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别扒拉了(2 / 3)
Omega即便是呆在密闭的车厢里都可能遇见危险。
他在赌,赌荀风的心软和仲夏宁的信息,只要能和荀薫见面,临时标记可以帮他挽回一切。
但阮决不知道仲夏宁骗了他。
荀风看着阮决烧红的耳根,脑子消化着温潜的车从荀明泽公司被仲夏宁遣来自己这儿的信息,睫毛颤了颤,消化不明白,犹豫片刻还是精力放到了眼前,轻声说:“先上楼吧。”
处理濒临发情的Omega,最安全的方式就是隔离、注射抑制剂,或是把他交给自己的Alpha,执行者最好是不会被信息素干扰的Beta。
荀风知道不让阮决彻底绝望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索性把人带进门就去给干枝泡水发枝了,弄完还贴心地给阮决倒了杯水,开着中央空调,陪他扫黄似地搜查。
阮决的目的很明确,一进门就直奔客房叫着荀薫的名字,没见到人又不死心,把荀风的房间和衣柜翻了个遍,喝了口水又跑去厨房、卫生间、鞋柜……越找越离谱,并且一无所获,最后要不是被发情热烧得没力气了,还要去车库搜一趟……
“呜呜……薫薫,她,她到底在哪里……”阮决坐在荀薫之前常住的客房的地板上,把荀薫换洗过的被褥、衣物和发梳毛巾包成一小团,紧紧抱在怀里,一边汲取着上面几近于无的山茶花味,一边把自己裹成球状向墙角缩,哭着凶荀风:“你,你不要过来!我要薰薰……我,我要薰薰……不要抑制剂……薰薰……”
荀风站在他面前,拿着抑制剂却不知道怎么下手,Omega娇嫩,对抑制剂的反应也大,不可能经得起他的辣手摧花针。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叫家庭医生时,他的手机响起了铃声,荀风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荀薫利落清疏的声音:
“阮决在你边上吗?让他接电话。”
荀风看了一眼窝在墙角被发情热烧得脸颊通红,却又抗拒着抑制剂的阮决,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没有按荀薰的话做,而是沉默着走到房门边,侧身倚在门框上,一面偏过视线细心留意阮决,一面用对方听不见的音量问荀薰:“你打算和他说什么?他现在……状态不是很好……”
“我知道。”电话那头的荀薰不等荀风说完就打断了他,不情不愿地解释:“我能感觉到。”
荀风对AO情侣之间特殊的感应略有耳闻,倒也不奇怪荀薰怎么感觉到的,于是干巴巴地哦了一声,问她:“那你要过来吗?他不愿意打针。”
“我没有时间。”荀薰的回应很直白:“你把手机给他,我来。”
“那……”荀风沉吟片刻,试探性地提议:“你有办法让他自己打吗?我打针,你知道的……”
荀薰就像事先算到了荀风会说什么一样,紧衔着他的问题接道:“他也不会,我叫了医生,你一会儿给人开个门——好了,我还有十五分钟起飞,搞快。”
确认荀薰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荀风也就安心让阮决接电话了,神智不清的Omega在听到Alpha声音的瞬间就呜呜哇哇地哭开了,一边哭一边缩成一团,细小的手指蜷紧了包裹着周身的小山包似的被褥衣物,抽抽噎噎地语无伦次道:“我……嗝,我,我我,薰……嗝你……薰薰……”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淡淡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倒数:“三……”
阮决咬住了嘴唇。
“二……”
阮决从被子里钻出一只手,蒙在脸上,手指不停地去抹滴溜溜往下滚的眼泪,打着哭嗝喃喃:“不嗝……不哭了,嗝……没有哭了……嗝……”
“一——咔嗒。”
倒数结束前,荀风退出了房间,顺手给阮决捎上了门,他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想休息,但总觉得脑子里有根弦紧绷着,松懈不下来,胸闷恶心的感觉又渐渐漫了上来。
他不愿再坐着,起身上楼,收拾起被阮决翻乱的衣柜来。
阮决家教好,就是瞎几把乱翻也知道把衣服撂床上,上下分开放,荀风摞起来倒是不费劲,但弯腰的时候总牵扯到身上的痛处,没收拾多久就累得不行,扑在床上自暴自弃地摊成一张饼。
还是回头找个家政阿姨来收的好。
阮决敲门的时候荀风已经有点儿累困了,他趴在床上,朝门边随意地望了一眼,只见阮决脸上浮着一层不自然的潮红,两条纤细白嫩的胳膊没骨头似地圈着荀薰的枕头,一步一绊地进门,随着电话那头的声音细微地颤抖。
和Alpha不一样,Omega的发情期不具备攻击性,相反的,他们反而会丧失一些行动能力,变得更加娇软、易碎、惹人怜爱。
精神上也一样。
“我在风风边儿上了……薰薰。”阮决的声音不知怎么平稳了许多,不仅不再打嗝,连一贯的结巴都没有了,“我把手机还给他,你,什么时候来接我?我等你回来,打电话给我,你有我的号码的。”
“阮决,我们以后没必要再联系了。”电话那头,荀薰大概是刚刚说了太多,嗓子发干,声音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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