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文案3(2 / 2)
往里捅,葬只能自己摇动腰部缓冲。肛门一直被抵住,他动都不想动,但东西吞到一半就卸力,无疑是会直挺挺地坐下去,干硬的假阴茎必然会扯下幼嫩的菊肉。
葬压抑地喘息着,每动一下都会带动大腿勒紧黎菲的脖子。出汗后风干的皮肤较为黏腻,与黎菲脖子细嫩的皮肤相接,离开时会带起一点粘连的感觉。黎菲高兴了就动两下,夜晚林间的风并没有那么强,她又有葬炽热的身体暖着,一点也不觉得冷。
黑金属音乐节中常包含着反基督、反宗教的倾向,对应到国内,似乎并没有黑金属发展的基础。本土黑金属的内核多由传统文化中获得,诸如神仙鬼怪,古诗中悲怆的意境;相应地,在歌曲归类时,也无法绝对地称其为哪种黑。至于舞台的装扮和行为,是以模仿海外知名乐队为主。琼楼的音乐渲染的是死亡之美,因为……一切终究还是要收进黑暗。
还差一截,黎菲就迫不及待将假阳具顶进葬的身体,后穴似乎有一点开裂,葬却不得不继续大口吞吃黎菲的粗硬。葬的腰肢因为律动而变得火热,没有动作的头和右脚似乎渐渐从末端结上一层冰霜。兴致上来的黎菲抹了一把葬的眼角,葬面上的花纹有些变形,却在模糊中多了一丝飘逸,一种不确定的神秘感。
黑暗应该是简单的黑暗,贴近虚无。矫饰过的死亡、颓废、暗夜之类的意象就成了哥特,那完全是另一种风格。琼楼的音乐传达的死亡美学中,绝望和苦难因死亡而终结,辉煌和荣耀因死亡的封印而愈发珍贵。此处的“死”并不厌世,世界也许很好,追求死亡的只有我。
为了加快吞咽的频率,葬连臀部都摇晃起来,黎菲直起腰,一条腿前伸,压住葬的头发,葬的上身也被带起一点,扫地风嗖嗖地掠过后背。两人此刻的姿势像两个相交的v字形。
黎菲假屌的底面像一把平锉,一下下挫动葬后穴中的关键点,葬的韧带都被扯得难受,一只手胡乱抓向黎菲的大胸。黎菲拖住葬的腰,将他按向自己,葬的长发随黎菲动作被带起,鬓角处的头发被拉直,葬的细眉又拧了起来。
黎菲低头吻了一下葬硬挺的肉棒,一缕卷发松松垮垮从肩膀滑下,肉棒颤巍巍地动了几下,似乎因被长发缠住而不安,却同时颇享受这种感觉似的。
葬对琼楼音乐的欣赏来源于其相对朴实而真实的内核,承认死亡过程的客观生理痛苦,同时让人意识到其长远的积极意义。狱火焚烧最猛烈的时刻,最难熬也最刺激,但这一切都没有意义,能得到永生的只有灰烬。
黎菲的身体和葬的紧紧结合在一起,假阴茎与肉壁摩擦之激烈,几乎迸生火花。有什么东西根植葬的身体中,孕育成熟,又想迅速地归于自然中去。黑夜付与他黑色的羽翼,怪物已经苏醒,迫切地想体验一把释放翅尖风暴、放肆毁灭的快感。
“我不想射。”葬压低声音,简短地吐出字句,这样才能掩饰住他剧烈的喘息,不透露给黎菲他动情的狼狈,保全林中的一丝阴暗和隐秘。身体达到临界的时候,数亿光年之外毫无感情地转动的星,仅仅是传递了一束年代久远的光,都被某些心虚的生物当作是窥伺之眼。
黎菲随手抓起一把粉雪,抹到葬的坚硬上。“唔……”葬咬住嘴唇,切齿道,“我和他们不一样,我还要肏女人的……”
“啊那不然是要怎样?”黎菲抱起葬,将他放到Y形树杈上,树枝上一层薄薄的积雪激得葬战栗起来,软下去的分身却仍流出淫液。
其实黎菲也好不到哪里去,站在葬身前,两脚踩在雪地上,背后淌着汗珠,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但葬仰头靠住树枝,一只脚踩在树杈交汇点上,另一条腿无力地垂着,像是魔鬼吻过的腐坏得只剩狰狞的黑色骨架的花朵中变异了的柔弱花心,让她只想将假屌再次插入葬的屁股里。
树枝摇动,琼芳洒落,专门为他们二人又下了一场雪。这雪花并不纯净,因为重新冻结过的而具有碎冰碴的锋利的质感,是一场黑雪。
葬不顾寒冷紧抓住树枝,佝偻着腰,只为更充分地展现出后穴,被肏开的肉穴再次将冰冷挺直的阴茎吃进,每个环节都擦过才放行。
软下去的分身再次精神了起来,像个受虐狂一样立直朝天,与树叉连成一节新的树枝。“这次还要射吗?”黎菲的手威胁性地掐住葬的龟头。
葬的肩膀抽搐着,扬着的下巴也在轻微地颤抖,雪白的身体被冻得泛起粉红。他控制住身体,机械性地点了一下头,龟头几乎是同时就喷出的一簇白液。
发闷的呻吟声响起,不是来自被抽干的葬,而是来自他身后的树枝。那根树枝本来就比较细,经过一番折腾,已经被压垮了。闷哼变为一声嘶吼,树枝折断,葬无力地向后倒去,银色长发甩出一道弧线,整个人像一片破布一样挂在树上。
待葬发泄完,黎菲才将假阴茎抽出来,射出的精液内部似乎已经开始结出冰核。葬大口喘息着,血液冲上头颈,因眩晕而有些眼花。
蝙蝠飞过月亮,玫瑰刺划破长夜,身后的深渊内有被撕裂过的痛苦,却也留下了缓缓蠕动着的,冰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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