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他掐死了(h)】(1 / 2)
云舒正在给修弥绣荷包。
说是她绣,其实也并不尽然。
修弥昨日要她绣一个荷包,缎面上要绣一对鲤鱼。
云舒答应了,但实际上并没有亲自动手,连图样都是碧环画的,她只在碧环边上捧了本闲书,想些别的。昨日她想办法给刘蒙递了一句话,说她想要避子的汤药,也不知这药何时能送过来。
有人通报陛下来了,她接过绣绷,装个样子。
云舒把绣了一半的荷包拿给他看,修弥看了一眼便扔在一旁,说这肯定不是她绣的,他要的不是这个纹样。
“那陛下想要什么纹样的?”
她走到他的座椅后方,扮演一个丈夫回家后温和柔顺来迎接的妻子:“议事是不是累了?我为你按按肩膀。”
这刻意的温柔并没有打动他。
澹台修弥漆黑的眼珠狐疑地看向她,忽地将她扯到腿上抱着。
云舒“啊”地娇呼一声,以为他又是要做什么白日宣淫的事,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上他的肩头,低着头,露出有些娇羞的微笑。
“陛下,这是白天呢……”
修弥更不悦了,忽地一手环住她膝弯,一手托着她的背,几步走到床榻前将她扔到床上,叁两下脱了鞋,欺身压住她身体,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眼睛。
云舒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了他。
是那个荷包没有自己绣?有人告密?她宫里近身的也就沉珠和碧环二人,难道是沉珠?一个荷包而已,这样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想到这里,云舒扯了扯唇角,对他笑得有些牵强。
“不过一个荷包……我明儿个便自己画图给您看,您瞧了合适,我再自己亲手绣一个,如何?您先放我起身,沐浴更衣……”
话还未说尽,修弥突地伸手撕开她的衣领,眼里是阴沉沉的怒气。
云舒有些惊慌,想得更多。
难道是那个白玉簪子……
这点慌张逃不过修弥的眼睛,他慢条斯理地触碰着云舒胸口露出来的大片肌肤。
他的手指上有很多茧,也有些陈年的伤疤,触碰她的皮肤时会带来粗粝的磨砂感。
帝王的手指从她半敞的胸脯摸到了她的脖颈,最后虎口掐着她的喉咙,不轻不重地将她钉在床上。
那双桃花眼中翻涌着幽暗晦涩的光芒。
云舒几乎以为他要在此刻杀死自己。
她颤抖着双唇想说些什么,下身却被他两根手指骤然侵入,身躯一颤。
可他面上却呼吸平稳,冰冷的眼眸里毫无欲念,只用两根手指翻搅着她娇嫩的花穴,听她鼻腔里发出的无意识的呻吟。
手指粗长,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抽插,又在肉穴里头往上勾,每一下都刺激到云舒的敏感处,花液潺潺地流了他一手。
“阿弥……”她半眯着眼,雾蒙蒙地看向他。
本来神情冷峻的少年帝王忽然软下神色,几不可闻地笑了笑。
他抽出手指,将满手掌她下体的水液给她看:“阿姊,看,你动情了。”
狰狞的阳具款款埋入云舒的体内,她启唇要对他讲话,修弥突地将刚刚插进她体内的那两根手指伸到她嘴里,逗弄着她的舌。
“阿姊,尝一尝,这是你自己的味道。”
他俯身,贴在她耳朵边轻声笑着说,语气恶劣。
从旁人的角度来看,简直像是鸳鸯交颈般缠缠绵绵。
猝不及防间尝到自己的体液,云舒难堪得要命,只得用牙齿咬他的手指。
修弥被她咬得生疼,下身仍是一下又一下地撞着她。
他压着她的身子,用另一手卡住了云舒纤细的脖颈,逼迫她张口。
床底间,他的力道比刚才重,云舒被迫张了口,修弥拿出被她咬出齿痕的手指,卡脖子的那只手仍未拿开,像是重钳般紧紧箍着,让她呼吸有些困难。
“阿姊,你不应该叫我陛下的。”
他的笑意敛得快极了,漠然眼神里带着狠劲。
花穴里那柄圆头锤撞击得越发地重,每一下都抽离得只剩菇头,又狠命得撞进去,不像是对待爱人,倒像是对待仇敌。
窒息使得云舒说不出话。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被他的力度带得起起伏伏,衣衫凌乱,发髻已全都散开了,青丝散落在枕边,铺散如黑色的绸缎。
“你应当唤我阿弥的。”
修弥松开手,空气灌入喉间。
云舒到达从未有过的高潮,脑海里绽开烟花,空白一片,肉穴夹着他的孽根不住收缩,自交合处喷出一股清亮的水液,把衣衫下摆和锦缎被面浇得透湿。
修弥闷哼一声,抵着她的花径深处射入白精。
他拥着她剧烈颤动的娇躯跌入锦被间,又恢复成了以往那个温和无害的皇弟。
抚开她面容上被汗液打湿的头发,亲昵地贴着她的面,吻着她的唇,与她交换呼吸与津液。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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