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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吃醋的发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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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友吗……”

“我可以陪你演一场异性兄弟,手足情深的戏。”抬眸时,佘垚眼底欲望已如滂沱雨水倾盖而来,声音却比先前更冷:“可你无论是这儿——”他的手按了按李咸池的胸,“还是这儿,”又暧昧地下移,停在臀缝处打转:“都被别的男人碰过了。那个孽畜究竟是谁?不对。他们不是一个人。”

李咸池注视着佘垚近乎癫狂的神态,脑内却好像“啪”地一下扯断了什么紧绷的线。与此同时,只有一个问题萦绕在他心头——

为什么佘垚会知道郎葛和郎棣与自己的事。

“要是知道你能接受被男人上我还能等到今天?”佘垚扯住李咸池的头发,将其狠狠往后一拽。

李咸池疼得倒吸凉气,半眯起眼,眼底全是佘垚暴怒的表情:

“我该杀了他们,然后也把你杀了。李咸池,你压根就不知道,我今天见到你有多开心,闻到你身上这股狗尿一般的味道又有多狂躁。”

李咸池声带好似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掐着,发不出半个字音。佘垚看着他慌乱而陌生的目光,心火便更旺。他也不愿多言,一口咬住那近在咫尺,却被他肖想了数年的红唇。

李咸池被他极富倾略性的吻弄得目光失焦,象征着缺氧的红晕攀升上他脸颊。佘垚睁着眼,大手握住他下巴,有些粗鲁地逼迫着他张嘴。

涎水不受控地从李咸池唇角溢出,眼角眉梢一片酡红与春色。

佘垚索性放松力道,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他体型虽匀称,但毕竟身量摆在哪里,李咸池被他按着,手和腿都无动弹的空间。

佘垚又解开皮带,把衬衫也脱了。他肌肉均匀而白皙的上半身就这样展露无疑,不比郎葛壮硕,但和他那张温文尔雅的脸比起来,可以说是毫不相干:

“你看好了,我现在要这么操你,操到你只记得我,身上再没有半点别的男人的味道为止。”

李咸池被他按着头,被动目光下移,于是看见那根从灰色内裤探出头来,堪称狰狞的巨物。

他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了“咕噜”的吞咽声,似乎是在提前为接下来发生的事做好祈祷。

佘垚将他头按到自己肉棒旁边,一股浓浓的腥味便充盈了李咸池的嗅觉。那根东西擦过他脸颊,佘垚故意用顶端的龟头摩擦过他的唇:“我以前梦到你给我口交,就像现在这样,我还梦到我们的第一次,是你先给我舔,然后我再插进去。但我现在不想这样了,我现在只想操你那儿。”

“你不要……这样,”李咸池再不忍看他表情:“这对谁都没有好处。你我友人一场,现在放开我,我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闭嘴!”

这绝对是李咸池看到过最失态的佘垚。那体温偏凉的大掌卡住他脖颈,呼吸已是困难,只需再一收力他就能当场毙命。佘垚眼白中布满血丝,圆瞳竟渐渐变为狭长的竖瞳:

“我这么多年炼狱一般的生活都过来了,但是这一切都没有知道你已经属于别人让我崩溃!你明明先认识我!你明明应该只想着我!”

李咸池被他眼中的怒焰威慑住,半晌一个字也说不出。值此空档,佘垚已“嘶拉”一声,扯烂他半挂在身上的亵衣亵裤,而后肆意抚摸上他光洁的皮肤。

他掌心所及的每一处,都恰似燎原烈火,有着令欲望叫嚣的炽热。李咸池汗出如浆,肩头胸口被熏成了淡淡的粉色,而他腿根、腰侧,一些尚未完全消褪的吻痕在此情况下,便显得尤为碍眼。

佘垚用指尖狠狠碾过那些地方,然后伏身,一寸一寸啃咬覆盖。

“啊、哈啊……”李咸池蹬着腿,妄图把人从自己身上赶走。可是佘垚只消一用力,就点住他麻筋,叫他再也挣扎不得。

“静岳,你不让我这么唤你,是不是因为厌烦我?”佘垚的手背隐隐显出鳞片状的纹路,在灯光中反射出晶莹的光泽:“他们对你好吗?有我好吗?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为什么想离开我?”

他絮叨地呢喃一字一句叩问着李咸池。李咸池闭上眼,感受着灭顶似地快感往身下聚拢,竟只是靠舔弄就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白浊溅上佘垚的腹部,残余则顺着会阴穴往后流,稀疏毛发丛中,满是晶亮的痕迹。

佘垚愣愣看了会儿,随即勃然道:“你到底被他们弄得有多淫荡!”

李咸池没有回话,牙关止不住得发颤。

佘垚也不再废话,胳膊挽住他腿弯,扶着他腿根狠狠操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被幼时玩伴奸弄,这种羞耻感并不亚于第一次被男人上时。李咸池心里又酸又涩,密密麻麻如针扎。

进去的过程异常顺利,大概真就是因为李咸池天生就该是个被男人上的料,即便他和郎葛郎棣做过的次数也是一只手能数过来,可是只要一经开发,便成了现在这般。

佘垚显然是误会了他与那两人的情况,神色愈发晦暗。眼底浓稠的黑雾似随时会把李咸池一口吞噬。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李咸池感到身下有什么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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