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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文案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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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玩弄的命运。没有阴毛的遮挡,葬的阴部像一架挺立的大炮,黎菲用手圈住阴囊一侧,粉红的阴囊泛起红紫色。她的舌尖舔过茎部的青筋,同时松开手,阴囊立刻像只橡皮球一样上下乱颠起来。

黎菲将葬摆成侧卧姿势,含住他的龟头。葬的头还是偏向一侧,双手抚着发冷的肩头,右肩的狼头像是要被揉花一样:“……你还真可以,又吃屎又喝尿的。”

“来,你有种就尿在我嘴里。”黎菲一手握住葬的茎部,手指捻过冠状沟,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期待喝尿一样,舌尖在马眼处一通乱捣,想要刺入小洞深处,搜刮残存的尿液。唾液灌入葬的马眼,像只蚂蚁一样,一对触角和三对足,几个刺激点轮番被触动。明明很是抗冻的葬,似乎特别抵御不住这栋凶宅中的“阴风”,身上耸起鸡皮疙瘩背离,被黎菲固定住的阴茎也不住地抽动。

黎菲的手探入葬湿了一片的背心,捏住他的乳头。葬的乳晕比较小,左乳穿过一个乳环,但在剧烈运动或者衣服比较透的时候会替换成其他东西把洞撑住,或者干脆拿掉,今天小孔中塞着一节银质小棒,软糯的乳蕾不用挑逗就有了坚硬的核心。

戴了乳环的乳房会更加饱满,随乳头运动而运动时,乳头与环壁摩擦,身体敏感度也会上一个台阶。毫不客气地说,以黎菲的水准,仅玩弄这一边的乳头就可以让葬高潮,但今天她的重点不在此处。

黎菲舔着葬的肚脐以下,直到耻骨处的三角区,往常这边会有几根蜷曲的杂毛,但今天一马平川,可以任黎飞驰骋。之前感受琼楼头皮的时候,黎菲的视野就被打开了,果然毛发包覆的地方都是人身体的软肋,刺激这些部位往往能收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而毛发生长出来,让人在叹惜之余产生了再次征服这片领地的欲望。存在时间的短暂造就了这片土地的珍贵,这是懂得珍惜的人专属的馈赠。

葬像投降一样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被黎菲舔过几个回合的翻白肚皮此刻像一面掉在被单上的白旗,已经连举起的勇气都没有了:“我射一下,就睡吧。”

“不好喔。”脱缰的野马在草原上尽情撒欢打滚,一室文雅华贵的复古风格已经不知道被歪曲到哪里去了,也许黎菲是个有点癫狂的铁面骑士。骑士像是拉动断头台的手柄一样,由前到后折了一下猎物,也就是葬的阴茎,把他按在床上,捅入陪伴自己多年的短剑。骑士有锋利的枪矛,但只有短剑适合带在身边。

已经等不及想结束的葬摇动着屁股,为了加快频率,他以膝盖和双手为支点弓起身体,摇摇晃晃将黎菲驮起一点。

“再高点。”黎菲一拍葬的屁股,打出很响的声音。葬喘着粗气,吃力地将屁股再撅起一点,心怀杀戮的暴戾野兽在主人面前也只有服从和照做。

葬的大臂绷直,手肘和头部抵在床上,黎菲抓着藏的脚跟扳起他的一条腿,正好摆成饭前演练过的姿势。灯光昏暗,葬不输女模特的身材曲线凸显出来,上面还多了个骑在他身上的黎菲。

黎菲松松地揪住的银灰色发尾,卷发披散,此刻的画面像极了暗夜版的《戈黛娃夫人》。在那幅画上,戈黛娃夫人全身赤裸,骑着身披红袍的白马。关于这位夫人的传说很多,有人说她为了减轻市民赋税牺牲色相,也有人说她的本尊是残暴的地主,游街是为了忏悔。无论如何,画家记录下这一画面应当是为了传播积极的意义。

黎菲轻拍葬沉甸甸的阴囊,那里像是树上熟透的果实预备爆出汁水一样。葬被驱赶到堤坝的边缘线,身前是悬崖,身后是马鞭。他顿了顿,纵身跃下,大坝决堤。

再次扞卫了自身荣耀的骑士跨下马来,她悠闲地漫步,盔甲结合处相互撞击,冰冷的金属镜奏出了山泉一般轻灵悦耳的旋律。累倒的马儿无声地跌在地上,像是睡着了一样,骑士没有理会,多片指套连缀成的金属护手坚定地攥着马鞭。

装饰考究的宫殿还在等待着骑士,当骑士向领主讲述自己的经历,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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