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从我的心你、随意(2 / 3)
骂狗,后面挤进一阵剧疼。
“啊!”江洋一声惨呼。
“忍着,就快不疼了,不疼就逍遥舒服了。”顾淮的左手一刻不停撸弄抚慰小江洋。
他有一回巡夜时,听到两个士兵私语说道:男男交好时,下面那个前面立着才会舒服。
当时杖责了那两人,如今想来他应该重赏他们才是。
他慢慢挤进到底,排山倒海的甬道暖灼吸搐差得他闷哼了几声才缓缓抽动起来,矫健的腰肢一沉一抬,腰线耸动极是好看。
骗鬼呢,怎可能不疼?酸胀疼痛让江洋连话都说不出来,额冒冷汗,手指紧紧抠抓床被。说甚喜欢都是狗屁,他真是神经了才会答应这事。要是让陈刚知道了,非笑死他不可。
“莫晃神。”顾淮又亲了下来。
甬道的紧致烫热、媚肉吸搐快把顾淮融化了,身下这人的微颤也快把他颤疯了,他只想更深进入,为了深入他快速退出、再极深操入、硕大的龟头磨挠过江洋穴臂、深深钻撞进去、深到不能再深、深到完全把江洋贯穿……
江洋是他的了……
他想一直在江洋灼烫、紧致、越来越湿滑的深处,“江洋啊。”他发出渴望已久、满足之极的喟叹。
这声暗哑的喟叹,穿越千载,却又在某一下大龟头重重操撞刮挠时、挠蹭到江洋身体里某处关窍,江洋突地全身急颤,嘴里生生泄出一句带着弯的喘吟……
“此处么?”顾淮哑声温柔的问,动作却毫无耽搁、怜悯,健腰耸动、一个猛撞直冲此处操去、抽出只剩半个大龟头,再次朝此处操去……
从此刻起,江洋嘴里便只能泄出变了调、好听婉转如他眼角瓣尖儿那般淫俏的呻吟……
顾淮的速率和力道太可怕,他可能以为他在打仗?在战马上驰骋?
“不要、不要了,顾淮,我回去,再不来了。”江洋喘吟着语无论次,可腰臀竟自行学会伸着去迎合,疯了,他再次锤了锤床。
顾淮更捞紧他的腰,不来了?再不来了?这种话今儿就说了几回?
“但凡有路子去找你,山长水远我都去找你,那圣旨、这边界,我都可以不管不顾,而你入梦便可来见我,你却总说不来了不来了?你这生残忍?你有心么?”
恨不得杀了这冤家,应该第一回见你便诛杀了你,便没有这断肠伤心的事端了。
顾淮微闭双眼、再次睁开时已是布满红丝的怒眸,我无法用刀用剑用双拳诛杀你,便用这肉刃惩戒你的残忍,“你这狠毒的人。不来?”
一轮毫无章法,速率惊人的操插,江洋被撞着全身剧颤,脸被床单磨得生疼。
“来是不来?”顾淮沉声逼问、大鸡吧不再狠操、而是来来回回的操蹭那处敏感软肉……
“不、来了。再、不来了。”男子汉大丈夫,不受你威胁,整个后穴像着了火、快感从菊道向尾椎、向四肢百骸发散射暴绽,把小江洋刺激得无比昂挺。
顾淮一声低吼,把江洋就着插入姿势转了个圈、穴臂被大龟头、柱身生生辗磨了个透。
钻心、钻骨的刺激快感让江洋迷乱到极点,“来、来。我来。呃,顾淮。不要再往那里了,受不了,过激了,顾淮,太快了,着火了,呃、快、要、还要……”
啊,随着他一声响过一直的淫叫惊呼,顾淮随手抓过被巾,朝他嘴里一塞,“帐外有侍卫。”
“我去你妹的。”江洋的怒骂成了几声呜呜。
看了一眼顾淮身上绷带透出血色,不禁大力摇头,伤口都崩裂了,你疯了吗?
顾淮疯了,身下这人完全让他疯了,俊逸潮红的脸、迷乱焕散的眼、眼角的小花瓣尖儿,怎么吮吻都柔软的唇瓣,被他捻捏的嫣艳的胸前乳珠,因他抚慰撸弄而昂直的坚挺,完全为他绽开的双腿,紧致软烫不断吸吮的甬道,会自行迎合他的腰臂;
——江洋,你还真真是妖……
顾淮已完全颠狂,他毫无停歇的贯穿、操撞身下的江洋,江洋昏过去时、他还在操撞操撞操撞……
缓缓睁开眼,江洋终于醒过来?嗯?还是在军帐中?
嘶,后头一阵冰凉微疼。顾淮正在抚弄他后面,原先紧闭的后穴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随着翕合吐着白色的浊液、透明的肠液和淡乳色的药脂,顾淮看、抚得异常眼热。
于是,顾淮是挺翘着粗壮的鸡儿给他上药的。
晕,还没够吗?这人是什么体能?没完没了。昏睡前江洋只知道自己被操射了、不止一次,高潮之后居然还总有更激爽的高潮刺激着他的前、后……
“醒了?给你抹了创伤药,这药皇上御赐的。”见他醒了,顾淮嘴对嘴度喂他喝了几口温水。
“出血了?”
“没有。”顾淮躺下,和他面对面相视,那眼神又温柔得如一池春水。
江洋看着也有点心颤,顾淮的眼睛很是奇怪,凌厉时精光如电,温柔时却可以沉如春水,这和顾淮那过份绵密的睫毛有关,它们像春池旁的柴扉,掩着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