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男人(1 / 2)
安抚哨兵们,必要的时候接吻做爱,对我来说都是工作。
因为我的万金油属性,加上向导的数量原本就少于哨兵,所以塔暂时没有把我和任何哨兵绑定的意思。
我本人就更没有这个意愿。
没跟任何哨兵绑定的我,听闻或知道自己抚慰过的哨兵阵亡,就已经是很难受的事。
绑定的话,如果我的哨兵死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要经历怎样的肝肠寸断。
没有跟任何哨兵绑定、经常过度操劳的我,有时候会感觉自己像个24/7的男妓,或者公共厕所。
几年前,李破竹在看到我身上有另一个哨兵留下的痕迹时,寻衅滋事跟对方斗殴,把对方打得卧床一周,并威胁对方以后不准再找我抚慰。
为了避免麻烦,我不得不立下规矩:被我抚慰的哨兵,禁止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这规矩是为李破竹立下的,所以他可以例外——准确的说是我只能为他例外。
我已经习惯了他在我身上弄上的各种痕迹,我的标准已经低到他不要真的啃下我身上一块肉就可以了。
哨兵对向导本能的占有欲,来自基因和本能,如此深刻,又如此肤浅。
如果说向导和哨兵的深度身体接触能叫“做爱”的话,“做爱”什么的,我已经受够了。
如果说向导和哨兵的情感纽带能叫“爱”的话,“爱”什么的,我已经受够了。【注1】
两个星期过去了,我没有再收到李破竹的抚慰净化请求,也没有再听说他跟其他哨兵斗殴的破事,更感知不到李破竹的气息。
所以他大概是去了地下城深处做任务。
不知是否得益于此,我的睡眠质量和精神状况也好了起来。
李破竹不在,倒是确实有一个坏处——
“舒向导… … 上次紧急净化效果真的很好,我们不能再试试吗… …”一个A级哨兵的腿越过治疗间的办公桌,暧昧的摩擦着我的小腿。
估计他也是知道李破竹不在,所以胆子大了起来。
“… … 那次是紧急情况。你现在状况很正常。”我自然知道这位哨兵想干嘛,不露痕迹收回了原本舒长的腿,站起身,一手插兜,走到抚慰治疗室门口,拉开门,做出送客的手势。
“舒向导什么时候这么冷淡了?”A级哨兵站在我身后,没有走的意思,气息扑洒在我耳根,手也不老实的摩挲着我的腰。
“… … 这位哨兵,抚慰治疗已经结束了,请不要在抚慰时间外随意触碰我。”我深呼吸一口气说道。
“舒向导今年的抚慰治疗满意度怎么样啊?是不是数据又下滑了?嗯?”哨兵的手更大胆,开始往上摸。
我浑身一僵。
向导的评价审核体系与哨兵不同。哨兵的硬性输出和任务完成很容易判定,而向导的抚慰净化则由哨兵的客观体检和主观反馈两部分组成。虽说客观体检也能一定程度上判定向导的抚慰效果,但是由于向导的治疗具备很强的服务性,所以哨兵的主观反馈在考核中占了相当大的比重。
想到哨兵们说不定下次任务就回不来了,我对待他们都尽量温柔,也很少对他们的请求说不。
结果这份善意却反而被一些哨兵们加以利用和要挟。
去年我的哨兵满意度数据下滑严重,就是因为一些哨兵在我以情况无需发生深度身体接触为由拒绝跟他们发生性关系后,群起恶意差评。
这件事虽然说因为内部调查而没有下达任何处分,但是满意度数据还是没有做出任何修正,就那样挂在我的年度档案上了。我的同事们知道内情,但是其他人大概只以为我是个态度恶劣的向导,新来的哨兵也会避开我。这样一来,这群勾结共谋的哨兵就达到了绑架和霸占他们所喜爱的抚慰资源的目的。
“舒向导明明就是我见过的最温柔的向导呢。温柔的过了头吧,就会被欺负。”我的向导同事曾经这样评价过我。
换言之就是说我懦弱吧。
其实,并非如此。
我只是觉得,无所谓。
这身皮囊,如果喜欢,就拿去用吧。
身为向导,我有着这种奇怪的抽离的(detached)态度。
我累了。
我倦了。
反正没有尽头。
怎么样都好吧。
就在我沉默期间,哨兵已经把我抱起放在了治疗床上,然后侵身而上。
对方要接吻,我扭开了头,望着门。
我不说话,不反抗,不拒绝。
对方就这样解开了我的裤子。
大概是我的态度惹怒了对方,所以他没做什么前戏直接就要插入了。
应该很痛,但是我只是感到麻木。
我盯着门。
那一刻,我看到了虚掩着的门外一双眼睛。
那淡紫色的眼睛很漂亮,正一眨不眨盯着我。
盯着我这具正在被征用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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