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了不许咬(扇奶口射指奸4550字H)(2 / 3)
一点落吻,囊袋拍在她的脸颊上,“咕噜咕噜”荡着水声,像是被鼓舞了,她又向着那球状物吻去...
草,太骚了...
“啊...”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他要受不了了,竟然吻他那里!
到底是跟谁学的?
他记得两人之前口的时候只是他用蛮力直接在口腔里抽插,从没有过这番爱抚的过程。
今晚的姐姐不仅很会舔,还一副技术颇高,身经百战的样子...
妈的到底是跟谁学的!
是苏砚尘吗...
姐姐清醒的时候从不会主动给他口,即使口过几次也是他要求的,他无法忽略她眼里的嫌弃。
绝对不是如今她这副如饥似渴的样子,一定是把他想成别的男人了!
一想到她会这样发骚的吃着野男人的鸡巴,他突然妒火窜心。
猛地一把摁住她头,随着一记猛力,将狰狞的大鸡巴直接贯穿进她的小嘴。
“啊...”她凄惨的叫出声。
她甚至流出生理泪水,水汪汪的眼泪哗啦啦流淌不止,嘴巴被迫撑大,默默承受男人在她口中的横冲直撞。
口中湿润的温度让他爽到不行,姐姐的嘴本就小,还要被迫承接他那根巨硕的肉棒,因此茎身时常会被牙齿摩擦,酸疼感袭来,他微微蹙眉,咬牙坚持住。
为了防止再次被她的小牙伤到,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威胁的语气说道,“敢咬我,今晚就插烂你的嘴。”
像是听到了,姐姐的身子颤了几下,嘴巴张得更大了,主动伸出小手扶起那根巨屌,一边有规律的套弄着,一边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好像真的在吃着一根巨型棒棒糖,可是这糖又烫又硬,一点也不甜,还齁嗓。
“大鸡巴好吃吧,姐姐?”江延深凝着姐姐那副发骚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射进她嘴里。
“唔...”像是在回应他,小舌尖还随着套弄的动作不断舔着柱身,引得他双手抓紧,肌肉紧绷,几度要缴械。
“好吃就多吃点。”他咬牙猛挺,理智全部抛掉了,此刻只想把插爆姐姐的嘴。
一个深挺,在姐姐无措的表情下,将肉棒插至最深处,若是再往前,姐姐的喉咙怕是会被他捅穿吧...
这次的深喉让她有种频危的崩溃感,她好像是醒了又好像没醒,因为她睁开眼睛了,但是却迷茫到看不清眼前。
哪有什么怪物袭击,分明是有人在侵犯自己。
“噗嗤噗嗤”,江延不管不顾地挺着公狗腰,在姐姐的小嘴中快进快出,叁两下就来个深喉,看着姐姐那副可怜兮兮的哭样,他越来越兴奋。
这就是白天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臭姐姐,再高傲又怎样,晚上还不是要在他胯下抽抽涕涕。
“骚婊子,让你装高贵!老子都肯低叁下四了,你还矫情!”这句话多少带着点情绪,借着由子将多日以来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了。
手上的劲儿也加狠了,他甚至想要把人直接捅醒,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是她寄人篱下,是她有求于他,她哪有脸面跟他甩脸子。
他很想撕破脸皮,可是又害怕她会真的跟他撕破脸皮,如果姐姐对她那个死爹不管不顾了,他也就没有什么可牵制她的东西了,到时候她跟别人远走高飞,他再也抓不住她了。
舒瑶的嘴要被插麻了,嘴角不断有口水溢出,喉咙被口中那物呛得快要窒息。
红唇不断扩张着,硬生生被插了十多分钟,他才有射意,按住姐姐的头猛插几十下,终于白浆涌出,可他不肯拔出,在姐姐的口腔里一顿激射。
白精又浓又多,有一些甚至还未来得及下咽,就直接射进她的胃腔里。
“咳咳...”她被呛出声,男人紧忙将刚喷完的鸡巴抽离,抽出的那一刻还扯出一缕粘稠的精水。
感官系统仿佛都失灵了,她的嘴巴根本合不拢了,口中不断有浆状液体涌出,甚至还一些从鼻孔中冒出。
看着她那副迷离又失神的破碎模样,他胸腔一片柔软,“好心”地从床头拿了些湿巾为姐姐擦拭着嘴角和鼻翼,动作温柔,就好像刚刚纵情撒野的人不是自己。
他知道她现在虽然好像是醒了,其实根本没醒,整个人还处于似梦非梦的迷离状态。
这全要归功于那熏香的作用。
那熏香既能助人快速入睡,还能让人在半梦半醒中被催情,第二天什么都想不起来,就像做了一场难以启齿的春梦。
拿起床头备好的一杯水,他也口渴,浅尝了几口有种酸甜的感觉,果然还是柠檬水,然后又循循善诱给姐姐喂起水来。
舒瑶的喉咙被那腥咸精液呛得难受,刚好有润喉的柠檬水递在她嘴边,她如饥似渴地往喉咙里灌水,试图冲刷掉喉腔里那难闻的味道。
很快水杯就见底了,她还没喝够,开始念叨着要水喝。
柠檬水自然已经没了,可他发现还有一瓶矿泉水,他打开水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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