臀之间瑟瑟发抖。“你看,我还硬着呢。”方临昭挺了挺腰。
他其实已经去自我安慰了一发,可是被方恪一蹭,好了,又硬了。
“那就两样一起来吧,”方临昭下了决定,把药碗举到方恪唇边“你是想自己来,还是我帮你灌?”
方恪很想晕过去试试,感到臀部的手越发用力,然后他的身体被一托,就半坐在了一根热烫烫的棍子上。
方恪呼吸变得急促,他悬在那里不敢动,他一向反抗激烈,要死要活。他们一方面是乐于看他做无谓的挣扎,一方面是享受惯了温顺的奴隶,不会啃硬骨头。不想一不小心挨上一爪子。
所以在某个方面他是安全的,察觉到实在要逃不过了。他就彻底放弃了最后一点求生的希望。
他原本是想活的,他还那么年轻。他从方家到郑家,根本没看过多少外面的风景,他愚蠢任性天真,可他想着那么多废物都能活着,他也可以吧。要得也不多,一个小店面能养活自己就行。
后来,一块可以躺下的小地方就可以。
再后来,他觉得没意思。可他死了又醒了,落在了方临昭手里,他还能跑哪去?他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了。
方恪抖着手去拿药:“我自己喝 ”
不过方临昭把手一挪,方恪拿了个空。方临昭一手把方恪整个揽住,重新把碗凑到方恪唇边。
他是要他用舌头一点点舔去苦涩的中药汁。
方临昭遭到的反抗出乎意料的少,方恪只是呆了一会儿,就伸出红嫩的软舌探到碗里。方临昭感觉自己更硬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