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和同桌&学霸的人外梗彩蛋敲过勿买(3 / 5)
能听见自己的回音,蛇越发收紧了肌肉,路乔很快便呼吸不畅,头无力地枕在湿漉漉的草地上。
恍惚间那条蛇也一起埋下了头颅,吻部亲昵地贴近了路乔的脸颊,长舌在眉眼处一扫一扫的,路乔似乎闻到了很清晰的青草香。
大腿也被粗硕的蛇身打开,腿缝间最是柔嫩的部位被一一碾磨而过,光滑细密的鳞片似乎都带着寒气,路乔条件反射地夹着腿,却叫蛇身游动的触感越发强烈,肉花被无情地鞭挞分开,露出中间那个粉红豆腐似的穴口。
胸腹处的压迫感逐渐消失了,路乔无力地仰躺在地大口呼吸着,穴口也一开一合地吮吸着鳞片,发出细微的“啵啵”声。
蛇躯极度有力,很轻易便分开了两腿,蛇头下移,冰冷的长舌裹上已被磨得发红发烫的肉花,路乔当即舒服得喟叹一声。
分叉出的两端分别戳弄着仍藏在阴唇下的花蒂与穴缝,就好似一块淬红了的铁乍然投入冰水之中,路乔情不自禁挺着腰好让那舌头能更好地操自己。
他在湿淋的草地上难耐地扭动身躯,蛇在他身旁绕了一圈,好让他能枕着自己的躯体,腰下是两段最为粗硕的蛇身,迫使他抬高了下身,敞着逼被一条湿溜溜的蛇信奸淫。
路乔无意识地抓着颈下的一段蛇躯,带着肌肉蓬勃的硬度,他的逼已经被蛇信打开了,湿滑的肉道被长舌前端的分叉有力地顶开,无数的粗糙突起磨着敏感的肉壁狠狠擦过。他不知道那蛇信具体有多长,可几乎有他三指粗,柔软却又有力,肉道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寸都似乎成了蛇信上一段肉套子。
路乔缓慢地呼着气,蛇信已被一腔软肉染上了温度,熨帖地埋在肉道里,只是往前抵进,忽的,一阵诡异触感促使路乔回了神,最深处最是敏感的一圈紧闭肉环,被什么东西点了一下。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长舌便抽出些许,粗糙舌面牵动着一腔穴肉,路乔溢出一道呻吟,肉道里欢快地往外冒水,而后那舌头紧绷着肌肉,又再狠狠顶了上去。
路乔软了腿,无力地打着弯。蛇头埋在他腿间,一条长舌被软肉吸得紧,抽出抵进时有极大的阻力,可里面那个肉环实在令它感兴趣,每次探入时,舌端分叉便会抵着那个肉环紧闭的中心拼命研磨,路乔软着声叫痛,可早就抖着腿不知流了多少水。
成效初显,再一次的长驱直入中,肉环终于被撑开一个小口,蛇信艰难地挤入一半分叉便再难进入。于是蛇就着这小半分叉开始伸缩蛇信,直把那个小巧的肉环插到酸软,无力地打开更大的口子,长舌趁势侵入。路乔陡然睁大了眼,体内的酸麻即刻侵袭四肢百骸,叫他连张嘴喊叫都失了力气。
肉环被撑开一个最以容纳三指的宽度,也才勉强吃进一段蛇信,路乔想伸手去探身下的情况,却发现蛇吻距离逼口竟还有快一拳的距离,他不可置信地去摸被撑圆的穴口,竟还有一段最粗硕的舌头遗留在外。
可肚子里已经快被塞满了,他失神地想着,他忙去摸自己的小腹,发现还是一片平坦时无端松了口气,蛇不明白他的举动,它只想把自己的舌头全塞进那个狭小温暖的地方。
蛇信在宫腔内翻搅着,路乔眼瞳涣散地揪紧了地面低矮的草根,长舌在体内蠕动扭曲着,似乎想全盘挤进那个小小的宫腔,路乔觉得似乎嗓子眼都被一并塞满了:“不……”
在冰凉的蛇吻触到火热的逼口时,路乔几乎被这饱胀感激得昏死过去,可蛇头还在不断往前推进,似乎想整个塞进逼里。宫腔内已经被蜷曲的蛇信堵满了,宫壁被撑得越发的薄,路乔惊恐地想会不会被撑破,本平滑的下腹悄然拱起一个小圆,更为可怖的是,它还在皮肉下缓慢游动着。
蛇开始抽动它被牢牢锁在宫腔内的长舌,一团极富韧性的肌肉鼓动着,将娇小的宫腔撑得膨大丑陋。两端分叉不断戳刺着幼嫩的宫壁,路乔仰着颈细细地呻吟,嘴里只能不断重复一些无意义的喊叫。
蛇信的抽插逐渐变得顺滑,可也只是浅浅磨蹭着肉道,宫腔内早蓄了许多水,全是路乔被插得受不住了喷出的淫水,将长舌泡得绵软舒展,宫颈被牢牢堵着,蛇信翻搅着湿黏的淫液,似在水中遨游的一尾小龙。
路乔将手下的那一片草茎都拔断不少,他看不清身下的情况,只知道自己快要被撑破了,不知哪儿来的一尾蛇,这样大,还这样对自己的逼感兴趣。
蛇信在宫腔内翻搅出一片水声,他也无暇去管了,下体早都被胀得麻木,两条腿几乎冷得失去所有知觉,只能无意义地岔开,可逼里又太热,连带着他脑子里也忽冷忽热的。路乔的呻吟渐渐断了,只剩一点断断续续地呼吸声,蛇开始游动身躯,缓慢地抽离蛇信,宫腔内发出可怕的肌肉碰撞声。
路乔气息不稳地感知着蛇的动作,暗道终于要结束了。可蛇只是又慢慢抬起了头,窣窣靠到他旁边,沉重的蛇躯与草地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缓而又缓地轻轻缠上他的大腿腰腹,最后一段蛇身要细上些许,挤入两腿间的缝隙,路乔突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未等他回过味儿来,一段冰凉却是光滑无鳞的蛇身便已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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