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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似的,“继续学习。”
乔烟无语地看着他。
他穿回内裤,西装裤也提上去,挂在腰间,起身去拿手套,把加了红枣的粥端出来,盛在碗里。
颗颗米粒饱满,带着糖的馨香,还在冒热气,让人很有食欲。
“你先吃,”徐怀柏给她端过去,放在流理台上,顺手又把皮带拿走,“我先上楼洗个澡,你吃完了放着就行,厨房里有洗碗机。”
说着就上了楼,背影挺拔,很快消失在转角。
乔烟捻着陶瓷勺子拨弄米粒,时不时磕到碗沿,发出脆响。
碗里的粥仍旧热气腾腾,香气扑面而来,红枣味很重。
她有些漫不经心地拨开了红枣块,赶到一边,再舀起一勺白粥送入口中,却驱散不了红枣味儿。
但她还是一口一口吃完了,只剩下小堆的枣块,被她用纸包住,扔进了垃圾桶。
徐怀柏不知道她不喜欢红枣,以及红糖。
所以她经期也从来不喝红糖水,只是高中那会儿他常给她做,她不喜欢,但会喝完,就算最后还是把红枣剩了出来。
左右是他做的,她不想浪费。
*
乔烟上楼的时候,刚好浴室的水声停了。
徐怀柏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挂在腰间,豆大的水珠沿着人鱼线滑下,隐没进更深的地方。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尾坐下,顺手开了卧室的落地灯,霎时暖黄一片,那边落地窗的窗帘半开,能看见外面零散的星光,
“去洗。”
衣帽间的门开着,她进去取了睡衣,又听见徐怀柏在叫她名字。
“怎么了?”
乔烟闷声应答,弯着腰在找内衣,头也没抬。
“你衣柜坐下有个小柜子,最后一格,拉开。”
她闻言探手过去,拉开抽屉,在看见里面东西时愣住了。
满满一抽屉的卫生巾,日用夜用都有,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外面又来声了。
“不是你答应过来住了嘛,我就让人准备点女人用的,你看用不用得惯。”
说完还轻咳一声,跟欲盖弥彰似的。
“可以。”
是她常用的牌子,乔烟又往里拨了拨,还发现几盒套子,也他惯用的牌子。
多半是买套的时候想起她来的。
“哦,”她答,又状似无意地嘀咕一声,“还以为是你去买的呢。”
好半天,徐怀柏没声。
她也没纠结,收拾了换洗衣物就出来,看见他已经不在床尾了,而是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捏着杯酒,卧室的小冰柜还开着,应该是刚倒的。
他在二楼吧台还有杯喝了一半的酒,只是下去煮了个粥冰块给化了。
“我去洗澡了。”
“嗯。”他没回头。
“哐”一声,她关了浴室门。
浴室挺大的,比乔烟公寓的大多了,做了干湿分离,也做了一个蛮大的浴缸,让她没想到的是,他家浴室还开窗。
落地窗,离浴缸很近,墙角的架子最上面摆了个磨砂花瓶,里面一枝被水蒸气濡湿的红玫瑰。
这个窗前没窗帘,多半是单向,外面看不见里面,况且这边面对的也不是小区,是海岸。
灯塔被遮住,只余下绵长的海岸线,浪扑腾在沙滩上,起起落落,白色浪花卷起咸涩的风。
乔烟没用浴缸,将衣服挂在架子上,走到了花洒下面。
徐怀柏刚刚用过,玻璃壁上还凝着他留下的水痕,慢悠悠地往下滑,蜿蜒出歪歪扭扭的形状。
热水来得很快,水温合适,淋在身上,整个人瞬间被暖意包裹,好像心也暖了起来。
她闭上眼,感受着流水对身体的冲刷,白皙的皮肤开始泛粉,舒适得连脚尖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她这个澡洗得有点久。
出来的时候,徐怀柏已经不在窗边了,桌上放着空空的酒杯,杯壁上只残留星点水珠。
乔烟擦着的头发,刚刚吹过的长发很蓬松,洗发水的香味溢出来。
她在着用的洗护用品都是跟他一块买的,牌子都一样,只不过她用的那款是荔枝玫瑰的,很清甜。
叁楼的客厅要比一楼小很多,灰色沙发,黑色茶几,上面放着一条藏青领带,不过墙上的电视都一样大。
卧室没有电视,但有投影仪,用的时候把幕布放下来,可以趴在床上看。
乔烟走出来,电视里正放着一档纪录片,讲的是热带雨林。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沙发边上冒出来,徐怀柏换了一身黑色浴袍,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她悄声走过去,发觉他正闭目养神,面容闲适,像睡着了一样。
“徐怀柏。”
他没反应。
她加大了音量,又叫一声,依旧没得到回应,多半是睡着了。
乔烟怕他着凉,原本打算去拿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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