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席重亭(2):还以为她没有羞耻心呢(2 / 3)
,但还是残留一点印痕。“现在夜市都不开了,黎小姐。我可没衣服给你穿。”“是你先提出来的。”黎潮冷冷地看着他,抬起手臂遮住前胸,“自己说的事,自己还做不到吗?我以为席先生这样的商人很注重诚信呢。”“行啊,”他无所谓地说,“那就走吧,弟妹,我们一起去吃夜宵,顺便给你买衣服。”黎潮僵了一下。临时从公司下班回家,她身上只有这么一套衣服,简单宽松的白t下方是同样宽松、几乎被上衣完全遮住的黑色短裤,双腿笔直雪白。这一身在晚上肯定会冷,而且夏天招蚊子,腿上肯定会被咬。他等着她拒绝,但她答应了。结果就是从酒店到路边摊的路上,她一直在不停伸手拍蚊子。看见他千挑万选找到的路边摊,她的表情极度崩溃:“你让我走半个小时就为了吃这个?!”
走半个小时怎么了?就算是孕妇这样也不算过度运动。他还特意放慢脚步怕她累呢。是家只有半夜开店的苍蝇馆子,晚上十一点多,生意堪称火爆,小小几张桌子坐得爆满,还有人端着饭碗站在一边吃。黎潮表情木然,蚊子都不拍了。显然在大城市待久、和叶青那种二代混得多了,对这种人间烟火极不适应。席重亭没想为难她,他就是自己吃也会过来,而且会站着吃。这没有位置,他总不可能非要让她陪自己站着吃,干脆叫老板打包。等出餐的时候,黎潮借着店里的光看手机。旁边有个阿姨问她几个月了,她收起手机,说快六个月了。“显怀吗?”她犹豫一下,伸手轻轻抚摸腹部,“他们都说我不太显怀,肚子不算大吧?”阿姨热心分享自己当初怀孕的经历,从她肚子的形状判断男女,还煞有介事问她属相,推荐她去附近一个寺庙请守护神。他光听就觉得愚不可及,以为黎潮会又一副爱答不理的样,结果她听得居然挺高兴,还不停点头附和,说知道了。取餐回去的路上,他实在没忍住,嘲讽道:“没想到黎小姐信教?明天不是要去请守护神吧?”黎潮看他一眼,视线冰凉:“我没有信仰。”“是吗?我看弟妹刚刚很积极呢。”他不信。“这辈子都不会再见的人,让她高兴一下怎么了?”她厌烦地说,“她们又没有坏心,难不成要我当场争辩吗?”他以为她就是会当场争辩那种人。她对他就极具攻击性。路边摊旁边有个旅游景点,刚好开了一家网红夜市,许多人自己出来摆摊。正经夜市这时候早关门了,这倒是没关,有几个看起来像大学生的女孩开着车用后备箱买衣服。他一通砍价,把几个女孩砍得精神恍惚,一百多块买下两条裙子一件上衣。黎潮一脸震撼,抱着衣服回去,路上和她们一样恍惚。“这些原价也就是一百多吧…”“原价确实是,不过工厂价就低很多了。”席重亭并不在意,“这种衣服本身的价值还不如仓库管理成本大,换季前去服装仓库能低价拉一大批。”“…她们做小生意也不容易。”“这年头谁容易?”他笑了一声,“你以为谁都是你的二房吗,黎小姐?”黎潮停住了:“你在说叶青吗?”“否则呢?平夫?”“…我会告诉他的。”“你还可以转告季晓呢,就说他是大房,真光荣。”“……”表面上在说两个男人,实际上还是在影射她。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封建社会和现在也不一样。两个人都知道言下之意。黎潮心情糟糕地抱紧怀里的衣服。他手上提着打包饭菜,怕弄脏新衣服,没帮她拿。他特意加了点钱,让老板多给了两个打包盒,打算回酒店分成两份。进房间后他还没开始分,黎潮就奇怪地问:“不能一起吃吗?”两个人的房间都不小,尤其席重亭的房间,是助理订的公务套间,卧室之外有一个面积不小的客厅,甚至有投影仪,他刚好在客厅开会。“万一我有传染病呢?”“…你有吗?”“没有。你有吗?”“没有!”她回得相当烦躁,“你不能正常说话吗?”“哈哈。”他毫无意义地笑了两声,继续认真分菜。他可不打算半夜把季晓的老婆留在自己房间吃饭,“我觉得我说得挺好呢,是弟妹你要求太高了。”“……”原以为对方又会说些什么,但她居然没说话。席重亭以为她被气走,还打算自己一个人独享两人份,转头看去,却发现朋友的妻子脸红得像要滴血,还是站在他的房间门口,双腿僵直战栗,手臂又一次横在了胸前。这回她穿着内衣,但还是打湿了,乳尖位置渗出两团隐约的凸起轮廓。然后他意识到她里面穿的不是内衣,是背心。与此同时,饭菜之外的味道在房间弥漫。奶腥味,还有微甜的馥郁气息。身体在意识反应之前下达深呼吸的指令。即便挡住胸口,从他的角度,仍能看到两层半透明中隐约透出的嫣红奶头。那里还在持续流出液体,而且是越挡越流,越流越多。她的奶是不是太多了?而且她的腿…要是他没看错,是不是绷得太紧了?席重亭并非没有经验的男人。他叁十多岁,还算事业有成,做生意手段可以用卑劣形容,这种人要是像季晓那样二十七八还是处才奇怪。总之他有过几任女朋友,对女人动情的反应可能没有叶青那么熟悉,却绝不算陌生。因此他很快意识到,黎潮发情了。这个意识在他把打包好的夜宵递给她时,变得更加清晰可信。她腿根在颤,指尖捏紧,前襟湿了一大片,从耳根到后颈尽是赤红,眼里泪珠在打转。这一次她的眼泪掉下来了。几件衣服刚刚放到屋子里,因此除了手臂,没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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