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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主动入梦就、不见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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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的江洋撩着假发丝玩,这假发应该是纯真人头发吧?古代可没有复合技术?

男人侧头看着江洋修长的手指卷着发丝歪头安静思索状,看得入神,男子也能如此文隽静致?可又不时转着眼珠子、调皮天真得紧,男人怔怔然伸出手握住江洋的手。

江洋还停留在琢磨古代如何制作假发套的理工技术男思绪中,反手把发丝塞到男人手里问:“这是真人的头发吧?男的还是女的?”

男人一怔,没想这人会问这问题,喃喃说:“男的吧,这发丝如此粗。女子的应该纤细些。”说实话,他也没碰过女人的青丝,他只是胡乱猜想胡诌,掩饰无端端去握人家手的尴尬。

“哦,你头发我看看?”江洋伸手拉过一小把男人的发丝,倒也不算很粗糙,油灯下看也挺黑亮柔顺。没有吹风机的年代这么长的头发洗头后怎么搞?神奇的古代。

男人自然不知江洋天马行空想些什么,这撩他青丝的举止、这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这是在调戏我,你知道么?待我出手调戏你时,可莫救饶、更莫消失掉才好。男人眼底幽沉了些。

江洋突然想,自己通过梦进入到这个时空,有没有可能这男人也是从梦里跑来的?梦醒时,男人是不是也刚好醒了?还是说男人是真正属于这个时空的?

又想起他每回都是意外醒来,连声道别也没,江洋嗑嗑巴巴、别别扭扭的问:“我每次走时、就是离开时是怎样的?”

男人看他,无奈蹙了蹙眉,半晌才悠悠的说:“就、不见了。”

什么?就不见了?江洋一怔,“消失?然后,下次又出现?”

男人蹙紧眉点头,似有些、难受。

“你不是在梦里?我的意思是说……”

他说得磕磕巴巴,但男人明白,男人摇头,神色似越来越趋凝重。

呃。江洋觉得这事儿有点诡异,不过至今没什么弊处,继续做着玩呗。

“走吧,天微亮了,带你出去看看。”可能这个话题太过于无解,男人转了话题。

刚要踏出军帐,“等等,”男人走回去在矮榻边拿了一把大草伞。

“外面下雨了吗?”江洋问。

男人看了他一眼,默然不语。

外面,其实真没啥好看,借着微微的晓色,堪堪看清周遭景致。四周大大小小不一十几二十来个军帐,男人所在的是最大的一个。任何人经过他们都会略微欠腰致意。

军帐搭在一处山坳平地上,两边皆是山,和被火烧过的枯树,坑坑哇哇的土路,和随处可见的瘦马,他走近马匹,想碰又怕被马踢到瑟缩不前。

男人看了看他,脸上又似有嘲笑意,拉起他的手,伸过去顺起马背上的鬃毛。

他完全感知不到掌下马背上的鬃毛是柔顺还是糙粗,只有手背传来男人掌心的温热,手背闹轰轰的。

男人拉着他的手顺了几下马背,轻轻放开。

他没注意到、男人的手放到身后,五指揉搓着。他的手比起男人来说小而嫩滑得多,握在手里手感真不错,男人觉得。

前面几个军帐更小了点,卫兵也多了些,男人打开了伞,伞面很大,几乎把他全遮住了。他这才明白男人带伞的用意。

男人低声跟他说:“往回走吧,没准备。下次再带你走远点,或者骑马出去溜溜。”

男人站在伞外,撑着伞,护着他走,像有点顾忌他被人看见。

这既清醒的感知自己处在梦境中、可一切又无比清确真实,让江洋懵大了。

怎会做这样的梦,自编自导自演连续剧,而且这剧情走向完全脱离自己的把控。要知道,他读的是相当枯燥的机械设计。

他真服了自己,他想要是跟陈刚说,陈刚肯定会笑得肚子疼,大骂他疯球了。

“江洋、江洋。”

姥姥的声音?江洋急忙一个翻身下床,跑进姥姥屋。

“姥?”

“姥姥梦见你回来了。哦,你真的回来了。”姥姥难得的说了个长句子——还是句有点冷幽默的话——江洋想喂姥姥喝水,姥姥摇了摇头,眼睛出奇的亮。难道?传说中的回光返照?

哎。

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衰弱、流逝,需要多么强大的心理,江洋觉得自己真有点、撑不住了。

他强颜微笑看着姥姥,坚强点,江洋,现在不是脆弱的时候,姥姥需要你给她办一个体体面面的后事。

姥姥只是看着他,不再说话,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留给外孙,临走前能再见一面,她已知足。于是,她闭上眼,带着笑再度昏睡过去。江洋帮她掖了掖被子。

才五点多,睡多了有点昏沉、头昏脑胀的。是不是不能太长时间入梦里?

他确实有点过于贪恋那个男人的陪伴了。

【莫贪梦,走,离开】,张姑那句话飘进了他脑里,贪梦?他这算是贪梦?

江洋在院子里吹着晨风醒醒脑,就着水吃了两个包子,又在院子里走走做做扩胸运动,人清灵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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