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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锁精、兽耳、羞耻语音(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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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晒太阳、用同一副耳机听歌、放学一起回家……如影随形。

“清水君有女朋友了”这个消息也逐渐在校园里传开,很多女生都在叹息着:“如果以前能像知念桑那样勇敢,也许今天在清水君身边的人就是我了呢。”

自从哥哥身边多了个知念以后,他似乎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内向、那么不善言谈,每天回家都是笑盈盈的,连妈妈看到他这副模样也是十分欣慰:“看来怜月的心结被打开了呢。”

但我无论如何都是欣慰不起来的,甚至还替爸爸感到不平,毕竟哥哥可是爸爸的“宠物”啊,虽然爸爸大多数时候对于性事比较粗暴,但日常生活里可是对他百般照顾,他怎么可以喜欢上除了爸爸以外的人?他不能这样做,这是赤裸裸的背叛。

我本可以把这个这件事当作一个普通的日常侧面告诉爸爸,如果爸爸知道了,肯定不会轻易饶了哥哥,后果恐怕都不是“三天下不了床”那么简单了。我虽然有些记恨哥哥瞒着爸爸和别人谈恋爱,可想象一下爸爸那些骇人听闻的“惩罚”,我又有些于心不忍。

当然,“于心不忍”不代表我会“坐视不管”,我会好好的跟哥哥“谈一谈”关于知念的事情,我要让他意识到这样是不对的,爸爸知道了也会不开心,哥哥自己亲口说过只做爸爸的奴,不可以就这么轻易食言,我决定用实际行动先去劝一劝哥哥让他和知念分手,如果劝说不管用,我再把他交给爸爸。

我真不愧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妹妹。

我着手准备“劝说”哥哥时所要用到的东西。楼下药店里在卖一种安眠药,据说只要一小片就能让人一觉睡到天明,我把这种药买了下来,拆掉包装后藏进自己的书桌抽屉里,在吃晚饭的时候偷偷放在哥哥的饮料中,我只放了半片,因为我不想待会儿叫不醒他,一来我本就是为了和哥哥“谈心”,二来我没有冰恋的癖好,不想调教一具没有反应的死尸。

晚饭过后,那药效好像开始起作用了,哥哥明显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就跟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我困了,就先去睡觉了。”

“怜月,今天睡得那么早啊?”妈妈问。

“嗯,最近好像有点累……”哥哥扶了扶额头。

“那就快去睡吧,晚安哦。”妈妈带着一脸的怜爱说道。

“晚安,妈妈。”

说完,哥哥就回到房间里,关上了门,我从门缝处看到里面的灯被关上了。

十分钟过去了,哥哥大概已经睡熟了,我趁父母不注意,偷偷溜进哥哥的房间,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蹑手蹑脚地走近哥哥的床,把灯光稍微调整了一下,便看清了他恬静的睡颜。

他侧躺在那里,怀中抱着那只熟悉的小熊,身子蜷缩着,如同没有安全感的乖巧的小猫。我分明能听清他微弱的呼吸,能看清那随着他的呼吸而轻轻起伏的身体线条,从他那薄薄的睡衣下面,处在发育期间的身体若隐若现,衣褶间散发出一股少年人特有的体香,淡淡的,就像樱花那样,丝丝缕缕,飘入鼻腔,沁人心脾。

在这个社会里,“可爱”一词似乎是男性不愿意在被夸奖时听到的,仿佛它只能是属于女性的专利,可我偏偏觉得“可爱”真不应该有性别之分,我最喜欢可爱的男孩子了,而我的哥哥恰恰就是那种男孩子。

所以,我羡慕极了爸爸和知念,羡慕得近乎嫉妒,前者把他的肉体吃干抹净,后者让他的灵魂终日不安,而一直以来的我,就只能远远地“窥视”着他们,从来没有勇气过去请求他们把他分我一半。而现在,我几乎不敢相信,哥哥喝下了我给他下的药,这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没有反抗能力的他和居心叵测的我。

邪恶而畸形的占有欲让我的兴奋值飙升,毕竟这无数女生心目中的白月光、知念那种傻女孩眼里完美无瑕的恋人,即将就要成为在他亲妹妹的调教下发情的性奴了,完完整整地成为她的性奴,不必和别人分享。

我把手机倒扣着放在一旁,让手电筒的光芒散射在整个房间内,我跪下身来看着哥哥的床底,那里果然藏着爸爸的调教道具箱,我想把箱子打开,但箱子上了密码锁,正当我感到为难的时候突然想起,我保存的爸爸硬盘里的那些视频,总会有些镜头能无意之中捕捉到这个箱子上的锁,于是我打开手机,找了一段被我保存在隐私空间的视频,果然看到了锁的密码,然后将箱子打开了。

这箱子里的道具虽然比不上调教室那样齐全,但对于我这个初次实践的“抖s”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在里面挑了一阵子,挑出三根红色的捆绑用麻绳,一根马眼棒,一个锁精环,一个拖着长长的狐狸兽尾的不锈钢肛塞、一个狐狸耳头箍,以及一卷宽宽的黑色胶带。这些应该足够让哥哥乖乖听话了吧,我起身把它们一一摆放在床头柜上,把没合上盖的箱子先塞回床底。

我伸出因为有些紧张而渗出冷汗的手掀开他的被子,把那只小熊从他怀里抽出来,然后笨拙地解着他睡衣的扣子,哥哥大约在睡眼朦胧间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动静,但并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只是翻了翻身,继续沉醉在我无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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